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回來了,不和那個高個纏綿呢?”
一進張晨教室的孫波就聽到張晨朝自己說出這樣的話很是無語,“張晨你這個混蛋,我是讓你去幫我找回麵子的,你到好半路就自己跑了,現在到好,還在這說風涼話,你這個老大真失敗,鄙視你,還有和你說清楚我的取向很正常,不要再用你那異樣的眼神看我,在看我跟你急。”
“好好,我不說,對了你那麵子找回來了嗎?”張晨知道這幾個兄弟要是叫自己名字的話,那就絕對的是生氣了,張晨也不在那個無聊的話題上牽扯。
“沒事了,麵子找回來了,也多交了個朋友。”
“啊,什麼還交了個朋友?什麼朋友。”張晨被孫波這無頭無尾的話搞的有納悶,不是去找麵子怎麼有交上朋友了?
“是這樣的,你走後我和那個司濃??????就是這樣的,反正我們兩很對胃口,這正是所謂的不打不相識,我們是英雄惜英雄,不是你那所謂的纏綿知道嗎?”
“哦,也好啊,省的你無聊,現在有這麼一個‘英雄’陪著你,那你就不會無聊了。”張晨嬉笑的和孫波說道。
“死開,你才無聊了,我可不無聊,好了沒事我就先走咯,有時間再找晨哥你聚聚,現在小弟需要照顧沒辦法。”說完朝教室外麵走了。
看著孫波的背影笑了笑,張晨也離開了教室。
出了學校望著喧鬧的城市景致,映入眼簾的隻有公路上那昏黃的光,路邊的建築都是黑壓壓的,像著一個個不知名的怪獸,在無盡的黑夜裏露出猙獰的麵目。遠處一個不知道是什麼的店鋪還在營業,算是給這黑色為基調的城市夜景增加了一絲光亮,98年的芷縣還是非常荒涼的。
一陣冷風吹過,張晨打了個哆嗦,深秋的風好象帶著穿透力一樣,穿過了他的外套,直插他的心底,張晨拉了拉衣服,縮了縮頭,突然間張晨有一種散步的衝動,漫步於滿是落葉的街道上,腳下的落葉發出了沙沙的響聲。
不知為何張晨在一間書店旁停住了腳步,張晨走了進去,書店裏沒幾個人,顯得很是冷清。
隨便在書店看了看,張晨駐足於一個書櫃旁,不知道是看中了哪本書還是怎麼了,張晨就一直站在那,“能讓下嗎”一個甜美的聲音傳到了張晨耳中,朝聲音的來源看出,突然張晨腦中轟的一響,這張臉太熟悉了,這張臉陪自己走過了枯燥的高中最後一年生活。朝後退了一步,張晨一直看著這個女孩,女孩走到張晨原來站的位置,頂起腳尖手朝書櫃最高處伸去,夠了幾次,女孩還是夠不到自己心中想要的,看著女孩失望的眼神,張晨走了上去,把書拿了下來,《茶花女》。女孩見自己選中的書居然讓人給拿了,有點意外,看了看居然是張晨,“能把這本書讓給我嗎?”聲音雖然很小但是很清晰,帶著一絲害羞。
張晨把書遞了過去,看到張晨居然真的把是書讓給了自己女孩臉上流露出了一絲的欣喜,“謝謝。”說完女孩抱著書轉身離開了。
愣了愣,張晨立馬朝那離開的身影追去,出了書店,女孩的身影已經不在了,北風吹過,仿佛有一種悲涼,那女孩身影所撥動的心弦,再次的震動了起來,“蕭怡然,是你嗎?”記憶中最深處的一扇門被打開了,一縷縷的回憶從李雲的心底劃過,仿佛一縷縷涓涓的泉水,流過了張晨的心,麵前浮現出一幅幅圖畫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
記憶的閘門已經打開,便無法再啥住,往事一幕幕的在李雲的眼前閃過,那是1998年,那是經過和李婷的分開,讓在高中的張晨仿佛一時間整個天地都失去了顏色,對於自己的前途和未來沒有任何的目標,像個廢人一樣,猶如行屍走肉一般。渾渾噩噩的度過了一個月後,在張晨就要徹底的變為廢人的時候,蕭怡然燕出現了,她像一朵盛開在雪域高原的雪絨花,像流經在高原上涓涓的溪水,使張晨重新拾回了信心和目標,從那個時候開始張晨徹底的振作了起來,以著自己紮實的基礎和能力逐步地成為了學校的風雲人物,同時也贏得了蕭怡然的芳心。
張晨清楚地記得第一次看到她時候的情景,那個一個秋天的夜晚,張晨正在學校裏遊蕩著。
也許是命運的安排,張晨居然校園裏同樣遊蕩的蕭怡然,就這樣他們認識了。隨著彼此間越來越熟悉,張晨從蕭怡然身上學到了自強不息,學到了永不放棄,他終於清醒了,認識到自己的頹廢和自暴自棄有著多麼的不應該,也找到了前進的方向和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