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木木張開鳳眸看到一身紅衣似火,一臉戲謔,黑曜石般的亮眸泛著精光的冷君瑞。
“真巧”王木木咬牙切齒地看著故意出現的兩個人。
消失一個月的人突然出現絕對沒好事。
冷君瑞薄唇微勾,黑曜石的亮眸看向禾乃,帶著一絲的冷意,咬牙,“別來無恙?”
禾乃劍眉上挑,“別來無恙!”
四目相對,兩個男人無聲中暗自較量,兩人周圍氣壓迅速下降,空氣凝固,王木木感覺整個人冷的都在顫抖。
“冷君瑞,你想怎樣?”
王木木鳳眸瞪著冷君瑞,他突然出現又想幹嘛。
“木寶貝不正式介紹下?”冷君瑞收起冷意,嬉皮笑臉地看向王木木。
王木木鳳眸怒瞪,櫻花的薄唇微勾,雙手攬住禾乃的胳膊,一臉的笑意:“我男人!”
男人兩個字咬的特別重,就是在告訴冷君瑞,休想再逼她結婚。
冷君瑞一臉受傷,捂著胸口:“木寶貝,我受傷了!好歹我們也是領證了。”
領證?禾乃心中雖疑惑,卻依舊微笑卻攔住王木木的小蠻腰,彬彬有禮。
“多謝你替我照顧木木,上次破壞你的婚禮,還請原諒,情非得已。”
情非得已四個字,禾乃要的特別重,就是告訴冷君瑞,這是他的女人。
冷君瑞微眯亮眸,薄唇勾起,一臉的戲謔:“我的女人當然由我來照顧。”
“再也不見!”王木木踩著高跟鞋攬著禾乃轉身就走,不再理會這個無恥可恨的人。
突然,宴會的燈光熄滅,禮儀走上台前。
“歡迎大家來到狂妃的開機儀式,現在有請狂妃的製片人、北堂集團總裁上台講話。”
北堂謨一身黑色西裝,修長高大的身軀,宛若黑夜的雄鷹,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孑然獨立間散發的是傲視天地的強勢。
王木木站在台下,看著被一束燈光照射下的北堂謨,心底劃過一絲她不以為意的暖流。
這個男人總是讓她緊張,不管是他的名字,他的眼神,還是他的氣息。
“你認識他?”禾乃在一旁將王木木的神情收入眼底,淡淡地問。北堂謨,深邃的眼眸眯起,看著他那雙眼睛總覺得在什麼地方見過。
“不認識!”王木木咬牙切齒,她不知道如何跟禾乃解釋她跟北堂謨的關係。
把禾乃認錯,這件事王木木心中無法原諒她自己。
那是溶進骨血的愛戀,怎麼能把最愛的人認錯。
“我去趟洗手間!”
“好!”
而台上的北堂謨的講話已經接近尾聲,深邃的眼眸從未離開過台下的小女人。
“最後希望狂妃大賣!”
王木木看了眼走下台的北堂謨,轉身向洗手間走去,原來在這裏等著她,這個男人竟然是製片人。
也好,出現總比不出現的好。拿起電話撥給夕九。
“你在哪?”
“再查北堂謨。”夕九一邊咬著肉夾饃,一邊看著電話。
“有什麼線索?”王木木冷冷說著,心中不詳的預感越來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