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即墨戰天不在的幾日,除了秦鳳舞會想念之外,還有另外的人在惦記著。有些自然是希望他一輩子不要回來,有些當然是真正為他擔憂。比如安婉婷,不過想來即墨戰天也不屑她的擔心,比如即墨允天,他早前去過了戰王府,從藍彥一哪裏得不到什麼有用的消息,於是就想來問問秦鳳舞。即墨戰天到底去了哪裏。
天還蒙蒙亮,秦鳳舞窩在被子不肯起來,素蘭卻來回稟說即墨允天過來了。
秦鳳舞頂著朦朧的睡眼,一想,好啊!自己沒有上門去找,他到是過來了。不管什麼事,她倒要問問他還是不是一個男人。
秦鳳舞讓人把即墨允天領進了花廳。自己則磨磨蹭蹭了半天才出去。惹得他差點就失了耐心。
睨見他臉上的怒意。漫不經心地衝他施禮:“拜見閑王。”
她這麼推脫來見自己,即墨允天又怎麼不知道她是不待見自己呢,這行禮也不過是做做樣子,不過他有點想不明白,自己好像並沒有什麼地方得罪她。到是她得罪了自己。等了這麼些時候,足足三杯茶水下腹,這會子肚子還有點難受。
他也不繞彎,直說:“秦小姐,七弟你一起去的登州,也是一起回來的,怎麼至今未見他的人。”
“我不知道啊!”一來確實是不知道,二來是即使知道她也不想說。
“怎麼可能?”他顯然是不信的,自己的七弟視她為重,又怎麼可能不告之他的去向。
不管自己有沒有說謊,秦鳳舞也絕不允許有人懷疑自己。當下就重重地放下了茶杯桌子上濺的茶水捯到處都是。
“秦小姐,你這是何意?”麵對秦鳳舞這般態度,他有些溫怒,看著她的臉色不是很好。
“沒有何意,我說的就是實話,閑王你既然不相信我,又何苦來這一趟不是白跑嗎?”秦鳳舞這話有些重了!
即墨允天也失去了原本教好的耐心,陰霾地說道:“秦小姐,本王不是來跟你打啞謎的,本王要知道自己七弟在那裏”
看著已經發怒的即墨允天,秦鳳舞不屑地睨了一眼:“且不說,我真不知道他在那裏,就算真的知道,我也不會跟你說,一個冷漠的男人,我為何要告訴你!”
這下把即墨允天給弄懵了,自己何時冷漠了,說到冷漠好像七弟更甚一籌吧!他壓根就不知道秦鳳舞所說的冷漠不是性子冷漠,而是感情冷漠。
“秦小姐,本王的耐心有限,你給本王說清楚。本王幾時冷漠?”
麵對他竟來還在反問自己,秦鳳舞就知道他壓根就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瞬間就對他嗤之以鼻,試敢情為犧牲品的人根本就不值得尊重。
“冷漠,王爺你怎麼不冷漠,娶了她,卻如同娶了廢人一般。你既然不喜歡,當初為何要娶?即使不喜歡,至少應當做到彼此尊重才是,而不是讓你唯你是從,你生生把一個花骨朵般的少女逼成了沒有感情的行屍走肉。你敢說你不冷漠。”
即墨允天一下子恍然,原來她是在怪自己不該那麼對待安露雲啊!看了一眼甚為氣惱的秦鳳舞,也是惱怒的。他有自己的打算,根本就不需要別人來指手畫腳:“秦小姐你隻知道兒女情長,你又怎知道這裏麵有不同意義嗎?”
秦鳳舞對此更加不屑了:“不就是為了皇位之爭,我秦鳳舞對這點局勢還是了解的,然而我就瞧不起你,瞧不起你傷害別人的感情來到達自己的目的。有本事的人,才不會叫女人受委屈。”
這一下震得自己無話可說,她說的沒有錯,自己確實存了利用之心。他覺得這並沒有錯,誰叫她甚為安倍懷的女兒。
“她是安國侯的女兒,不是本王,那也會有別人。”
“安國侯的女兒就該被你們如此對待。他安國侯如果多幾個女兒,我秦鳳舞趕斷言他會將你們四個王爺,輪著每人送上一個。為了確保他安家出一個皇後,他安國侯幹的出這事。”
即墨允天一愣,驚訝地看著秦鳳舞,沒有想到她秦鳳舞居然把安倍懷的心思也看得如此透徹。沒錯,也就是因為這一點,他當初才會選著安露雲,用安露雲來分散即墨昊天那邊勢力。至少讓安倍懷變成了兩頭倒。
“你既然都知道,那就應該明白本王這麼做的目的。”
說道目的,她冷哼一聲,不屑的看著即墨允天,“閑王,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安倍懷也是那種隨時都可以拋棄親生女兒的人?”
她的一句反問,令即墨允天衣袖下的手緊了緊。她說的沒錯,安倍懷就是做得出這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