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白溱羽低聲的道了歉,重新打開窗戶跳出了陸茗菀的房間。
陸茗菀呆呆的望著被打開的窗戶,外麵陽光明媚,可她卻真切的感受到了由內而外的冰冷。
白溱羽似乎是真的離開了,陸茗菀沒有再在何家發現他的蹤跡。
何凱澤在夜總會玩的似乎很嗨,直到第二天中午,陸茗菀才看到他的車子緩緩的停在了何家的車庫裏。
一想到又要麵對何凱澤,陸茗菀就生出一種厭惡的感覺,她幹脆回到自己的床上裝睡。
何凱澤一回到家就來到了陸茗菀的房間,看在她躺在床上,立馬走上前一把掀起來她的被褥。
陸茗菀驚呼了一聲,彈簧一樣坐起來驚恐的看著何凱澤:“你幹什麼?”
何凱澤的表情看起來十分可怕,根本不像是在夜總會享受完之後的樣子。
“我幹什麼?我還要問你幹了什麼呢!”何凱澤嘶吼著,把陸茗菀從床上拖了下來。
陸茗菀奮力的掙紮著,但是何凱澤的雙手就像是鉗子一樣,紋絲不動。
陸茗菀心中充斥著驚慌,跌跌撞撞的跟著他出了門,來到了何凱澤的臥室裏,接著被一把扔在了床上。
“你發什麼神經?”陸茗菀心髒跳動的厲害,看著何凱澤冷峻著臉脫掉外套,她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
“你少跟我這兒裝什麼白蓮花!”何凱澤將自己的外套扔在地上,緩緩的逼近陸茗菀,“你以為我出門會不安排人監視你嗎?你以為你拉上窗簾我就不知道你幹什麼了嗎?”
陸茗菀吃驚的瞪大雙眼,她大意了,何家哪裏是那麼好溜進來的,怪不得何凱澤這麼生氣,原來是白溱羽來過的事情暴露了。
但是陸茗菀還是沒有說話,她不確定何凱澤知道多少,抑或是誤會了什麼,而且她也不怕何凱澤對自己不利,他既然想利用自己吞並陸家的產業,必然要保證自己的安全。
陸茗菀最害怕的,就是何凱澤對白溱羽出手。
“你是不是少不了男人?還是呆在這裏沒有人陪你,你寂寞難耐了?”何凱澤的手摸上了陸茗菀的臉頰,動作輕柔,語氣卻帶著狠厲。
“你要幹什麼?!”眼看著何凱澤的手向下摸上了自己的領口,陸茗菀警覺的問道。
“既然你這麼寂寞,我正好滿足你!”何凱澤看出陸茗菀想要反抗,立馬用左手緊緊的將她的兩隻手腕箍在一起,右手熟練的解開了陸茗菀的衣服。
“何凱澤你這個禽獸!”陸茗菀雙腿亂蹬,麵對何凱澤強硬的侵略毫無還手之力,隻能大罵著叫他滾開。
她感受到自己的上衣已經被完全解開,何凱澤的手摸向了她的下身,恐慌與屈辱交織下,陸茗菀已經臨近崩潰。
情急之下,陸茗菀一口咬上了何凱澤的胳膊,何凱澤吃痛,痛罵了一句婊,子。
但是陸茗菀的雙手卻隨之被解放,她慌張的想要翻身而起,然而何凱澤已經被激怒了,一把抓著她的頭發將她反身壓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