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慢走。”刀疤男笑眯眯的說道,又掐著我的肩膀,“南瓜,王爺已經把你給了我,做我劉大虎的女人,我讓你一輩子享清福。你們還坐在這裏幹嘛,還不出去!”
“哦,哦,老大!”一群人立刻做烏鴉散,門再次被關上。
“放開!”我低聲道,劉大虎放開了我,我站了起來,攥緊手心:“你聽清楚,就算我的命再賤,我也不會聽別人的命令把自己送給你!”
“真不愧是我劉大虎看上的女人,果然有個性!不讓你心甘情願做我的女人,我劉大虎就是浪得虛名!”我被用力一拽,刀疤男肥肥的手臂就圈住了我,手慢慢伸向我的衣服內,“南瓜,你真美。”
這是我本年度聽到的最惡心的話!雖然我並不知道自己在哪個年代。
魚死網破?這是我最不想麵對的糟糕情況,但如何也要撐到那個妖孽男人回來為止,我當時根本不知為何那麼篤信,銀貓不會為了白花花的銀子把我賣了,也許僅憑著他對我從消減的“懷疑”。
“滾開!”我大吼一聲,用頭猛然頂開劉大虎,他連連後退幾步。我一眼看到了放在梳妝台一對斧子,瞬間拿起一把斧子對著自己:“你別再過來,要不然我會殺了……自己!”
斧頭鋒利得很,映著燭光都能隱約看到自己映在上麵的肥臉,我似乎都感覺到這斧子劈在脖子上的疼痛。
劉大虎一怔,溜達了兩步:“真不愧是我劉大虎看上的女人,連我的斧子你都能拿起來,看來我和你是老天爺注定的緣分啊!”
“我說過,你休想靠近我一步!”我拿著斧子逼近自己的脖子,“我殺不了你,我可以殺了我自己。”
“大哥,咋了!”門忽然推開,劉大虎的一個小弟闖了進來,我還未看清,腦袋被重重襲擊了一下,頓時眼前一黑,斧頭砰然落地,陷入一片黑暗。
音樂震耳欲聾,我恍惚回到了過去生活的街道,五彩斑斕的燈光,喧鬧不已的大排檔,放著足以震破行人耳朵的發膩歌曲,一群人說說笑笑。我站在遠處偷偷的看著,幾個人指著我說:“看,那邊好像有個傻子。”我茫然而恐懼的望著他們……
“我不是傻子!”噩夢驚醒,手心裏滲出一片冷汗,而我卻動彈不得。
紅色的帳子,鋪著紅色的床單,床裏麵疊著一層高高的被子,繡著鴛鴦或鮮豔的喜字,床上灑滿花生、核桃或者棗子。我又用力低頭看著自己被用繩子捆綁的雙手雙腳,隱約聽到吹吹打打的聲音,還有此起彼伏的人聲。
貌似,好像,有人成親了。
貌似,好像,成親的人是我。
我努力想要爬起來,卻無數次跌落在地上。
“救命,救命!”嗓子喊啞了,也沒見一隻老鼠出來見見我。
這裏不是風華絕代,我不知道被帶到了哪裏。我躺在床上,望著床頂,被人打昏之後的事情全都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