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張晨還未起床就電話給吵醒了,“喂,誰啊,還讓不讓人睡覺拉。”
“晨哥是我,雲川啊,聽老鼠說你昨天受傷了,我們馬上就過來。”
“我們?還有誰啊?”
“到了你就知道了。”說完張雲川就掛斷了電話。
唉,雙休日都不讓人清閑,到底和誰來呢?不會是老爸老媽他們吧,一想到這,張晨也就沒有了睡意,連忙起床,洗漱完畢,張晨把老鼠叫了過來。
“晨哥,找我什麼事?”老鼠一進門就向張晨問道。
“那個是你把我受傷的消息告訴雲川的嗎?”張晨盯著老鼠問道。
“晨哥,晨哥你聽我解釋,是這樣的,那個張雲川今天一早就到電話問我你是不是在我這,說打你電話你不接,所以就打到我這來了。”老鼠對著張晨解釋道。
“哦,這樣啊,那我們先去辦公室等他。”說完就往辦公室走去。
“對了,老鼠叫人幫我搞點吃的來,媽的昨天喝了點酒現在肚子有點餓了。”一到辦公室張晨躺在老板椅上對著老鼠說道。
“嗯。”老鼠應了聲就朝辦公室外走去。
唉,這個雲川啊,你要是把我爸媽帶過來了,我以後不整死你,希望不要是老爸老媽就好。
“砰。”的一聲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張晨還以為是老鼠來了,也不回頭的說:“老鼠這麼快就好了,快點給我,我他媽的的餓死了,再也不和雲川他們喝酒了,吃虧。”
“晨哥,和我喝酒真的那麼吃虧嗎?”
張晨一聽這話不對啊,不像老鼠的聲音啊,一回頭居然是張雲川,“雲川是你,我還以為是老鼠,這麼早找我有什麼事,要沒什麼重要的事,那你可就慘咯,嘿嘿,對了你不說還有人過來嗎?怎麼就你一個人啊?”
“嗬嗬,絕對是有重要的事情,要不然我也不會這樣早就把你從床上拉起的,出來吧。”說著張雲川又對著門外說了聲。
看到張雲川居然和自己玩神秘,不過從張晨雲川的舉動可以看出來,來的絕對不是自己的老爸和老媽。要是老爸老媽的話張雲川絕對不會是這樣的舉動。
張晨的眼睛一直注視著門邊,慢慢的一個紅色的身影出現在門邊,看的張晨一臉的吃驚,“徐紫夢。”張晨脫口而出。
“怎麼不歡迎我啊,我可是在為你賣命噢,你這個老板就是這樣關心自己手下的員工啊?徐紫夢一臉不悅的看著張晨說道。
“沒,怎麼不歡迎啊,這麼久沒看到你了,隻是現在一看到你好,好意外的。這次回來待多久?”
“怎麼,我剛回來你就想攆我走?”
“不是拉,誤會,誤會,我是想問你這次回來打算。”
看到張晨一臉囧樣,徐紫夢打斷了張晨:“嗬嗬,好了不逗你了,對了雲川說你受傷了,傷到哪了,嚴不嚴重,我看看。”徐紫夢邊說邊走,站在張晨麵前左看又看就是沒看到張晨的傷口在哪。
“沒事,就一個小傷口,不礙事,對了你們今天來是為了什麼事啊?不會就是特意來看我的吧?”張晨開始轉移話題了,見識過徐紫夢的難纏,張晨可不希望和徐紫夢繼續糾纏這一個話題。
可徐紫夢可不管張晨轉移話題,還在張晨身上尋找著傷口,實在拿徐紫夢沒辦法,張晨隻好把自己腦門上的頭發撩起來讓徐紫夢看清楚,“諾,就是這個地方,說了沒什麼事,好了談正事吧,談完吃飯,我可是早飯都還沒吃的,在加上昨天和雲川喝酒什麼東西都沒吃的,現在肚子早就餓了。”
張晨不說喝酒還好,一說喝酒徐紫夢的臉色就變了,“什麼喝酒,你一個孩子你還喝酒,以後不許喝酒,不要動,我看看你腦門上的傷口。”說完把張晨摁住,撩起張晨腦門的頭發,輕輕的撫摸著傷口的周圍,“還疼嗎?怎麼這麼不小心呢?你不是說你是黑道老大嗎?怎麼打幾個小混混都打不贏,我看你是吹牛吧。”雖然徐紫夢嘴裏說著輕視張晨的話,可是臉上那一臉關心的神色卻是證明了徐紫夢對張晨的關心。
“哎,徐小姐我雖然說過我是黑道大哥,但是我不是說過我很能打,再說昨天喝了點酒,手腳不靈活,這也不能說明我吹牛嗎?難道黑道大哥就一定要能打嗎?”張晨一聽徐紫夢那樣說自己可就不服氣了,連忙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