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刀疤的話,張晨就更加的心急了,“刀疤,你他媽的快說,不要以為你們有所準備,老子就沒有,不就是其他省市的勢力嗎?有什麼稀奇的,你們有老子也有,不就是找到一些西部佬嗎?你以為老子不知道啊,媽的老子讓你說是給你個活路。”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不可能,不可能,這個消息隻有我們內部知道,你是不可能知道的,啊,你是在套我話,沒想到你這麼陰險,不過就算你知道了又怎麼樣,現在還不是晚了,哈哈,和你那些兄弟去做鬼兄弟吧,哈哈。”
沒想到真的有外援,媽的,他們不知道這樣會引起公憤嗎?居然讓西部佬到H省來。看來事情不是這樣簡單了。張晨看了眼刀疤,就氣不打一處來,媽的居然和自己兜圈子,“小五,清理幹淨,老鼠他們可能有危險,我們馬上回去。”
“小子,媽的,居然把我們當猴耍,現在你去和閻王刷吧。”說完小五對著刀疤就是斧頭,刀疤連叫都沒來得及叫,就已經頭身分離了,殺了刀疤小五好像還沒解氣,對著刀疤已經滾出去的頭,又是幾斧頭。
看到小五的舉動,張晨皺了皺眉頭,這個小五也忒變態了吧,媽的,人都死了還虐屍,“算了,快點清理。”
自己哪裏有什麼外援,說那話完全就是詐刀疤的,沒想到自己還真的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東西,看來這一次可能是有點大條了,難道他們就知道H省道上的規矩,居然引狼入室,不知道這一次西部佬到底有多少人來了,自己是不是可以向本地的勢力求助呢?不過芷縣是決定不行,現在芷縣說不定都倒向了西部佬了,媽的黃毛居然給老子來這一手,管他,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很快小五就把刀疤的屍體處理好了,張晨一行人很快就朝自己的總部趕去。
張晨一行人很快就回到了小五在河西的總部,本來小河口裏河西就沒多遠,在加上張晨的催促所以本來十幾分鍾的路程隻花了七八分鍾就趕回來了。
車剛停下,孫波就衝了上來,“晨哥,你終於回來了,我正要去找老鼠哥來坐鎮,現在你回來了就好。”
找老鼠坐鎮,難道是,張晨推開孫波就向小五作為總部的酒店,一進門,酒店內一片狼藉,操,就動手了,看來刀疤說的不錯,這一次他們是來勢洶洶。小五聽到孫波的話也意思到了什麼,跟著也衝進了酒店,看著一片狼藉的酒店,小五當場就發飆了,“我操,他媽的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小七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小五有這樣的反映完全是正常的,對於這一個總部,小五有著特殊的感情,當初自己按照張晨的策略基本上的統一了河西勢力,這家酒店也是自己剛起步時,第一家收到保護費的,這也是小五作為一個自己成功的第一步,老板人和老實,當初自己來收保護費時,自己隻是說了一句收保護費,老板二話沒說就給了自己,所以小五對這個老板平時也很關照,老板作為回報也就把酒店的三樓給自己做為總部,不管老板是需要自己的照顧還是什麼,雖然小五是在道上混的,但是還是知道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要不然他也不會對張晨這樣死心的擁護,所以小五對這個老板還是很好。小弟們平時吃飯都在這,還會照價給錢,這也算是小五變相的報答了老板,畢竟當初給自己最大幫助的就是這個老板,現在看到酒店變成這樣,小五受不了了,不管是自己麵子問題,還是見到恩人老板的酒店因為自己才變成這樣,小五都深深的自責。
“小波,小五你也把幾個負責做事的兄弟帶到三樓來,我有事吩咐,其他兄弟做好戒備,這一次敵人來勢洶洶,我們要準備。說完張晨就率先上樓去了。
一進到房間,小五就開始發飆了:“小七,你是怎麼回事啊,自己總部被砸了都不知道,你怎麼做事的。”
“小五哥,我,我。”說道這小七看了看孫波。
孫波看到小七的眼神,知道是讓自己幫他解圍,“晨哥,小五哥,今天這事不能完全怪小七,今天我出去收保護費回來剛好看到有人在進攻總部,有四五十人,小七他們隻有二十幾個人在酒店裏、酒店外抵抗,要不是看到我帶著人敢回來,可能小七他們都報銷了,不過我在人群中看到一個熟人,不過我也不敢確定到底是不是他,不過就是那人打的最凶,酒店的桌椅基本上都是他打壞的。”說到這孫波看了下張晨,張晨也想到是誰了,孫波能說的熟人就隻有是黃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