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萃華宮,軒轅琳玉就怒拍著桌子,整張臉上寫滿了不甘,還時不時得抓起東西就往地上扔出去。
嚇得絮兒有些不敢靠近,小心翼翼地說道:“公主,你這樣一直給皇上吹耳旁風。給戰王添堵,萬一有一天了被戰王知道了!他要對付你可怎麼辦?”
軒轅琳玉有些不爭氣地看著絮兒:“怎麼,你怕了?”
“沒有!”它故此一問,絮兒哪敢在說。
“哼!知道了又如何,本宮現在是貴妃且是軒轅的公主,他能奈我何。”他不讓我如意,陷害與我,我也不能叫他如意。
盡管如此,絮兒心裏還是打著鼓,總覺得將來的事沒有那麼簡單。而且教公主那些主意的那個人底細也不知深淺。
她如此不聽勸,絮兒隻能黯然退了出去。
夜幕降臨,皇宮內外掌起了明燈,點亮了整個皇宮。然而即便如此明亮也遮不住它的寂靜。
一道黑色的身影悄悄地潛進了萃華宮。躺在床上正在假寐的軒轅琳玉猛然睜開了眼睛。朝著黑影魅惑一笑。連忙起身迎了上去。
那黑影臉上帶了一張銀色麵具,分外神秘。
“你來了!”軒轅琳玉說著就將人來到了床邊,將人按在床上。
“是。如何,給你出的主意可好?”銀麵男子開口。
“自然是好的,隻是戰王不領情。”
“無礙,長此下去,皇上隻會對秦鳳舞對忠勇侯更加厭惡。這才是我們的目的。繼續如此,明白了!”
軒轅琳玉乖巧的點點頭,還帶著一絲害羞。她已經渴望了太久,必須要有人來滿足自己。所以今夜她還有一個重要的決定。
“好!”銀麵男子眼底劃過一絲不屑和冷意,這個女人還真是如狼似虎,才當貴妃不久,就想紅杏出牆嗎?不過他不介意收下。
“你……”
“什麼?”
軒轅琳玉慌亂的搖搖頭,這種事自己一時半會還真的做不出來。
“無事,我便回去了!待久了叫人瞧見了不好!”
說罷就起身欲要離開。
軒轅琳玉一下就慌了,心裏和身體的渴望已經無法阻止自己。一把就拉住他的手,順手拉開了自己的衣襟,胸前僅剩下一件肚兜。將整個人貼在了她的後背上。上下其手的撫摸著他的胸膛。
果然按捺不住了!若是能看見男子的表情,隻怕是充滿了不屑。
他故意掰開她的手,佯裝說道:“貴妃娘娘,你這是要做什麼?這是要給皇上戴綠帽子嗎?”他轉身看著軒轅琳玉,身材玲瓏有致,不得不說也算是尤物。
眼波流轉,輕咬嘴唇,嚶嚀一聲,酥媚入骨。
“皇上?皇上他老了,他能滿足的了本宮嗎?過來呀?”軒轅琳玉又一次將人貼了上去,唇靠近他的耳朵,時不時的呼氣。她實在是無法忍受這種空虛的日子了。
“是嗎?”男子反身環住她柔軟的腰間,一個用力將人更加貼近了自己。
男子陽剛的氣息瞬間撲向了軒轅琳玉,令他欲罷不能。
雙手慢慢移上他的胸膛,輕輕解開:“當然!我們是同一條船上的人,在上同一張床有何不可。”
說著就將人帶回了床邊。男子在麵具底下邪魅一笑。
父皇,你可別怪兒臣給你戴綠帽子,你實在是太偏心了!
出了萃華宮,男子摘下臉上的麵具,那人赫然就是即墨佑天。
接連幾日即墨城樂此不疲往戰王府裏賜美女,而即墨戰天則是他前腳就將人送進來,後腳就把人給送走了。
於是整個墨都都衝著秦鳳舞善妒的流言。
秦鳳舞自然是無所謂的嘴長在別人臉上,自己難不成還去給人縫了!左右不過說說,又成不了什麼事。
可偏偏就是有那麼些人要來給自己添堵不過到底是誰添了堵這就不好說了。
“堂姐,你這未免也太善妒了吧,你就不怕皇上將來不待見戰王。”秦羽燕說這話,嘴裏帶著滿滿的酸意。她的眼裏全是妒忌。
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兩個姐妹都成了那樣的下場,還要過來挑事。
秦鳳舞瞅著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秦羽燕,心想到,原以為是個聰明的,想來,卻也不過如此。她是還想重蹈姐妹兩人的後路嗎?
雖然她們並不是因為自己而是死,但到底是自己間接造成的。若是沒有即墨戰天這般不依不撓的追求。想來,他們也不會如此過分的針對自己。
“善妒,我秦鳳舞就從來不怕她們善妒。且……”秦鳳舞凝了一眼秦羽燕,“我早早就擺明了那三個條件,世人都知道,緣何善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