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葬,人死後把屍體拿到指定的地點讓鷹(或者其他的鳥類、獸類等)吞食,天葬核心是靈魂不滅和輪回往複,死亡隻是不滅的靈魂與陳舊的軀體的分離,是異次空間的不同轉化,西藏人推崇天葬,是認為拿“皮囊”來喂食禿鷲。
我腳剛邁進去一步,就被阿凱拽住。
“你幹什麼?”我怒道。
“你傻啊!這麼明目張膽的進去,要是被發現,不會有好果子吃。”阿凱聲音很小。
“噓!小聲點。”師傅道。
師傅你把手把我按在草叢裏,那白衣女子走進了寺院門前砌成的平台上,借著台麵上的幾盞油燈,我們看到台上麵有個包裹嚴實的白色布袋。
一個身著紅色長袍的女人,正圍著那大石台上的白布袋轉圈,嘴中還念一些聽不懂的咒文。
那聲音刺耳,讓人感到恐慌。
咒文停止誦念,女子打開了那白布袋,我們看見,裏麵裝著一個一絲不掛,裸體的男性屍體,屍體蜷縮的躺在石台上,一陣冷風吹過,平台上掛起一陣旋風,腥風吹過石台,讓人頭皮發麻,耳根子作響。
這風中摻雜著血腥味,很難聞,我們捂住了鼻子,那氣味彌漫中帶有腥臭,“這什麼味啊!比腐屍味還大,好惡心。”我小聲說出。
“噓!別出聲,看來這是天葬。”師傅聲音極小。
“天葬?”我在心裏嘀咕。
台上和台下是一些黑色的汙垢,台上放著一把明亮的彎刀,台上還擺放著香爐,一般天葬都是用的彎刀,以便於切割屍體,紅袍女子,點燃了香爐裏的香,香冒出濃密的煙,不知是什麼? 兩位女子長的很水靈,白衣女子詭異笑容,如同天使,紅字女子的笑容,如同魔鬼,讓人體受到了一股寒氣,從頭到腳,至全身。
“師傅,那香爐裏是啥?”我話一出,立刻被阿凱把我嘴給捂住了,“噓,別吵吵,看著。”
天空中傳來鳥的怪叫,抬頭一看,居然是鷹,數隻鷹盤旋飛於頭上,在寺廟上空盤旋,幾隻落在了地上。
頭頂嘩嘩的翅膀拍打的聲音,平穩飛翔的落下,停在地上,貪婪的盯著台上的屍體,頭在不停擺動,但目光沒離開屍體一眼。 白衣女子,拿起彎刀,刀插進屍體中,迅速中帶有停頓的緩慢,用刀割起屍體來。
刀劃過了屍體身上的血肉,讓人感覺有些血腥,刀鋒在骨腕處旋轉,“哢”的一聲,如同零件般的骨頭被無情的卸下 了。
“咚。”四肢摔在地上,染紅了白衣女子的長裙。 白裙女子,麵無表情的卸著屍體。
看的我歎了一口涼氣,拽著師傅的衣袖。,鷹見殘屍掉落在地,向瘋了似的衝上前去,想要啃食屍體,在男屍背後已是骨肉分離,腿骨,手臂,已經卸下,女子將屍身翻轉,刀插進屍體胸膛。 我眨了下眼睛,“太可怕了,太可怕了,還是第一次看卸屍。”
刀鋒在肉中遊走,無限的劃割著,頭被卸下,從胸到腹,骨頭被剃出,骨肉分離,骨是骨,肉是肉的擺在台上,拿起那完整的骨頭,白衣女子在骨頭上蹲了幾刀,將骨頭分成兩半,頭骨完好無損,但臉已經破了相了,頭上全是鮮血。
女子用刀將頭劈開,那一幕,還真是血腥,腦子裏立刻有東西流了出來。 體內器官扔於群鷹的麵前,那鷹如同鬣狗般的瘋狂啃食。
那些鷹衝到台上,將骨,皮,肉叼走,那啃食的場麵,血腥的很,地上血跡斑斑的血汙。
那腸子中,還有黃色不明物流出,但被鷹一掃而光,一塊皮都沒留下,隻在這短短的十分鍾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