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視線夾雜著葡萄果酒的氣息,在煙霧繚繞的房間裏充斥著叫罵與歡呼聲,冒險家們帶著身家性命的財產在這裏互相叫罵著“蠢貨”,裝飾複雜的大廳容納不下千人,上百種賭博工具被人們圍在四周,而最為流行的依舊是在六方桌上骰子遊戲。
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美女搖著性感的部位來回穿梭,將每一個在懸崖邊緣停滯不前的冒險家勾進深淵,然後化為纏身的魔鬼將他們的一切吸幹,包括劇烈陽性氣息的精華。
薑陽摟著花若月,而他什麼跟著的十名暗殺星戰士讓他看起來更像是砸場子的敵對勢力,而不是一個賭客,小部隊同樣能夠在賭場引起的轟動,特別是刀疤狼欠揍的模樣。
排開圍觀的眾人,一個滿臉的胡渣的壯漢橫在麵前,他的肌肉根根縱橫交錯,就像是綁上身體的麻繩,粗糙的皮膚下裂開是血漬,他橫著眼睛看著刀疤狼,而自動忽略的薑陽以及薑陽身邊要命的美女。
“刀疤小子,來贖回你的內褲嗎?剛才當抹布用了!”他哈哈一笑提起一人寬大的鬼頭大刀,“砰”一聲打在牌桌上,這一個動作令不少人停下了手裏的賭局,比起賭博來,看熱鬧更讓人賞心悅目。
“那你可倒黴了,我的內褲可是幾十天沒洗過了。”刀疤狼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拿起桌子邊一杯果酒倒進嘴裏,享受的喝了起來。
“霍迪?詹姆士·霍迪?”薑陽連續問了兩遍,而麵前這個壯漢則是裂開嘴笑了起來,接著看見了薑陽身邊的花若月,一瞬間雙眼放射出來的光芒就像是連贏一晚上的賭徒,他盯著花若月纖細修長的腰身看了好一會,才說:“如果你願意讓你懷裏這個女郎陪我一晚上,我可以和你談談你小弟的債務問題。”
“沒錯。”薑陽把手從花若月的腰間抽了出來,就在霍迪以為他要妥協時,又狠狠摟住了花若月的肩膀,接著用遺憾的語氣說道:“我是來談談的這條臭狼的債務問題,不過我不準備付出什麼……”
“什麼?!”眾人嘩然的笑了起來,沒有人能把黑曼巴吃下的金幣在吐出來,而那些超過的黑曼巴的龐然大物之所以從來不踏足這間賭場,就是為了避免事態相衝與黑曼巴的產生嫌隙,因為,被毒蛇盯上的感覺,從來都是徹骨之寒。
霍迪盯著這個僅僅隻有自己的胸口高的小個子,他覺得接下來說話不能說得太大聲,否則會將麵前這個小個子吹走,他咧開的嘴始終合不攏,之前刀疤狼愣頭愣腦的賭技已經讓他開心了一天,而今天又來一個送上門的雛。
“滾回家喝奶吧。”短暫的沉默之後,一個隱藏在人群中的聲音打破了沉寂, 那是一個比薑陽個字更小的盜賊,恐怕是多年混跡於的賭場的老油條,而這類人最看得清的局勢的發展,不過顯然,他的立場是站在霍迪這一邊的。
不過在他剛剛將話說完時,好像從那縫隙裏看見了一道耀眼的光芒,緊接著衣領就被提了起來,麵前的眾人被什麼強行分開,而他則是一頭下腳上的姿勢跌了出去,數十道目光落在他身上。
黃瀨拍了拍手,用腳踏住他的腦袋,微笑的讓人們視線裏的光芒瞬間柔和下來,然而他腳下那人在用力的碾壓中逐漸發出低吼,他的腦袋迅速的變形,又橫向膨脹,終於,最後濺射出一灘紅白相間如同豆腐般的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