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牛小子笑著看著蘇晨,說道:“你什麼活也不用幹,到時候你就照顧好那位姐姐就行了。”
蘇晨點了點頭,而來如則是湊到放牛小子的身前說道:“大哥,咱們是不是要離開大草原了啊?我們去別的地方看看吧,這鳥地方,睜開眼就全是草,唉,得虧遇見大哥你,要不然小僧我不知道該怎麼過這段時間啊。”
放牛小子說道:“你就拉倒吧,別在這拍馬屁,咱們該離開大草原的時候自然會離開,隻是我還不知道這大草原之上是否有邪道三宗的人在大草原之上活動,這是必須要查明的。”
來如聞言頓時神色蔫了下來,說道:“好吧,一切都聽大哥的好了。反正小僧在這要吃有吃要喝有喝,閑著沒事的時候可以和小弟嘮會嗑。”說著,衝著蘇晨眨巴著眼睛。
蘇晨則是一直盯著來如的腦袋看著,許久之後,喃喃的說道:“和尚,以後你就在敖包的口呆著吧,這樣月亮照在你的腦袋上,敖包內絕對亮。”
蘇晨的一句話,頓時將放牛小子逗得哈哈大笑,來如則是黑著臉看著蘇晨說道:“小家夥,看來你是吃飽了喝足了,精神頭起來了啊,要不是小僧眼尖發現了你,恐怕現在的你是浮屍在河麵上,謝謝的話不說一句,竟然還敢拿我的腦門開涮,看我不把你仍回到河水中去。”說著來如一個餓虎撲食撲向蘇晨想要抓住蘇晨,蘇晨則是輕輕的一躍,直接躲過了來如的雙手,來到了放牛小子的身邊,喊道:“大哥,他要吃了我。”
放牛小子在看到蘇晨那身輕如燕的一躍之時微微一怔,隨即便掩蓋了過去,而來如似乎也發現了什麼,瞪著大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
放牛小子用手做了一個護的手勢,說道:“放心,這酒肉和尚今晚喝多了,手腳不利索,他要是敢欺負你,你就敞開了揍他就行,明天早晨他肯定不記得了。”
蘇晨則是衝著來如吐了吐舌頭,說道:“花和尚,你聽到了嗎?大哥可是同意我打你的噢,你可不能還手。”
來如則是晃晃悠悠的看著蘇晨,打了一個酒嗝說道:“小東西,別欺負小僧喝酒了,小僧可是酒量大得很,不信咱倆來喝。”
來如和蘇晨兩個人貧在了一起,而放牛小子則是在一旁陷入沉思,他從剛才蘇晨那輕輕一躍中看出,蘇晨似乎並不像表麵看去這麼簡單。放牛小子雙眉微微皺起,他在想自己將蘇晨安排在蘇兮的身邊的決定是否正確。
蘇晨則是和來如鬥起嘴皮子來,“你腦門亮,脖子粗,你不是地主是夥夫。”
來如則是回了一句說道:“我腦門亮怎麼的,我腦門亮省蠟燭,我是夥夫怎麼的,以後你別吃我做的飯!”
兩個人一直鬥嘴鬥到深夜,兩個人的嗓子也有些啞了,放牛小子早已經受不了回到自己的敖包裏睡下了。蘇晨和來如兩個人猛喝一通水,彼此白了對方一眼,便也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蘇晨便早早的起來,將洗臉的水打好送到了放牛小子的敖包外麵,來如則是不屑的“哼”了一聲,說道:“真是個馬屁精。”
早晨吃飯的時候蘇兮一臉的驚訝之色,轉頭看向放牛小子說道:“這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