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也是一陣語塞,張晨不說話隻是看著她,倒是房間內的黃琦先打破了僵局:“媽的,你幹什麼?”
張晨衝著他笑了笑:“沒什麼,問路的。”
女人不作聲,眼睛裏充滿了好奇。
黃琦三十來歲,渾身上下都是肥肉,他走了過來,糾住張晨的衣領:“媽的,不再知道路就別進來,就算是進來了也不要到這來問路,媽的你不知道老子在泡妞啊。”說完,他竟然扯開喉嚨吼了起來。
“媽的,煩死了!”張晨衝著他的腦袋狠狠劈了一下,他整個人頓時昏在了地上。
這下沒人打擾老子問路了,衝著女人微微點頭:“你叫什麼名字?”
女人依在門邊,淡笑:“隨便了,你就叫我楊怡就行。”
“楊怡?名字不錯,對了。現在可以帶我出去了吧。”說完張晨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黃琦。
楊怡的聲音從身後響起:“你怎麼這樣啊,你是混混吧?怪不得都說混混沒一個好東西,還真的不錯,救了你,連句謝謝也沒有!就算是救個狗,都會給我搖搖尾巴。”
張晨冷著麵孔回過頭說道:“媽的,不要你以為你救了我,就可以對我出言不遜,我今天還有事兒,不想跟你計較,請注意你的言辭,要是再聽到你罵老子,老子不弄死你。”
楊怡從鼻子裏發出‘哼’的一聲,指了指癱軟在地上的黃琦:“這個人怎麼辦?你總不能把他扔在我這裏吧?”
“那你想怎麼辦?”
“廢話!當然是你把他帶走了,帶的越遠越好,不然等他醒了我不就倒黴了?”
“哦!”張晨抬起那暈了的黃琦走出了門。
剛出門口,張晨停住了,“你不帶路我怎麼知道怎麼出去。”
“真麻煩。”那楊怡走出了房門帶著張晨出了門。
七拐八拐的走了七八分鍾,這地方還真的名字取得真不錯,鬼巷,還真的符合,要是沒熟人帶路怕還真的走不出來。
走了幾分鍾,張晨終於走出來了,不過出口不是昨天那地方了,而是到了北街的一個小路口。
攔了輛三輪車,把暈了的黃琦帶到三輪車,張晨正要上車,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麼,對著站在一旁的楊怡說:“有什麼事到,大唐飛歌找我,報我張晨的名號就可以了。”
車開了剛到了北正街,張晨找了個旅館把暈了的黃琦丟到了旅館就繼續的讓三輪車向大唐飛歌去。
一夜沒有消息,估計老鼠,小波他們都快急瘋了吧?一路上那三輪車司機還跟我狂聊:“這位小哥,你去大唐飛歌幹嘛?現在又還沒營業,不過聽說那裏有不少人都是混黑社會的,你不會是大唐飛歌的人吧?不過看你年紀不大,黑社會還不是你能混的。”
張晨笑到:“沒有,我有朋友朋友在那,去大唐飛歌隻是玩玩!聽你這樣說,道上的事你知道的蠻多嘛?”
那三輪車司機一聽頓時來了精神:“可不是麼?不是跟你吹的哥們兒,看你年紀不大,咱們芷縣這道上的事情你也不怎麼清楚,這大唐飛歌可是我們芷第一個叫什麼。”
“KTV。”
“對KTV,這可是我們芷縣第一個,而且大唐飛歌的黑道背景也很強大,雖然是一個新興起的勢力。但是人家有錢,河西也現在就是和大唐飛歌同屬一個勢力,不過,最近大唐飛歌好象不行了,河西的大哥都被人弄進醫院了。”他賊兮兮地說:“你知道嗎?我聽說,昨天晚上大唐飛歌的真正大哥在砍人的時候被人追砍,至今下落不明!估計是凶多吉少嘍!哦對了,他們老大好像叫什麼晨哥的。唉,又少了個。”
張晨皺眉:“你的消息怎麼那麼靈通?”
“哈哈,當然了,我可是芷縣萬事通,再說我以前也是道上混的,還有我們幹三輪車這一行的,誰沒有個八麵玲瓏的關係網,別說是這麼大的事兒了,就算是誰家的老婆要生孩子我都知道。”
張晨一陣無語地看著他,這個世界充滿了太多的八卦,看來不論是什麼年代啊,八卦這東西都是滿天飛的。
十幾分鍾後車停在了大唐飛歌門口,我獨自下車,將手裏的錢包從車窗外扔了進去,對著司機說:“哥們看你也是在道上混過的,對你說一句,有些東西是不能亂說的,禍從口出你應該知道。”
那司機正在發愣,門口的幾個大漢已經吃驚地叫了起來:“晨……晨哥,你沒事兒啊?太好了,老鼠哥他們都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