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陌不敢上前,隻能在外圍,而且還有全身心的防護,手中捏著增氣丹卡,隨時準備動用王器吞噬如煙。
這是因為,孤獨哭對他的恨是最深的,如果說說孤獨哭現在想殺一個人的話,那就是李陌。
而李陌的實力還不足和孤獨哭相抗衡。
他拿出萬劍殤,將全身的元氣凝聚在手上,這是滿月弓,在金色的大弓上,銀白色的長劍出現,這柄劍與以往李陌射出的不同,它更加的凝實,像是真正的金屬劍一樣,外表暗含光澤。
這一劍蓄勢待發,卯足力量,但就是不射出去。
孤獨哭一人頂天立地,如同降世的魔頭,此刻黑袍飄忽不定,獵獵作響,手中的鐵劍不斷翻舞,刀光劍影之中,隻見孤獨哭的傲然身姿。
“這真是一個妖孽,天資奇才,生有讓天都嫉妒的天賦。”李陌端著萬劍殤不由的感歎道。
“如此這樣逆天般的天賦,加上有大世家最為底子,現在不還是要死在這,這就是命,任何人都無法逃出命運的安排。”睚眥在李陌的本命護甲上顯現,全身的氣血在翻湧,他要時刻的警惕,保護李陌不被孤獨哭突然的殺死。
“是啊,命運我也許不信,但是孤獨哭的死和公羊春秋有直接關係,沒有他,孤獨哭不是這個死法,在這一刻,誰也不能阻止眾人殺害孤獨哭的心,這就如同他所說的一樣,這是一個死局,他必死無疑。”
“你是說那下毒之人不是孤獨哭而是公羊春秋?”
“一切都說不定,我不敢斷言,但是你想想看,這裏麵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但是你都能想到,那其他人會想不到?為何都向孤獨哭出手?”
李陌嗬嗬一笑:“其他人?他們或許都能想明白,但都在裝糊塗,誰也不願意揭開真相,他們都有這種想法,此刻人越少越好,但是十大世家有規則,因此他們都需要這樣一個理由,一個光明正大的殺死孤獨哭的理由。”
“人類果然是最可怕的,當初在上古時代,雖然人類的體質是最弱的,但是他們的腦子是最靈敏的,出現天地間的一些凶獸都是不是人的對手,紛紛被殺死,存活下來的則是被馴服的凶獸,起了一個名字叫神獸,祥瑞之獸。”
“這也怪他,不怪別人。”說完這話,李陌陡然一劍射出,那是墜落的流星,飛一般的流逝,白色長劍,一簇而至。
“要怪就怪他太過鋒芒畢露,太過傲氣淩人,給人的感覺是最危險的,所以他應該死。”
李陌的這一劍,勢不可擋,飛星摘月,孤獨哭閃身停滯,他的肩膀被直接射中。
不過看起來沒什麼大事,手臂的鐵劍依然在出招。
但是他的眼睛已經盯上了李陌,在一瞬間,公羊春秋的一柄長矛已然刺到,這能將天捅破一個窟窿的長矛紮在他的劍上,‘刺啦’一聲,將長劍震的脫手。
而後是聞人弘的天龍鎖地勢,將這裏的大地困住,等於是在孤獨哭的身體上增加了數十噸重的力量。
夏侯龍瞅準了機會,身後的龍尾隔空一甩,巨大的尾巴砸在他的身體上。
慕容劫早已經換了法器,這一次乃是一方大印,倒是與那玉璽有些相似。慕容家曾經是一個時代的皇族,家族中盡是大印法器,這也是他們追隨皇族的腳步。
應該說李陌這個時機射出的一劍是最為卑鄙的,但也是最是時候的,同時更是引起孤獨哭更大的憤怒,從而擾亂了他的心神,所有人就是抓住這一瞬間,最為恰當的施展出最強一擊。
“轟...轟...”像是山嶽倒塌,像是巨樓崩蹴,孤獨哭盤大的身體在這些重擊下,被打向了空中,像是飄舞的血靈花,很輕,很輕。
“啪!”
不但是黃金宮殿的地麵壞掉了,就連整個黃金大殿在這種強力的撞擊下都發生了龜裂。
“死了嗎?”聞人弘帶有一絲害怕,還帶有一絲興奮,畢竟孤獨哭在他們的眼中已然是妖孽的存在。
“不可能,四大妖孽之一的孤獨哭怎麼可能就這樣死去,在祭出最強一擊,等待孤獨哭的反擊。”孤獨哭將長矛拿起,在儲物袋中有拿出一把長矛。
這是兩柄青磚色的長矛,能從中看到年代的久遠,長矛有十米長,鋒利的矛尖就有一米。
他將這兩柄長矛凝合在一起,長矛的粗細沒有增減,長度沒有增減,仿佛還是原來的那個,但是從那矛尖上發出的森寒之意告訴眾人,這柄長矛已經脫胎換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