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雲海的心情大好,打著哈欠伸了伸懶腰,朝墨問天隨意地揮了揮手,轉身向外走去:“我去補眠哪,營帳借我,今天禁止進入!~哈~~困死了~~”站在一旁許久的無存無言地跟上。
“啊,對了,差點忘了問你。閣下既沒有親自動手解決掉麻煩,更不可能知道會有人回來通風報信、宣傳英勇事跡,怎麼敢就如此明目張膽私闖軍營?是否閑命太長了點呢?啊?”墨問天的語氣中沒有疑惑,隻有淡淡地警告以及苦笑不得、無可奈何地容忍與明了。
流雲海腳下不停,妖嬈地回眸一笑,眨眨霧濕的清純大眼,嬌嗔道:“嗬嗬!~~~小弟對大哥的景仰,那可如滔滔江水綿延不絕哪~!所以,這麼點小事大哥怎會不罩著小弟呢?恩?是吧?大哥~~~”
說話間已走出帳外,留下一個唉聲歎氣撿著滿地雞皮疙瘩的可憐蟲,獨自捫心自問認識這麼個任性妄為的家夥到底是幸或不幸……
唉!~~~~~~孽緣哪!~~~~~~~~~
剛挨到床,流雲海就毫不優雅、似跟床有仇般狠狠地一頭砸下,把頭深深地埋在絕對稱不上柔軟的軍中粗布棉被裏半天,悶悶地丟出句:“這被子怕是有三年沒洗了吧~~~~唉~~~”
無存沒有出聲,靜靜地站在一邊,將其孩子氣的舉動盡收眼底。搖曳的燭火在無存幽深的眼眸裏跳動,他臉上的表情放鬆,甚至帶著一點不自知的寵溺。
“無存~~~,今天和我一起睡吧?”流雲海抬頭,側起身,不甚在意的將戴了一天的麵具解下。
這是怎樣的一張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哼哼!!!~~~~~~~~
冰肌雪腸,花顏月貌?——大哥,你小學還沒畢業吧?
國色天香,傾國傾城?——如此蒼白無力的詞語還敢拿出來丟人?
實在是世間任何筆墨不足以描繪其風姿於萬一。這容顏既似楚楚動人、柔情綽態,又似冰清玉潔、冷若冰霜,更難得的是這張絕代佳人的臉上,眉宇間卻帶著幾分男子特有的英氣,所以顯得甜而不膩,媚而不妖。清新如出水芙蓉,和煦如春風襲人,巧笑如湖水泛漪,擰眉如遠山蒙霧………………
任你有再堅強的意誌與自製力,碰上眼前這張完美無暇的臉,也絕無可能堅持自己的步調或原則,隻能毫無遲疑地丟盔棄甲,緊緊追隨其的腳步,乖乖地貢獻出所有隻願博取心中神詆一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