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地一層不是很大,可以說有些小,因為隻有方圓百米,孤立的在李陌紫桂山的正中間。
這是一方圓地,在福地一層上,建造著一個大廳,廳中有三個蒲團,蒲團上端坐著三位老者。
他們的頭發,眉毛,胡須都是白色的,看起來弱不禁風,隨時都有倒下去的危險,可是當你觸碰到他眼睛的刹那,那股令人生不出抗拒之心的眼睛,好似飽含著曆史,曆經過滄桑,更蘊含著大海一樣的力量。
李陌進入到福地一層的中,時刻感受著濃鬱的元氣,那一團團已經化為液體的元氣,正一滴滴從大廳的上麵向下滴落。
“真是一處寶地,這裏比之曾經見到的黃金大帝的大殿還要好,元氣充裕,足可以助人突破關鍵等級,如果我長年的在這裏修煉,定會事半功倍,李家的福地名不虛傳。”
李陌一邊向前走,一邊感歎。
當走到大廳正中間的時候,李陌看到端坐在蒲團上的三位老頭,知道這就是李家的老祖,尊老愛幼是傳統美德,李陌深深施禮,道:“北城李陌見過三位老祖。”
像李陌這種小輩的子弟,見到三位老祖是必須要下跪的,一是三位老祖實力高深,當得起一跪,二是那些見到三位老祖的人都想得到一些好處,獲得些賞賜。
李陌和他們不同,他對李家的歸屬感應該說是最低的,如果三位老祖有公平存在,那李陌在紫桂山的遭遇就不會發生。
三位老祖倒是沒有表現出什麼,倒是那個太上長老見到李陌沒有下跪,露出怒氣的表情。
“嗬嗬,你就是北城的李陌,果然是一表人才,看你體內力量,在配合上你一身旺盛的精血,難怪可以在和三皇子一戰。”李無忌對李陌一見如故,同時庶子,多些親近。
“老祖謬讚了,李陌純屬僥幸。”
“謬讚不謬讚的,那是要用事實說話的,你也知道,這次叫你來紫桂山的原因,我來問你,李家對你來說,算是什麼?”
李陌略一沉思,道:“不外乎一姓氏爾!”
聽到李陌這話,李當,李單對視一眼,露出不高興的表情,李陌這意思說的明白,李家對他來說可有可無,和李家的關係隻是姓而已。
“俗話說,落葉歸根,但凡天下人,莫不是以家族為榮,以家族為尊,等到老去的那一刻,也有一個可以安息的地方。”李當說道。
“老祖所說或許有一定道理,但這家族也應該是其樂融融,不帶有壓迫,俗話說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忙。家族好比一顆大樹,如果被蛀蟲叮咬了,那不但不會帶給葉子養分,反倒還會吸收葉子的養分,而大樹也會在這種叮咬中倒下,永遠的枯死,落葉怎麼會歸根?”
李當的意思不言而喻,就是讓李陌明白,李家是他可以依靠的,不隻是一個姓氏的關係。
但李陌說得明白。一個長滿的蛀蟲的大樹,會被汙染的,是會倒下的,汙染的大樹,不但不會有茂密的樹葉,反倒會將樹葉的養分都吸收走,最後是樹亡葉消。
“哈哈哈,你說的有道理,別看年紀輕輕的,見識到有,比一些老家夥看得還準。看得沒有,他的比喻很恰當,李家現在就是這種情況,如果在不治療的話,這棵大樹早晚是會倒下的。”李無忌哈哈大笑,很高興看到另外兩位老祖吃癟。
“既然你認為這棵大樹已經長滿了蛀蟲,不知可否敢醫治他?”
李陌暗叫一聲老鬼,說話毫無道理,竟是借坡下驢,在這等著李陌呢。
“力所能及而已!”李陌這種表態,他能做到的,會做點事情。
“好,那你與李剛的事情就一筆勾銷吧,老祖向你保證,在李家你會以預備家主的身份出現,沒有人可以動你,即便李剛是盤門的大長老也不能,如何?”
“這個恐怕不能如老祖的願了!”
“什麼?”李當眼睛一瞪,李陌這是在折他的麵子。
“難道我連這個主都做不了?”
“老祖誤會了,如果老祖早一天說,這件事就定下來了,可是現在不同了。”
“有什麼不同?”
“李剛死了...”
“什麼?”隨著李陌悠長的話音,原本端坐著的三位老祖騰的一下就起來了,一股山嶽般的氣勢瞬間升起,好似三個太陽,照的人發亮,同時心中有畏懼。
“李剛是怎麼死的?”
盤門的掌控者,李家的大長老,就這樣無聲無息的死了,天下人會恥笑於李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