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毫不客氣的享受了一下苗苗的全身美體美容,讓我全身心的放鬆,忘記了煩惱,憂愁。真是舒服到了極點。
晚上苗苗帶我來到棗莊的名吃一條街,仿佛我們又回到了上學時代,無憂無慮。
“苗苗,我想先定個酒店,要不一會就太晚了。”
“定什麼酒店啊?住我家!”
“不好吧?你老公也在家不方便吧!我習慣了一個人。”
“你打算在這裏住多久?”我想了一下問道。
“我的打算…,我也沒什麼打算?其實,我已經無處可去了。”
“乖乖,怎麼回事啊?跟我說說,有那麼慘嗎?”
“好吧,我們到那邊去詳細的說說,我也正想找個人來訴訴苦,要不然我會憋死的。”
“苗苗,這次出來,我放屁了一切,我打算不再和白淩宇有任何牽扯。”
“白淩宇劈腿了還是你不要他了?”
“都不是。你是知道的我從小就是孤兒,養父養母把我代大。”
“是啊,咱們同學都是知道的。”
“可是,我找到我的親生父母了,你知道嗎?”
“好幸福!真的嗎?他們也在上海嗎?”
“是的他們在上海,我把他們埋在墓地裏了。”
“唐寧,怎麼回事啊?別嚇我好不好?”
“父母年輕的時候是生意人,與白淩宇的父母一樣在上海做生意,可是因為父母生意紅火遭到同行的嫉妒,所以惹來牢獄之災。”
“怎麼會?不犯法也有牢獄之災嗎?栽贓陷害不成?”
“說的對,就是栽贓陷害,並且這個人世白淩宇的父親他製造假象,買通關係,告我父母走私毒品,偷稅漏稅,並且給我父母定的死罪。”
“這麼歹毒,真是白瞎你喜歡他那麼多年。”
“當然,這些都是白淩宇的父親所為,但是和白淩宇無關,但是後來白淩宇也知道他父親的這些惡行,但是他沒有舉報,隻是哀求但是他的父親根本不聽他的話。”
“白淩宇的父親竟然是這種人!”
“最慘的是,半年前,他的父親要趕盡殺絕製造一起假的車禍,想置我於死地,可是我命大被保潔員給救了,要不然,你現在看見的也是我的墓地。”
“天啊,天理難容世界上怎麼還有如此歹毒的人。”
“是啊,後來,顧恭陽幫助我,提起訴訟,把白淩宇的父親告上法庭。”
“現在怎麼樣了?”
“現在白淩宇他爸入獄了,終身監禁。太解氣了。”
“是啊唐寧,太解氣了,你真是死裏逃生啊!以後別走了,就在我們山東吧!上海還有什麼好留戀的?”
“是的,我再也不想回去了,除了傷心還是傷心。白淩宇好像很愛我,但是,我怎麼也放不下仇恨,如果他早一天舉報他的父親也許我不會有生命危險但是他始終沒有,包庇這個人麵獸心的父親。”
“白淩宇啊白淩宇!算了,你也別怪他了,一切都是他父親所為,他包庇自己的父親也情有可原。”
“是的,我什麼也沒說,其實我心裏也很矛盾,其實我心裏也是放不下他的,但是殺父之仇又充斥著我的內心所以我隻能逃跑不敢去麵對。”
“好吧!既然都出來了就不要再去想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了。清明的時候不要忘記回家上墳就行了。”
“是的苗苗,你說的對,以後我再也不提這些事了,就讓他們煙消雲散吧!”
“剛才,你說顧恭陽,他幫你,顧恭陽現在怎樣?暗戀你的小男生!”
“別瞎說什麼事暗戀?”
“咱們同學都知道,顧恭陽暗戀你這還有假的。”
“我們現在是姐弟。他現在有自己的女朋友,非常漂亮,現在他們兩個開了一家廣告傳媒公司忙的不亦樂乎。老賺錢了。”
“是嗎?沒看出來啊,顧恭陽整天娘裏娘氣的,還找個漂亮的女朋友,哈哈哈……”
“是啊,什麼人什麼福啊!哈哈”
“唐寧,這次出來有什麼打算嗎?”
“我打算先周遊全國,然後再找個合適的地方定居。你知道嗎,前些日子,竟然被三十六歲恐慌了好久!”
“什麼意思?”
“應該是白淩宇父親放話出來的,說我的父母家族裏有遺傳病史,我們都超不過三十六歲,我恐慌了好久,真是沒活夠世界這麼美好,讓我三十六離開這個世界,太不公平了。後來案子終結,我終於鬆了一口氣,現在沒有壓力了。”
“天啊,你也信啊?誰也不知道自己能活多少歲啊?現在的天災人禍還有許多的不確定性,你真傻!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