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凡回家,這次走的側門,自然是沒有再見到穆子宵、慕子涵兩人。
回到小院,慕凡和母親,心兒簡單聊了一會,自然是關於慕凡修煉的事情,三人難得的像今晚這麼高興。
來到自己屋裏,慕凡直接穿著鞋子跳上床盤膝而坐,一會兒功夫他周身精氣圍繞,色彩濃鬱,和上次不同,這次顯然有部分慢慢的進入了慕凡的身體。
而那進入慕凡體內的精氣在慕凡的身體中流竄,且是有規律的,一圈一圈……
直至天亮之時,圍繞的精氣嘩然消散,隻聽間慕凡體內發出的“啪,啪…”的聲響,他感覺自己更強壯了一些,揮出一拳,半米外的蠟燭直接被擊的粉碎。
此刻也隻有他自己知道破開封印後丹田瞬間被精氣聚滿,修煉是何等之快。他完成了脫胎三境的強身階段,將步入通脈期。
伴隨著天邊的一抹魚肚白,鎮上的人們開始了一天的忙碌,對於他們樸實的勞動者來說,無論冬日還是夏至,總有忙不完的活兒!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成為他們亙古沒有變過的法則。
但隻有他們知道,冬日清晨紅彤彤的霞光從白銀雪地與蔚藍天空相接的地方透出是何等美輪美奐。
也隻有他們知道,夏日清晨,第一抹斜暉透過那早已斑駁的樹葉灑在臉上是哪般如癡如醉。
更隻有他們知道,一年的早出晚歸盡心盡力換回最後碩果累累是多麼甜美的欣喜滋味。
慕凡此時已經起來,洗掉身上修煉時排出的雜質,吃過早餐便幫母親幹家務,直到中午才停下來。
此時他想起了徐致遠,聽心兒說在他沉睡的這三天裏,徐致遠一直過來看他,昨天早上都來過。現在自己沒事了也該去看看他,想了想一溜煙的跑了。
走在街上,慕凡東瞅瞅西看看,這次從鬥戰宗回來還沒有好好的逛過街。每年的這段時間,宗門都會允許弟子回家,是讓他們在前一年的年末和這一年的開始和家人聚聚。慕凡回來已經十天,再有二十天就要回去宗門去。
到處亂看的他看到一家布莊門前聚著很多人,他也好奇的走過去看熱鬧。
圈內一少年倒在地上,旁邊一隻破碎的罐子和撒開的肉湯。少年正是徐致遠,此時的他憋屈著臉惡狠狠的盯著前麵的一女子,和女子身後的兩個小廝。
女子十七歲左右的年紀,長得雖然沒有慕子涵美貌,倒是左眼下方的一顆美人痣為她平添了一分姿色。
別看這麼一個女子,一手叉腰一手指著徐致遠道:“看你的肉湯,撒了我一身,你知道這衣服多貴嗎!一句道歉都沒有就想走!”
徐致遠圓嘟嘟的臉被氣的鼓鼓的道:“明明是你撞的我,反過來誣陷我,再說你身上那有什麼肉湯,你是誠心找茬。”
“我就是找茬怎麼樣,你撞了了我,我不應該找你討公道嗎?”
“你胡攪蠻纏。”
“敢說本小姐胡攪蠻纏,道歉不道歉。”女子被氣的一跺腳。
徐致遠雖然胖乎乎,他也是明白做錯事要道歉的理兒,但是沒有錯為什麼要道歉:“我憑什麼道歉,你看看你把我的罐子都裝碎了,你為什麼不道歉!”
那女子沒有了理由,更是氣急敗壞。便指著徐致遠道:“好,讓姑奶奶道歉是吧這就給你道歉”。
對後兩人道:“你們兩個,給我打,狠狠的打。”
就看見兩個小廝一向徐致遠走去還一邊挽著袖子。走在前麵的首先一腳踢向許知遠的頭部,顯然隻是普通的一腳。
麵對迎麵踢來的這普通一腳,沒有習過武的徐致遠隻能閉著眼雙手護著頭部,等待這一腳的降臨。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這一腳始終沒有落下。
徐致遠睜開眼,看見那隻腳停在他麵前寸許,被一隻不算大的手緊緊的握著,徐致遠看向那隻手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慕凡。
徐致遠驚喜的叫道:“凡哥。”
慕凡手往上一扔,那隻腳的主人直接在空中翻了一圈,重重的摔在地上,爬在地上發出淒慘的嚎叫聲。
慕凡扶起徐致遠道:“沒事吧?怎麼回事?”
徐致遠拍了拍身上的土道:“凡哥,我沒事。事情是這樣的……”隨後徐致遠想慕凡講了事情的經過。
徐致遠聽說慕凡醒了,昨天下午特地在山上抓來一隻冬蛇頓了湯,今天剛準備給慕凡送過去,沒想到在這裏遇上了這麼霸道的女子,撞了他不說還讓他道歉。說完徐致遠還不忘歎息冬蛇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