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琳一路小跑的追著宮宇揚回到了辦公室。明知道她跟在他的身後,還將門反門關上,害的她差一點撞掉了鼻子。
雖然很疼,她卻完全顧不上和他理論,她心裏想的都是那塊地的事情。她一定要找宮宇揚問清楚。
“你說的養老院的地是什麼意思?是哪個養老院?”
沈若琳緊跟在宮宇揚的身後,剛一進辦公室就迫不及待的追問起他來,完全忘了她的身份,一開口就質問起宮宇揚來。
看著她氣衝衝的模樣和對自己大呼小叫的說話態度度,宮宇揚偏偏就把她晾在一旁,不理她。
“喂,我在和你說話呢,你沒聽到我在問你嗎?”
宮宇揚坐在椅子上,依舊是一言不發,目光卻一直在她的臉上打量著她,好像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沈若琳深吸了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她此時急躁的心情。
“宮總,我為我剛才的態度向你道歉,對不起,請問宮總,剛剛在會議上說的養老院的地是什麼意思?”
看到她軟下來的態度,這才叫宮宇揚有了回應。可是說出來的話,卻是把沈若琳氣的半死。
“就是你理解的意思,你不是也沒有不同意見嗎,現在又這麼大呼小叫的,是為了什麼,讓你說的時候你不說,現在想說了,卻什麼也改變不了了。”
她理解的意思,那就是說要占養老院那塊地的公司就是揚帆集團了逼著他們搬走的也是揚帆了。
不行,那所養老院對她而言有著非凡的意義,她不能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它化為烏有。
“你不能那麼做,那家養老院不能拆,地你不能占。”
看著她情緒這麼激動,看上去好像和那養老院似乎有著什麼淵源,想到第一次看見沈若琳的時候,就是在那家養老院……
“我都沒說是哪家,你又怎麼知道我要的和你說的是同一家呢,開會的時候,你可並沒有聽進去而是打起了瞌睡,以為我沒看到嗎?”
沈若琳白了他一眼,當然知道自己打瞌睡被抓包了,不然的話,又怎麼可能會征詢她的意見呢,明明就是想看她出洋相罷了,這個腹黑的家夥,就是不肯放過自己就對了。
“我當然知道你看到了,否則也不可能在開會的時候問我的意見吧,我自己是什麼位置我擺的很清楚的。難道你說的不是上河路的那家嗎?”
她一臉期許的望著宮宇揚,希望可以從他口中得到否定的答案,希望是自己弄混了。
“就是那兒!”
“不可以!”
而此時的沈若琳近乎有些歇斯底裏的衝著宮宇揚嘶吼了起來,眼神裏竟充滿了一股濃濃的悲淒。
這一切都被宮宇揚看在眼裏。
“給我一個理由!”
“沒有理由!不可以就是不可以!”沈若琳說完這句話,猛的轉過了身去,卻可以看出她此時由於過於激動身體有點點的顫栗。
其實宮宇揚早就隱隱的覺得她與那家養老院有著某種感情,從第一次看她帶著那和煦陽光般的笑臉和那些老人打著招呼就像親人一般相處的時候,那一幕就在他的心裏定格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