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就像一個不可思議的怪獸吞噬著大地,北風呼呼的吹著,卷起地麵上枯黃的落葉。對於其他大多數行業來說,夜晚是休息打烊的時間,而對於KTV來說,正是生意好的時間。
“雲川,還在加班啊?”
“是啊,怎麼晨哥有事?如果不急的話,我隻有半個小時就可以搞定了 ,如果是急事的話,我馬上到,對了,晨哥你在那個,等下我來找你?”張雲川明顯是有種心不在焉的回答著張晨。
“沒什麼急事,隻是想找你出來讓你來喝喝酒,緩解下,說好了,大唐飛歌總店,我在那等你,給你十分鍾。”說完張晨就掛掉了電話。
聽著電話裏傳來的陣陣盲音,張雲川無奈的搖了搖頭,快步的走出了自己的辦公室。
很快張雲川就趕到了大唐飛歌,老遠就見到張晨在像自己招手,把車停好,張雲川下車對著張晨問道:“怎麼,叫我來喝酒啊,我可一大堆事沒做完了。”
“走拉,一天到晚你除了做事,你還會做什麼。”說完就拉著張雲川的手朝大唐飛歌走去。
張晨和張雲川兩人這時來大唐飛歌KTV 的時候正是生意好的時候,外麵已經停滿了各式各樣的車,他兩走進了大唐飛歌,隻見大廳裏人來人往的,二人徑直走到二樓小酒吧,這也是張晨後來在大唐飛歌總部加上的,可以是說所以大唐飛歌KTV裏麵也就隻有大唐飛歌總店裏有這麼一個小酒吧,對於後世而來的張晨,酒吧才是他的最愛,為了個人喜好,所以張晨在大唐飛歌總店裏加上了這麼一個小型的酒吧。他走到吧台對著調酒師點了點頭,坐到了調酒台前,“老規矩。”
“好的,Doyle馬上就來。”
張雲川也對著調酒師說道,“一樣。”說完又轉過頭對著張晨說道:“晨哥,今天怎麼約我出來啊,這可是你第一次叫我來酒吧噢。”張雲川打笑著張晨。
“嗬嗬,沒事,也就是出來散散心,這不看你每天忙著晨天集團的事情,所以就叫你出來玩玩,怎麼,不樂意?”
“嗬嗬,我哪有不樂意,隻是覺得意外,其實我也是好久沒出來散散心了,今天晨哥你叫我出來,正好給我放個假。”
“對了,那個宣傳計劃怎麼樣了?”張晨對著、張雲川問道。
“基本上已經準備好了,隻是這幾天天氣不怎麼好,所以就沒有去拍攝宣傳片。到時候宣傳片一出來我們可以拿到省電視台和企鵝上麵就打打廣告,這樣相信效果會不錯。”
“那倒是,我想也是,如果還不行的話,那就是命。”說到這張晨自己都笑起來了。
“是啊,嗬嗬,來今天不說那些,晨哥你不是說來散心的嗎?說那些幹嘛。”
“嗬嗬,喝酒。”
調酒師已經把兩人需要的Doyle已經調製好了,兩人拿起酒杯輕輕的碰了下,“對了,晨哥,我記得以前來好像沒有這麼一個小酒吧啊?”
“這還不是覺得唱歌唱的煩躁了,所以就建了這麼一個小型的酒吧,換點新鮮元素。”張晨對著張雲川說出了這個小型酒吧的來曆。
“不錯,這個酒吧很不錯,氣氛很好。”
“還好了,就是這裏的氣氛很好,所以我很喜歡。”張晨回答道。
“晨哥,我先上個廁所,今天不知道怎麼了,肚子不舒服,馬上就來。”張雲川捂著對著臉上的表情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去吧,去吧。”對著張雲川搖了要手說道。
看著調酒師那熟練的動作,張晨不由回憶起前世自己泡吧的情節。前世的自己的在機關的那段日子的時期瘋狂的迷戀上了泡吧,端著一杯Doyle穿行於紅男綠女之中,行走於欲望的邊緣。
拿起手中的Doyle望著眼前那熟悉的酒,張晨輕輕的拿起圓形平底的杯子,酒吧裏的暗淡的燈光下,顯出不一樣的光暈。張晨拿著攪拌棒,輕輕的揉碎酒杯裏的檸檬,端起了Doyle輕輕的喝了一口酸甜很適中,感覺很好,恍惚間張晨仿佛回到了久遠的回憶。
“小弟弟,小小年紀居然學會泡吧,還偷偷喝酒,就不怕被父母逮到了?”一個嬌柔而又帶著一絲懶意的聲音,從張晨的後麵鑽入了他的耳朵裏。張晨不由得回頭望去,一個穿著紅色吊帶裙的年輕女人,端著一杯,坐在自己身邊不遠的高腳凳上,正懶洋洋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