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子望著默雪笑靨如花的臉，將頭點的跟搗蒜似的。
默雪嬌聲問道：“屠戮神劍山莊，你是否參與了？”
矮子的臉色頓時一黑，愣在了那裏，不知如何回答。
他們尨曦殿龍翔分殿，全部參與了對神劍山莊的行動，他要是說沒有，又怎麼會有人信？
半晌，矮子才牙齒打顫道：“我……我參與了……”
他說的是實話，默雪滿意地點點頭，笑道：“你說了實話，可以走了！”
矮子大笑，心中暗道這兩人應該不是神劍山莊的直係親屬，不然為何聽見自己說參與了屠戮，竟然願意放自己走？
“呃……啊……”
柳問天卻忽地狂吼起來，隨即忽地身影一閃，人已經到了矮子麵前，隨即怒目圓睜，死死地盯著他，仿佛一頭暴怒的野獸在盯著一個獵物。
“你……你剛才答應過我，不殺我的！”
矮子驚恐地說道，心中卻驚懼到了極點。
“我是說過不殺你！”柳問天冷聲道：“但是，我沒有說不廢掉你！”
但見柳問天的右掌忽然推出，一股無比熾熱的狂瀾，迅速席卷了矮子，掃在了矮子的左腿上。
隻是，這還沒有結束，隨即，柳問天的左手，出現了一把冰劍，無比寒冷地刺入了矮子的右腿。
頓時，矮子的兩隻腿，經曆了冰火兩重天的折磨，他的身子，瞬間便顫抖不停。
就在矮子感覺冰火兩重天的痛苦減輕了一些的時候，柳問天手中的冰劍忽然橫著一掃，矮子的身子，便瞬間從腰部斷成了兩截，腰部以上瞬間便落在了地上。
“啊……”
矮子居然還能叫喊。
柳問天望著矮子，滿意地點點頭，輕哼道：“你還能叫，說明你此刻沒死，我說過，不殺你的！”
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默雪看也不看矮子一眼，迅速跟了過去。
兩人很快上了白色的冬鳶，飛在了去尨曦殿龍翔分殿的路上。
在冬鳶的寬大背上，默雪卻在偷偷地笑。
柳問天問道：“默雪，你笑什麼？”
默雪嬌聲說道：“我笑問天哥哥其實也是一個凡人，在很大的家仇家恨麵前，也有這麼暴虐凶殘的一麵！”
柳問天沉聲說道：“我從來沒有說過，我是一個好人！”
“但是你一定不是一個壞人！”默雪嬌笑著道。
柳問天心中一動，忽地說道：“默雪，我看著雪族聖女的名號可不一定適合你啊！這次居然還用上了心計，逼得我出手殺他！而且聖女是不會殺人的！”
“哼，我就是要做一個殺人的聖女，嫉惡如仇的聖女，專門殺大壞蛋的壞人！”默雪嬌聲說道。
“再說了，不辨善惡、無端做老好人的女子，也不見得就是個好聖女！”
柳問天笑道：“其實，你可以當一個不殺人的聖女，因為真正的聖女，是很有感召力的，能讓別人幫她做那些沾血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