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離開關界鎮已經半個月了,血煉仍舊是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這半個月來,一行人走的很慢,不然也不會至今還沒到東皇大陸。
為的就是不想讓血煉不舒服,想讓他好好休息,他們都並不知道當日發生了什麼事請,血煉誰都沒告訴,隻是自己一個人默默地埋在了心底,暗自的痛苦著。
“終於到了!東皇大陸!”幽不凡看著不遠處那塊足有十米高,五米寬的巨大石碑,上書東皇大陸四個大字,字裏行間充斥著一股大氣磅礴的感覺,一種高高在上,俯視眾生的威嚴感也是隨之彌漫。
“到了嗎?真慢啊,等拿到東西,就可以回去找爹娘了,嗬嗬,希望他說的都是假的吧!”血煉低聲喃喃自語著,抬頭望著遠處的群山大地!
“血煉兄弟,你說什麼?你父母怎麼了?那個他又是誰?”幽不凡聽到卻是猛的轉過了頭來,盯著血煉問道。
“沒什麼,那個人,他說是我大伯,可是我從來沒見過他,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如果是假的就好了,嗬嗬!!好了,快點走吧!早點拿到東西,我也好去證實那人說的到底是真是假!”血煉此刻卻是仿佛恢複了一般,對著眾人說道。
此刻,血煉站立於虯龍背上,雙手背負身後,抬頭望著遠方的群山峻嶺,一頭烏黑的長發也是隨風飄揚,一種特殊的感覺充斥著周圍幾人的心中。
這一刻,他們似乎感覺到了血煉的心懷,那是一種可以包容天地的大胸懷,同時,一股孤獨的寂寞感也是隨之散發而出,使得葉洛熙的心都是忍不住震顫了起來,這一刻,血煉的樣子深深地烙印在了她的心底,而且是那樣的清晰,再也無法抹去。
戰無痕卻是看了眼血煉後繼續睡著,劍王蘇鵬則是看著遠處的風景,他從來沒來過這東皇大陸,此時,也是對這裏很是感興趣,看著周圍的風景,有著一種飄逸自然的感覺。很是舒服。
而幽不凡則是輕歎了一聲,與蘇鵬一樣,轉頭看著四周的風景,環境,這一刻,他仿佛回到了叢林之中的自由的鳥兒,是那樣的自由,那樣的灑脫,微風習習吹的他的心都是平靜了下來。
就連虯龍都是緩步的行著,看著四周的環境似乎也是有些喜歡上了,一行人就那麼的再次行走了三天,三天雖然隻是走了三千裏,但是也是足夠來到天邪河畔了,當他們看著麵前這洶湧澎湃的長江大河之時,都是感受到了一股浩瀚無垠,大氣磅礴的感覺,“嘩嘩!”水聲不斷的響起,衝擊在岩石上,而後越過岩石繼續著他們的前行。
“這就是天邪河嗎?真的好壯觀啊!嗬嗬!”血煉看著麵前的天邪河,有著一種特殊的感覺,在這裏,他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感覺,那是與那塊石碑同樣的氣息感覺,一股淡淡的邪意充斥於整條天邪河之中,散布於每一滴水滴之中,每一個水分子之中,是那樣的神奇,
這樣神奇的事情,使得血煉的心中都是充滿了不可置信,他實在是無法明白為什麼一個人的氣息可以長久的存在於一條長江大河之中的每一個水分子之中,每一滴水之中,要知道這些水可是每天在更換的,那麼那股氣息為什麼會始終充斥著整條天邪河呢?
疑惑,好奇,不可思議,血煉的心中就是有著這樣的感覺,而其他幾個人雖然沒有見到過那塊石壁,甚至都沒有感受到過那塊石壁的氣息,但是他們也是感覺到了怪異之處,整條天邪河之中居然都有著一股淡淡的邪意,仿佛這股邪意可以亙古長存一般,是那樣的讓人不可思議。
“幾位,你們是不是感覺到了這天邪河的怪異之處?嗬嗬,每一個第一次來這裏的人都會有這樣的感覺,越是強者感覺越是明顯,但是卻始終無人可以明白其原因,咳咳!”突然,一個蒼老的聲音緩緩地響起,血煉等人也是聞聲望去,卻是看到了一個白發老人正拄著拐杖,一步一步的緩緩行來,速度是那樣的慢,人也是那樣的蒼老,背都快與腰部相齊了,每走一步都是那樣的艱難,但是他仍舊是在緩緩而行。
“老人家,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為什麼這天邪河居然一直都充斥著一股淡淡的邪意呢?似乎不論這水怎麼換都會充斥著這股邪意一般,實在是怪異之極!”血煉跳下虯龍的背部,來到老人身邊扶著老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