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麵道人一驚,阿凱皺眉看著我,師傅的嘴驚訝的張著,大牙和戴爾不知什麼意思。
“小黑,是我,李晨宇,你師傅。”師傅焦急的晃著我。
“師傅,我沒有師傅,對不起大叔,你認錯人了。”我推開大叔搭在我肩膀上的手。
“我怎麼能認錯自己的徒弟,你就是小黑。”大叔急道。
我回頭看了他一眼,感覺很親切,但想不起來,一想頭就很痛,“看來你是真認錯了,我不叫小黑,我叫黑主。”
“嗬!徒弟把師傅忘了。”鬼麵道人嘲笑著。
“不管你是誰,我們合力先將鬼麵道人抓住。”大叔道。
我點了點頭,大叔看向不遠處的青年男子,對他點了點頭,青年男子衝向鬼麵道人,之後我們開始三打一。
鬼麵道人揮劍向我們打來,結果後方保護不當,被阿凱踹了一腳,隨之大叔在他臉上一拳,我握住青銅劍,手在他身上劃出口子,隨後我們一起將他踢出十米遠。
“啊……”隨著鬼麵道人的慘叫,落在地上,雪被濺起,銀光閃閃,天空開始變的晴朗,烏雲散去,刀牆被大叔破壞掉了,屍氣在這陽光下,也漸漸散去。
三打一,每個人都挺厲害,打不過,看來隻有跑了,鬼麵道人看著四周。
“快抓住他,他要跑。”大叔喊到。
我立刻撲向他,鬼麵道人扔出個白色球體,球中發出白煙,隨後鬼麵道人消失了,我撲了個空。
“小黑,你忘記我們了嗎?”大叔看著我。
“那個大叔,我真不記得你了,我還要救我朋友,先走了。”
我背起鍾離,向老伯他們告別,我們先下了山。
老伯他們需要整理整理才能下山,我們跑著,“黑主,跑慢點。”大牙氣喘籲籲道。
“不行,慢了鍾離就沒命了。”我道。
“你不會飛嗎?飛回市裏後在變回來,飛總比跑快。”戴爾道。
“對啊!”我展開翅膀,飛向天空,這種飛的感覺,有一種透心涼的感覺。
“喂,小黑。”大叔在地上喊著,一路跟著我們。
阿凱沒說一句話,隻是靜靜的跟著大叔,我到了市中心,收回翅膀,變了回去。
“醫生,醫生,快救她,她不行了。”我在醫院吼道。
鍾離被推進手術室,我獨自坐在醫院的長廊上,一位醫生走出,“叫她家人簽字。”
“我,我就是。”我立刻站起。
“你是她?”
“我是她女朋友,啊!不對,呸,是男朋友。”我緊張的說話說的語無論刺。
“請你去交一下手續費。”
“噢!”
我應了一聲,醫生進入了手術室,我一摸兜,才發現自己分文沒有。
我焦急的坐在椅子上,“黑主,鍾離怎麼樣了。”戴爾和大牙氣喘籲籲道,坐在我身邊。
我晃著戴爾道:“你有錢吧!借我。”
“哎呀!有有有有。”戴爾被我晃的眼鏡掉在了地上,摔碎了一塊鏡片。
“給你,現錢就兩千。” 我接過,交了費用,大叔和阿凱也跟了進來,我們邋遢模樣,吸引了不少目光。
手術室門開了,我衝了過去“大夫,她沒事了吧!”
“沒事了,等麻醉藥效過了,她就醒了。”
我放心的跟隨到了病房,沒有理那位大叔,我坐在床邊,肚子咕咕的叫,“那,那個,大牙,你有錢沒,餓了。”我捂著肚子。
“我也餓了,我兜裏還有十塊,夠嗎?”大牙沮喪著。
“我請你們。”大叔道。
我目光移向他,“你什麼時候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