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脈神技”四個字,讓李陌的眼睛不住的跳動,和神字掛鉤那都是逆天的東西。既然能讓一個身懷異水的一道修種說出神技,那一定不同凡響。
“師父,青脈神技是什麼?”李陌適時的問道。
“青脈神技是青脈的五大戰技,別人都以為這五大神技失傳了,其實一直掌握在青脈脈主的手裏,我們青脈的神技號稱逆天戰技,在近古時代中期之後就沒有出現過,但是這一切都有。”
“如果有如此逆天的戰技,為何青脈還是如此孱弱的地位,隻要戰技一出,恐怕青木宗掌門宗主的位置也飛不出青脈吧?”
落定戎深深的歎了一口,神色中有說不出落寞。
“青木宗之所以叫青木宗,正是與青脈有很大的關係,當初創建青木宗時,青脈是最大的勢力從而叫做青木宗,但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一個勢力不可能永久的昌盛,就像一朵美麗的花朵,不可能永遠的盛開一樣,隨著時間的推移,青脈漸漸式微,實力不在是青木宗最大的,而且還在逐漸降低,到了近古時代的中期,他終於被黃脈超過,失去掌門宗主的位置。”落定戎的眼中含著若有若無的水汽,能看出他對青脈的感情。
“失去掌門宗主的位置,將青脈的力量壓縮的更厲害,在其他脈係的打壓下,青脈逐漸成為墊底的一脈,但是青脈畢竟是掌握幾萬年的領導權,底蘊還是有一些的。可是在大的底蘊也禁不住這樣的消耗,到了我這一代時,青脈隻有一個人了,其他人因為一次奪寶的失敗而被人殺死,包括我的師父,你們的師祖也死在那一次衝突中,而這也造成青脈的每況日下,現在一天不如一天。雖然青脈如此沒落,但是青脈的神技並沒有斷絕,現在就掌握在我的手中。這也是青脈崛起的唯一機會,我不得不慎重。”
“那師父你自己為何不修煉神技,來中興青脈?”
“你當我不想麼,但是這個神技不但關乎著青脈的命運,也關乎著青木宗的命運,事關重大,而且它太過逆天,我也不敢輕易修煉,畢竟我沒有實力保住這神技,一旦傳出去那就是腥風血雨,青木宗不得安寧。”
“...可是現在你將他交給我,是什麼意思?”
說道這落定戎竟有了一絲笑容,臉上多了一絲期待,“我現在的希望全都在你身上了,本來在以前我也不敢交給你,但是自從你從雪域之巔回來之後我感覺到你有很大的變化,多了一份堅毅和勇敢,這和你以前軟弱的性格截然不同。你也說了,十大世家的戰爭即將發生,我們青木宗朝不保夕,我也是生死不定,我不希望這青脈的神技失傳。”
李陌是萬萬不敢接受,他不是“落末”本人,怎麼可以接受這樣的大的傳承,本來現在已覺虧欠幾人的,現在又平白無故的拿人家傳承十幾萬年的戰技,這怎麼也說不過去。
“師父,我隻是老末,在我之上還有眾位師兄弟呢,為何不將這神技交予他們,這樣豈不是更好。況且大師兄已是修靈八道,可以和真傳弟子比肩的修為,更能將這神技發揚光大。”
“你說的我也想過,但是考慮再三還是把他交給你,原本在以前我就有這個打算,隻因為你性格不喜歡爭,所有我才保留了下來,這次你從雪域之巔戰與火的洗禮中蛻變,我覺得是時候給你了。你的幾個師兄性格和善,質樸善良,但是他們有一個弱點,那就是容易輕信別人,這樣最容易被人利用,這也是我擔心的地方。”
“可是師父...”
“你不要再說了,我決定的事情就這麼定了,這青脈的戰技就交給你了,你要熟記於心,然後燒掉,我因為沒有修煉它才保留著紙質的秘笈。記住,這一切是我決定的,也不是你能拒絕的,我隻希望你無論是變成誰,都不要忘記,在青木宗中,有一個矮小的師父已經五個師兄。”落定戎最後這一句話說得有些迷糊不定,似乎若有所指。
將青脈神技留下,落定戎便離開了,他不想聽到李陌拒絕的話。
拿著手中的戰技,李陌的心躁動不止,完全平複不下來,莫名其妙的跳動。
“他是不是已經知道我不是原來的‘落末’?但是既然知道我不是原來的那個小徒弟,為何還要將青脈神技交給我?”李陌摸著下巴,百思不得其解。
“哈哈哈,大壞人難道你害怕了?”
“害怕到不至於,但是有些於心不忍,畢竟這六個人真心待我,我如果在作出一些沒有良心的事,恐怕天理難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