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王木木回到坐位,鳳眸中帶著疏離“有事?”
“嗯,我得到消息,冷氏集團是黑狼的手筆。”牧維哲擔憂地看向王木木,“你前段時間跟冷君瑞結婚,我怕他們對你不利。”
“得到消息?”
王木木柳葉般的修眉上挑,鳳眸看向牧維哲多了一絲的探究,他從哪裏來的消息,HM查這件事都廢了很大的力。
他雖然沒她的消息快,卻能得到這樣的消息,難道她小看了他。
“你不用管我從哪裏得到消息,總之你這幾天一定要小心。”
牧維哲一臉的擔憂,生怕王木木會出什麼事。
“謝謝。”
王木木淡淡地看向牧維哲,心中卻多了一絲的戒備,時間真的能改變一個人,多年不見,他不再是他,她也不再是她。
牢中,冷君瑞被伺候地像個大爺,有吃有喝,哪裏是在坐牢,今天卻迎來一個他從未想到的人。
“怎麼是你?”
冷君瑞驚訝地從座位上站起來,黑曜石般的亮眸大量著眼前的女人。
女人長長的直發,一臉的冷漠,冷到不能在冷的女人,一身白衣,讓人感覺近在咫尺又遠在天邊。
“怎麼就不能是我?”
女人淡淡地開口,看了眼吊兒郎當的冷君瑞,皺了下眉。
“你是大忙人,怎麼會來這裏看我?”
冷君瑞黑曜石般的亮眸深深地看了眼這個女人,別人都沒發探視他,而她卻能來。
“我相信你。”
女人淡淡地說出四個字,高傲地踩著高跟就離開了。
換做冷君瑞愣住了,這個女人哪來的自信,讓她這麼相信他。
冷君瑞不震撼那是假的,黑曜石的亮眸多了一絲的深沉。
想起那個女人,冷君瑞的黑眸中多了一絲的落寞,不知道她這段時間怎麼樣了。
王木木和夕九下班回家,開車中瞥見後麵有車在跟蹤他們,兩人相互對視一眼,心中了然。
白皙的手指緊握住方向盤,鐵絲戒指散發著迷人的光,一腳將油門踩徹底,如飛奔的野馬在路上行駛。
“黑狼的人不是已經撤了?”
王木木看向夕九,她還是比較相信夕九的,既然跟她彙報,那就真的是撤了,難道是他們不知道的人?
“我也不清楚。”
夕九看了眼王木木,抓好扶手,大腦在快速地運轉著,信息快速地賽選,想著可能會是誰對他們下手。
王木木將車飆到最快,看著後車鏡緊隨的車,柳葉的鳳眸緊皺,車周圍時不時傳來子彈飛過的聲音。
看情形,知道王木木不是普通人,難道她們的底細泄露了,這種事HM一般都擦的很幹淨。
如果沒有泄露,是誰會對他們下這麼大的狠手,王木木在腦海中也想著對方的可能性。
夕九看了眼前麵,大驚,“前麵快沒路了。”
後車鏡的兩輛車一左一右準備夾擊王木木,王木木和夕九對視一眼,夕九將一隻鞋放在油門那裏,破壞了油門。
兩個人在轉彎處如夜狐般敏捷,快速飛出車外,直接跳進湖裏,瑪莎拉蒂直接衝出路麵,飛出湖麵十幾米掉落進湖裏,在湖中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