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晚上,六人都睡得格外香甜,不知是沙小貝忘了打呼嚕還是人們太累了沒有聽到,總之這是一個靜謐安詳的夜晚。
第二天一大早,沙小貝最先起來,濃濃的花香飄進屋內,沙小貝咕嚕咕嚕眨著眼睛,開門一看,“媽呀!”趕忙又關上了門。
“哎呀呀!快起來快起來!”沙小貝忙不迭大喊起來。“什麼事大驚小怪的!”雲笙幾人伸了個懶腰,睡意未消。
“花,花姑娘顯靈了!”沙小貝結結巴巴道。
“花姑娘?”得薩的眼睛睜得滾圓,“哪裏有花姑娘?快去看看!”
得薩大步跑過去開門,“哇!”開門後,一片花海映入眼簾,野草堂外擺滿了各色不一的鮮花,“怎麼都是花,姑娘呢?”得薩大為失望。這時,月玲瓏晏雨妾也從內間走了出來,看見這個本性暴露的得薩,鄙夷之色出奇的一致。
“姑娘在這裏!”說話間,一個女子從門左側閃出身來。“呃……”得薩眼口大張,看到這女子時,已不知該用怎樣的表情掩飾自己內心的齷齪了。
這女子一身粉衣,散發著沁人芬芳,左耳懸著一個粉色耳環。容貌似雨棠滋曉露,腰肢如煙柳嫋東風,如水長發滑過香肩,櫻桃秀唇引人遐思。一步一擺臀,腰扭酥胸翹,笑靨百媚生,折煞眾生貌。
得薩沙小貝如癡如醉,雲笙石虎十分不自然,有些手足無措了,就連月玲瓏晏雨妾都瞪大了眼睛。
單比麵容,這女子比之月玲瓏略有不及,單說氣質,比之晏雨妾也稍稍遜色。但這女子渾身散發出一股難以抗拒的嫵媚,性感火辣,那是一種讓人衝動的邪念。
最要命的是,這女子的麵容和姿態都在無形間給人傳遞著一個信息——她屬於順從派,遠不是月玲瓏晏雨妾那般難以接近。
“這些鮮花是祝賀你們昨天的!”女子笑著打破了僵硬的氣氛,“先來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陶婉兒,是學堂的借讀生,比你們早來五年。你們六個名震學堂,就不必介紹了!”
“哦,師姐,你來這裏有什麼事麼?”雲笙訥然說道,此言一出,雲笙隻覺得四道寒光射向自己,得薩和沙小貝銳利的眼神幾乎要把自己殺死。
“師姐快坐快坐!”沙小貝一個激靈抽過來一把椅子,“這麼多花,真不知道該怎麼謝你了!”
“是啊是啊!”得薩急忙幫腔,“師姐一路辛苦了!”
陶婉兒擺了擺手,嫣然笑道:“你們不用這麼客氣了,我比你們大不了多少,你們這一張羅,弄得我好像很老似的!”
沙小貝大獻殷勤,端茶倒水,就差揉背搓腿了。
這般服務讓陶婉兒有些不好意思了,忙道:“我今天來主要有兩件事,一來呢,是祝賀一下你們六個,互相認識一下。二來呢,我有件事想和雲笙單獨商量一下,所以就不耽擱了!”
“我?”雲笙瞪大了眼睛,其餘五人不約而同看向雲笙,不同於石虎、月玲瓏和晏雨妾的驚訝神色,得薩和沙小貝滿臉嫉妒,雙眼快要冒火了。
“什麼事啊?”雲笙道。
“跟我來,很快你就知道了!”說話間,陶婉兒就向外走去。雲笙愣了一下還是跟了上去,“雲笙哥!注意身體啊!嘿嘿!”沙小貝陰陰一笑,“去死!”雲笙拍了沙小貝一巴掌。
“呆子!”月玲瓏嬌嗔了一聲,那神色有些複雜。
雲笙跟著陶婉兒一路走著,待到一片綠蔭下,二人坐在了兩個石墩上,“師姐,你找我什麼事啊?”
“現在就咱們兩個,我就開門見山了。”陶婉兒撩了撩秀發,神態煞是醉人,“我想和你做一筆交易。”
“什麼交易?”剛來梵祖堂就有人找上門來和自己做交易,雲笙有些意外,況且並未覺得自己有什麼能夠拿來交易的資本。
“隻要你給我一樣東西,我能讓你得到比純陽之光更加強大的東西!”陶婉兒麵色凝然,絲毫不像是在開玩笑。
陶婉兒的條件相當誘人,但雲笙知道她和自己索要的東西的價值定會大過她開出的價碼,那定是對自己來說十分重要的東西,忍不住好奇問道:“什麼東西?”
“昨天的表演賽,傻子都看得出來,靈力之外你的體外還有著一股真氣。”陶婉兒不緊不慢地道,“也許別人不知道這真氣是什麼,我卻一清二楚,你所修煉的真氣正是血門的鎮門之寶——易血經!而我要的,就是這部外附功法!”
雲笙忍住驚駭沒有呼出聲來,“血門?”這個字眼還是第一次進入他的腦海,“易血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