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著緋袍的官吏見他不在對自己賣弄起官子。於是就做到了案旁拿起了酒杯開始斟起了酒喝。
“顏大人,真是好雅興啊。府中美酒都是這麼得沁人心脾。”
顏律也不含糊,急忙說。
“好喝呀,就多喝點。否則哪一日顏某被打入大牢,你可就再也喝不到這樣的美酒佳肴羅。”顏律話是這麼說,可也是迫切地想知道秦氏的情況,見那官吏一直不說,心裏有些著急了起來。
官吏卻不以為然接著講到。
“大人雖有雅興,但可還記得尊夫人的處境啊…..”
“這……不知道內人現在是怎麼樣一個情況呢?”
“顏大人,我這就將事情說給你聽,你也別太生氣了呀。尊夫人可是被令侄女照顧的周到的很呀。”
顏律似乎好像猜到了什麼,忍住脾氣繼續心平氣和地跟那個官吏說話。語氣略微放緩了一些朝著官吏問道:“那你可知道顏畫堂是如何照顧內人的啊?”
雖然看起來心平氣和的,但是語氣冰涼,言語間透著一股子的寒氣。話講到了這裏,來人在不在遮掩,便將顏畫堂把秦氏關入青樓受盡折磨的前前後後都告訴給了顏律本人,甚至還在上麵添油加醋了幾番,什麼不成人樣啊,傷痕遍體啊都說了出來。
他知道,隻有這樣,嚴律才能跟著襄陽王死心塌地地對付太子。
,畢竟當初的顏律就像牆頭草,兩邊倒,哪一邊比較強有力就會往那邊靠,他可不能讓這樣子的事情發生,不僅他不能,襄陽王也不允許,此他前來,也是受了襄陽王的命令前來的。隻要這麼一說便能夠把所有的矛頭直接戳向太子這邊。雖然不知道顏律的這個結發妻子秦氏在他心裏到底是什麼地位,但是給顏律來兩劑強針總是沒有錯的。
得知真相以後,顏律也不再顧及決定前決定去找顏畫堂問個究竟。
待那個官吏添油加醋之後走了,顏律立刻叫來了幾個比較親信的心腹,打算去找顏畫堂算賬。
此刻他都成這樣了,已經被人給逼迫到了如此的地步。他也不願意再有留手決定和他們拚個魚死網破。
顏律雖然平日裏心腸歹毒,幹起事來毫無人性可言甚至與禽獸無異。但畢竟秦氏是自己的結發妻子,雖然已經瘋瘋癲癲但也不是什麼人都能夠對她進行折磨的。更何況這個人是他的侄女,顏畫堂。
雖然他曾經也想過將顏畫堂送到襄陽王身邊,以此來對襄陽王進行巴結。但如今的顏畫堂似乎又與太子有著牽連。在盛怒之下的顏律便不再估計彼此之間的那點顏麵。說著便取下了掛在堂前的寶劍。連衣著也來不急去修整便召集了家中的人手,提著寶劍跑去找顏畫堂討個交待。
此時的顏畫堂並不知道自己將秦氏關於青樓的事情已經被顏律給知曉。因為顏律被自己向太子告知的消息被皇上革職查辦,心情也十分的好,但是又突然發現了望月樓一事,正發著愁,自然也就不知道顏律已經和那官吏
自己上一世所受到的種種屈辱,以及害死自家父母的血海深仇終於可以得報。顏畫堂淡淡地笑了起來。
就在她微笑的這一刻。顏律卻帶著幾個家丁氣勢洶洶地創了進來。如今已經來到了院子裏。
丫鬟急忙進來稟報。
“小姐。不好了。顏老爺提著一把長劍衝入了院子裏。我們擋也擋不住。”
看著丫鬟焦急的樣子,顏畫堂收起了自己的笑容。冷靜地說了一聲。
“罷了。該來的始終會來。”
然後帶著丫鬟打開了房門,剛走下台階,就被手持利劍心急火燎的顏律給攔了下來。
顏律並沒有給顏畫堂什麼好臉色。以上來就對她質問了起來。
“丫頭。夫人可是由你來照料的?”
顏畫堂見著他一上來就提起劍指著自己,也沒有給他什麼好臉色看。自己既然敢將秦氏給關押起來,就不怕顏律自個兒找上門來。
如今的顏府早就已經不是顏律一手遮天的時候了,自打上一次秦氏癲狂以來,說漏了嘴。顏府上上下下的人就已經盡數地擁護起了顏畫堂。對於顏律和秦氏平日裏的所作所為也盡數地看在了眼裏。再加上他倆所做的事情被顏老太爺得之後,把老人家給活活地氣死。
如今顏府上上下下,隻要有點良心的人,都不會站出來提顏律和那個瘋癲的女人說話。
因為,他倆走到如今的地步,都是最有應得咎由自取!
用俗話說,那就是活該。
當然,要是放在以前,顏律在顏府裏還是很有分量的。至少他還是朝廷的命官,呼風喚雨的戶部尚書。
可現在卻因為貪汙賑災糧餉,被朝廷查辦革了官職。如今的他不過是一介草民。任憑他之前如何的凶狠跋扈,落魄至此還有什麼身份可言。
若不是自己房裏的幾個侍從,誰還會聽從他的命令。
但他如今還是顏府的大老爺。在明麵上還是不敢對他有所造次的。隻能在旁邊觀望著他與顏畫堂的對峙。隻當著是看了一場好戲罷了。
顏畫堂從秦氏那裏得知了自己的父母的死因,都是顏律一手造成地。此時的她當然不會讓顏律占到上風。顏律再狠,顏畫堂就能比他更狠。顏律在凶,顏畫堂便能讓他凶相全無。
此時顏律再府中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弄得顏府上上下下的人都來圍觀了。隻是大夥都沒有插話,而是在一旁看著事態的發展。
自從顏以桐死後,顏律就開始懷疑起了顏畫堂,但苦於沒有著實地證據。又礙於顏家老太爺得顏麵,所以未曾想到那麼多。
如今就連秦氏也被顏畫堂給送到了青樓裏關押了起來。備受著顏畫堂的各種折磨。他這時候才開始覺得自己是低估了顏畫堂了。
要是早知道自己會有今日,那他可能就不會讓顏畫堂活到現在。
當然,顏律持劍相逼也隻是為了壯壯自己的聲勢。他當然不會在眾目睽睽之下持劍傷害顏畫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