隻是下一刻,三個女子頓時都羞紅了臉,又將臉背了過去。
“哎,你們三個,剛才看著似乎很高興很大方,怎麼一下子又這麼害羞了?我又不會怪你們猥褻本公子!”
“再說了,你們肯定從上到下,從裏到外都看過很多遍了,這會兒才轉過臉去,是不是太遲了?”
柳問天一邊說話,眼神忽地望見那個凸起的大物上,竟然有一絲血色,而旁邊,還有一抹紅色的東西,在冰魄玄晶上被凍成了一朵無比鮮豔的玫瑰。
這是怎麼回事,莫非,自己剛才真的被她們……猥褻了?
“哎,原來,和我在一起的,都是些什麼人啊,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啊!”
初遇卻忽地怒聲道:“你可別胡說,為了救你,我們都快急死了,忙活了半天,擔心半天,結果還要被你奚落,你真不是個男人!”
“是不是男人,你們剛才不是都嚐過了嗎?”柳問天恬不知恥地笑道:“怎麼樣,這福利不錯吧?”
“滾!”三個女子齊聲說道,隨即,三人不再理會他,而是身子迅速向著遠處掠去。
許久,三個女子才停了下來,她們忽地對望了一眼,大笑起來。
隻是,初遇和王沫的笑聲,卻顯得更加放縱,因為他們,都為一個男人,做出了妥協和犧牲,失去了女子最寶貴的貞操。
隻是,一個在前,一個在後,一個被動,一個自願罷了!
但是原因都是一樣的,因為柳問天體內的那種奇怪的欲之毒。
柳問天坐在那裏,欣賞完冰上的血色玫瑰,忽地將心思放在了他昏迷前發生的事情上。
他記得,他已經擊退了那個不可一世的魔少北滅人,讓他也受了重傷,而且,他是在北滅人倒下之後,才倒下去的。
這一戰,他無疑是勝了,但是隻有他自己知道,他是靠著那塊神器的妖邪覆麵具勝的。
望著那塊被初遇放在了他旁邊的泛著妖冶的麵具,他拿了起來,放在手中,發現無比輕柔,哪怕是被紫魄玄晶冰冷了很長時間,摸上去也異常輕柔。
這是他第一次戴上這個麵具,他因為服用了封印的天純丹,無從知道他是怎麼得到這個麵具的,但是他卻在戴上它後,第一次嚐試了他的威力。
那是一種激發了體內所有潛能,將他右臂的垢月記裏的儲存能量都全部用完,甚至將那種很少有人能控製的月華之力,都能用上的巨大能量。
這讓柳問天的戰鬥力,達到了不可思議的程度,論武修等級,論功法,論武技,柳問天本來不是北滅人的對手,但是加上這個妖邪覆,柳問天竟然打敗了北滅人。
這是一塊什麼樣的麵具?
隻是柳問天卻也知道,這是不能輕易用的東西,他用上後,明顯感覺自己的暴虐之氣在增加,體內無數的邪念和欲望在增長。
如果不是自己昏迷後,躺在了冰魄玄晶上,且不知初遇和王沫、黛玉三人用了什麼法子,竟然壓製住了自己的那股暴虐與欲望。
莫非,她們中,王沫和歐陽黛玉,為救自己,奉獻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