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安的第一天就吃了一大盆麵,我和顧恭陽在接下來的好長時間裏都沒有心情吃麵。
其實我不怎麼想和顧恭陽一起,倒不是我討厭他,我們從美國到中國,一起經曆了那麼多風風雨雨,基本上真的成了親人一樣,他就像我的弟弟一樣,隨便打罵,但是他整天的跟著我,我真是怕耽誤了他。反正我不會對他負責,我承諾不了什麼,反正我對他不是喜歡,我們隻是“閨蜜”,他是我的男閨蜜。
白淩羽到了哈爾濱真的是來嗅我來了,壓根沒有露麵,也許他不想打擾我的幸福,但是他沒有猜到我會離開吳亦凡,我會離開哈爾濱。
也許他想和我賭氣,竟然在哈爾濱找了這個和我外形特別相似的女孩,隻是性格過於內向,靦腆,說的直白了就是悶騷型的。
還記得火車上那個拍照的女孩嗎?當然,和白淩羽在一起的不是她。
而是讓那個女孩給白淩羽拍照的那位。
她的名字叫嬌嬌。
嬌嬌畢業於哈爾濱工業大學後來自修中國政法大學研究生法學係,現在是國家公務員,就職於哈爾濱市紀委。
這嬌嬌可是搶手貨,好多高官都盯著她呢。有的想找她當老婆,有的想找她當兒媳,有的居心不良的想找她當小三。
可是嬌嬌就是這麼一位很有主張的人,雖然悶騷但是不是什麼人都能靠近她的,隻有她喜歡的入眼的才勉強說幾句話,其他人是不可能搭理的。
白淩羽的冷漠怎麼能入她的眼呢?
他們又是怎麼勾搭上的。白淩羽這個禁欲男看來是把持不住了,憋的太久了,想找人釋放了吧。還是嬌嬌和我太相似,他還在尋找我的影子。
他們是怎麼認識的呢?
那天在火車站出站口,嬌嬌來接站,當然是接她的拍照友。
白淩羽出站口後莫名其妙的驚呆了,他以為是我神不知鬼不覺的去接站,嚇了他一跳。
後來擦擦眼睛仔細看了看不是,她的身高要比我高,白淩羽竟主動上前搭訕。
“能否問一下你的芳名?”
白淩羽有史以來第一次主動問別人的名字,他真想知道這女孩的名字,因為他想驗證是不是唐寧長高了,哈哈,我要是再長高點就好了,下次碰見白淩羽不用踮腳就能親到他。
天啊,我不該有這種想法。
“我怎麼可能把我的名字隨便告訴別人,還是陌生人。”嬌嬌雖說悶騷愛看帥哥’但是她的防範意識還是很強的,現在社會上的騙子太多了。
“我叫白淩羽,上海中百公司的總裁,百度上能搜到。”白淩羽這是炫富嗎?還是想試探這女孩是不是喜歡富二代或者富一代的。
“奧,那我先百度一下好了。”嬌嬌可真可愛,百度上都是真的嗎?我怎麼不知道呢?
“放心吧我不是壞人,我隻是覺得你和我的前女友很像”嬌嬌她們兩個百度’白淩羽自己說自己的。
“奧,你找到了你前女友的影子。”拍照女無聊的解釋著。
“不不,隻是很像而已。所以不介意我知道你的名字吧?介意也沒關係,我就當我沒問。”
白淩羽以往的冷酷男形象又開始顯現出來了。
“那你叫我嬌嬌好了”嬌嬌不好意思的回答。
就這樣一次偶遇,一次搭訕,白淩羽在哈爾濱找到了我的影子,開始了他的傳說中的愛情。
而也許在他和嬌嬌剛剛開始相處的日子裏,正是我和吳亦凡冷戰的時候,不能說冷戰,隻能說他冷落我的時候。
俗話說有人歡喜有人憂,我們那時正處在相反的狀態裏。
聚散離合終有定數’聚久必分,分久解,必合,這不都是正常現象嗎?不必為之感慨。
在西安,我又有一種自由痛快地感覺,就好像那次我去雲南,拋開一切雜念,暢遊我祖國大好河山。哈哈,此刻我堪比詩人了。
我一直好奇我的夢境,我好奇沒有做完的夢。有好幾次我試圖睡著接著這個夢做,但是未果。
在西安漂流了半個月,名勝古跡,莫高窟,秦始皇陵,兵馬俑,公園,采摘園各項活動都參加了一遍。真想感歎我的中國,偉大的祖國。
半個月以後,我和顧恭陽該玩的都玩了該吃的都吃了,錢也花的差不多了,我們得去應聘找工作了。
大學裏有個職位是招聘指導員老師,雖說我不是師範畢業,但是我對於老師這個職位還是很期待的。
於是我去去應聘,就憑我的三寸不爛之舌和海歸的學曆,再加上我的高顏值,順利通過,試用期三個月,實習期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