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想的再逃跑,你逃一次,我抓他一次,抓一次,他身上的傷就多一處!”
“卑鄙!”
“我可以更卑鄙!”
說著北堂謨吻向王木木,王木木用水果刀立刻堵在他的薄唇上,鳳眸滿是不屑,“我隻答應留下,卻沒答應坐你女人。”
“留下不就是做我女人?”
“等價兌換,你跟禾乃不是戀人關係,所以我們也不是,難不成你是玻璃?”
北堂謨咬牙,臭丫頭,一點虧也不吃。
“為什麼?”
王木木突來神筆,她當然不會信北堂謨看上她了,他們算起來才第三次見麵。
“你注定是我的女人!”
“無恥!你想得到什麼?”
“你的心!”
“免談!”
“你的身你的心一定是我的。”
“北堂謨,你這樣有意思?”
有一個見麵就說她是他的女人,趕走一個冷君瑞,又來一個北堂謨,她這是招誰惹誰了。
她王木木最經不起的就是感情的創傷,好不容易找到禾乃,卻殺出個北堂謨,她隻不過想跟一人白首,卻總是被作弄。
“我王木木今生隻會有一個男人,就是禾乃,死也不會做你的女人。”
“昨晚已經是我的女人,你今生唯一的男人是北堂謨!”
“做夢!”
“嗯!做~夢”
“無恥!”
“你不是已經見識過了。”
“你!”
王木木扭頭,不看這個無恥的男人,滿腦子都長滿精蟲。
“木木,我愛你!”
“你的愛很廉價!”
北堂謨深邃的眼眸深情地看著生氣別扭的小女人,薄唇勾起,這樣抱著她,挺好。
“你跟冷君瑞什麼關係?”
王木木淡淡地問,心中帶著一絲期待,也許他會告訴她。
“朋友!”
北堂謨淡淡地說,英挺的劍眉微皺,他的魅力什麼時候減退了,這女人不是禾乃就是冷君瑞,就是不提他。
“朋友?”
王木木冷笑,朋友妻不可欺,她差點跟冷君瑞訂婚,這男人前腳她們婚禮沒辦成,後腳她就成了他的女人,朋友也這麼廉價。
“怎麼了?”
“難道你沒聽過朋友妻不可欺?”
“你是妻嗎?”
北堂謨挑眉,這個女人竟然想著當別人的妻子,做夢。
“北堂謨,我認真地跟你說,我永遠都不會喜歡上你。”
“我也認真地跟你說,你是我的女人!”
王木木咬牙,她忍,“北堂謨,你信一見鍾情嗎?我們算起來才見過三次。”
“信!”
北堂謨無比確信,曾經那個女人隻因一眼就愛上他,而他卻在玩弄她。
直到被他傷的傷痕累累,他才被她的真情感動,結果卻失去了她。
看著如此的北堂謨,王木木心口抽搐一下,腦海中閃過禾乃的身影,失神呢喃:禾乃。
“我不是他!”
北堂謨咬牙,這個女人總是對著他叫那個男人的名字,這是把他當作替身了,他的魅力什麼時候減退到這種地步。
“我知道!”
王木木片刻失落,她這是怎麼了?為什麼老是看到禾乃的影子,明明她才見到禾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