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淩爵從書房下來,走進臥室,便看到豪華的大床中央蜷縮著的一團,他眉心瞬間擰緊幾分。
邁開長腿走過去,揭開被子,一把抓著她衣服。
“女人,你這是做什麼?嗯?”他帶著幾分不悅的語氣道。
臥室的燈光有些暖昧,沉睡中的陸沫影被這忽然來的碰觸,她將臉轉過來對著他,眸眼依舊閉著。
雙手撐在額頭上,以擋住刺著她眸眼的燈光。
不語。
霍淩爵看著眼前的女人,那麼一秒,他心竟然莫名的掀起微微的漣漪。
她左手上的傷口好似一隻張著血盆大口的怪獸,看起來有些猙獰。
霍淩爵喉結動了動,眸眼微縮幾分,隱隱的不悅。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伸了出來,還沒碰觸到她,便聽女人喃喃自語。
“莫煜,你還有多久.....回來,帶我走.....帶我走...”
聽著女人的話,他原本伸出去的手瞬間收了回來。
捏住她下巴,靠近她。
“你就那麼喜歡那個書生?”他聲音裏透著莫名的怒火道。
“喜歡....喜歡...”陸沫影低軟如棉的聲音道。
霍淩爵的心仿若被小刀莫名的劃上了一口,在無形中滴血,他唇角勾出一抹冰冷的笑。
骨節分明的手指解掉身上的黑色襯衫,俯身,殘忍而帶著懲罰的將她壓於身.下。
霸道而帶著懲罰的吻她,陸沫影感到忽然來的不舒服,掙紮著,可是都是徒勞。
他的怒氣,這麼多年來的各種複雜心境,一並而發。
睡夢中的陸沫影,隻感到自己好似駕著一艘小船,在風雨飄搖的海上,奔波,暴風雨將她淹沒了,讓她找不到一絲出口,一聲低吟,那一層屏障被刺破後,感官裏唯一剩下的隻有席卷著她神經的疼痛。(掃h嚴重,比較隱晦,有沒看懂的寶貝嗎?)
她不知道那痛持續了多久,歸於風平浪靜後的安撫,蝕骨而帶著治愈的觸感,極致的舒服。
..........
一早醒來,陸沫影未睜開眼,便感覺全身上下都如散架了一般,刺骨的痛,她吃力的睜開眸眼,看著映入眼簾的一切豪華,她使勁掐了掐自己,我艸,閻王殿有這般奢華?
陸沫影以為自己死了,是在閻王殿。
她吃力的從床上爬起來,揭開被子,準備下床,卻發現腿根本移不開,撕裂般的痛意傳來。
側目看著床頭櫃上的相框,以及相框上的男人,她瞬間感到腦袋如五雷轟頂般襲來。
她盯著照片看了很久,有幾分微微的熟悉,她都來不及去想了。
好似被人當頭一棒。
她從監獄逃出來了,但是,被男人睡了。
陸沫影瞬間感到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割腕的那隻手,已經被包紮好了,她坐在床上,上半身完全無遮擋,她整個人感覺都好似被掏空了一般,欲哭無淚。
她還沉浸在悲痛中時,門被推開了。
一身全黑色的男人走進來,他妖魅的俊臉上毫無溫度,看著坐在床上毫無遮蔽之物的女人,他唇角勾出一抹讓人摸不透的笑。
“你這般模樣,是意猶未盡嗎?”
陸沫影看著那張讓她熟悉的俊臉,盡管時光荏苒,始終也沒磨掉他那張如雕刻般的俊臉。
那個她從13歲那年就開始討厭的男人——霍淩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