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婪呀。”王清明看著窗外的星空,不由自主的感慨道。
“不過,在成仙的機會麵前,誰又能輕易的說可以放下的呢,可是貪婪也是要付出代價的,就看你能不能承受的起這個的代價。”
清晨悄然之間的到來了,每一個的全真教的弟子也早早的起來做起了早功,就在大家都以為這一天就會這樣子的過去的時候,突然一聲驚恐的聲音劃破了天際。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不知道,好像是一個師弟出事了。”
“不可能吧,這裏可是全真教呀。”
“都給我回去練功去,都不能靜心下來,還修行什麼全真。”全真教中負責著第三代弟子的丘處機趕忙往發出聲音的地方而去。
“是……”一些的身份較低的弟子在丘處機的嗬斥之下,便低下了頭回到了先前的演武場繼續練武,不過內心卻是猶如貓抓一般的甚是好奇。
而一些的有著親傳的身份的弟子便跟在了丘處機的身後,向著聲音發出之處而去。
隻見那個聲音發出的院子此時已是圍滿了三代弟子,見到了丘處機的到來,便是趕忙的給丘處機讓出了一條通向聲源之處的小道。
跨過了門欄,丘處機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一個滿臉的驚恐,身子蜷縮到在屋子中間,身下早已是一灘的水痕的三代弟子,順著這個三代弟子的視線看了過去,丘處機看到了在屋子的一側的床榻之上,一張沒有著任何的傷痕的人皮正攤在了那兒。
丘處機的雙眼縮了一縮,說實話,丘處機行走江湖已是多年,但是從來沒有見到過隻剩下一張人皮的屍首呀。
丘處機將自己腰間的利劍拔了出來,然後帶著一絲的警惕,慢慢的走向了那張攤在了那兒的人皮之處,用劍尖刺了刺人皮,發現人皮沒有任何的反應,便是覺得自己先前的警惕是多餘的,便放下了心,然後以劍身將那張的人皮挑了起來,打算帶著這種的人皮去見自己的師傅,看看王重陽有沒有什麼線索。
就在丘處機挑著那張的人皮打算出去的時候,突然的一個弟子驚恐的看著他,讓丘處機感到了一絲的奇怪,再順著這個弟子的視線看去,隻見那個被他所挑著的人皮上麵的雙眼竟然睜開了,而丘處機卻是清楚的記著,剛剛自己沒有挑起來的時候,那張人皮上麵的雙眼是閉著的。
“啊!”這時有一個弟子發出了一聲驚恐的尖叫,同時令所有人都毛骨悚然的一幕發生了,那張的人皮竟然從丘處機的寶劍之上騰空起來了,然後直直的向著門外的一個弟子的身上罩了過去,並且那張的人皮在碰到了那麼已經被嚇到了不知所措的弟子的時候,人皮竟然自行的從前麵裂了開了,從先前還隻是沒有了裏麵的扁扁的人皮,化作著真正的一張的人皮,並且這張人皮一下子將那名的弟子包裹住了,緊接著,就是在所有的弟子的見證之下,那個人皮包從鼓鼓的樣子不消五息的時間,也化作著扁扁的一張的人皮了。
就在大家還在驚恐之下,那張的人皮徑直的猶如一張的輕紙一般的飄上了天空,消失在了天際。
“師叔師叔,祖師讓您派人去尋找一下子昨日和他一塊回到了這終南山的清明公子,師叔?師叔?”
……
就在整個全真教為了尋找王清明,以及那個猶如鬼魅一般的人皮鬼的時候,王清明正靜靜的坐在全真教的藏經閣之內,靜靜的看著手中的全真教收藏的各種的典籍,對於全真教的各種的騷亂卻是一點的不去理會,至於說王清明就在著藏經閣,可是全真教的人沒有人能發現他的存在的疑問的話,隻能說他們忘了奇門遁甲了,不然的話,很容易的就發現自己的藏經閣的盆栽的位置有了一點的變化。
王清明的修行之初,走的乃是“博”之一字,後來有了仙道的法則之後,這“博”之一字卻是更加的徹底了,不過所謂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王清明的道路走的是“博”,也就是要求王清明對於各家各道都要精通。
王清明先前的修行多是以玄門道教為主,哪怕是後來開辟了化道的修行之路,但是根本上還是走著玄門道教的路子,也正是因為如此,王清明的仙道晉升天道一直都差著那麼的一絲,畢竟天道之下,不止是玄門道教,還有著釋門佛教等其他的教派,王清明的實力與太上老君想比雖然差著一點,但是王清明若是真的去和太上老君拚命的話,最後的結果也是太上老君道消,而王清明則是重傷,不過王清明覺得重走修行之路對自己有著好處,才是同意與太上老君合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