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氣喘籲籲的摟著蕭姐,就像是耕完田的老黃牛。
蕭姐也好不到哪去,身子軟趴趴的,像隻溫順的小貓蹭在我的懷裏。
大床上沾滿了我們身上的水漬,不過此刻我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休息了一陣以後,我和蕭姐聊起了天。
我得知蕭姐早年的確是殺過人,她殺了她的後爸。
“他是個畜生。”蕭姐惡狠狠地說道。
蕭姐在十四歲的時候就被她的畜生後爸奸汙了,她的媽媽居然不聞不問,仍然對蕭姐的後爸唯唯諾諾的。
後來蕭姐又經受了她後爸幾年的折磨。
在十九歲那年,不堪受辱的蕭姐布好了局,等著她的畜生後爸跳進去。
他果然上鉤,蕭姐也如願以償的結束了那個畜生的生命。
因為蕭姐的殺人動機有可以諒解之處,法院判處她終生監禁,在這所基地自由行動。
對於蕭姐來說,基地上擁有著她此生最大限度的自由。
蕭姐基本上是平靜的跟我述說完這個故事的。
我不知道她的心裏淡定到了何種地步,反正我是很心疼蕭姐的。
“蕭姐,我會常來看你的。”我許諾道。
我想,等我出獄以後,我一定要經常來看望蕭姐。
我要給她講外麵的見聞,我還要帶給她她喜歡的禮物。
我要陪她聊天解悶,還會帶好吃的給她。
“不要輕易許諾。”蕭姐輕聲說道。“我不相信男人。”
蕭姐像是有心理陰影似的,沒有對我的話抱任何期待。
“許諾是我的事,信不信是蕭姐你的事。”我和蕭姐辯解著。“反正我以後會常來的,蕭姐你可不許不歡迎我。”
“等你來了再說吧。”蕭姐還是不相信我的話,淡淡的對我說道。
我沒再和蕭姐爭辯什麼。
我會用實際行動來帶給蕭姐溫暖的。
我很喜歡這個與我有露水之緣的尤物。
雖然我們之間並沒有很深厚的感情,但是在這個勞改基地,我們就像是兩隻小動物,靠著擁抱的親密姿勢在互相取暖。
我沒有過多的打聽蕭姐的事,她也沒有多打聽我的事。
蕭姐說我和別的犯人不一樣,心裏良善,性子很倔強,是她欣賞的類型。
這話可把我高興壞了。
我為能夠做蕭姐的男人而自豪,也為能夠得到她的欣賞而驕傲。
我和蕭姐半夜的時候又纏綿了一番。
蕭姐在這方麵的需求似乎不小,至少與我是旗鼓相當。
第二天離開蕭姐家的時候,我的腿都在發軟。
我很開心的回到了自己的地盤,卻發現狗哥他們正在等我,一副來者不善的架勢。
“來了?”狗哥對著我吐了口煙,很裝逼的說道。
“有事嗎?”我冷冷的問道。
狗哥就像是纏繞在我身上的惡鬼,陰魂不散的。
偏偏這家夥的勢力又很大,光靠我自己,是完全沒有反抗能力的,我深知這一點。
“你怎麼不躲了?”狗哥譏諷的說道。“你小子不是很能耐嗎?居然叫警員護著你,你行啊!老子看他能護你幾天!”
“你又想幹什麼?”我直直的逼視著狗哥。“我跟你有過節?”
我真的不知道犯了哪門子的大神,惹得狗哥這麼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