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籍記載,南宋末年,全真高人王重陽端坐終南山之顛,七日不曾動搖,七日之後,霞光萬丈,百鳥齊鳴,眾獸伏地。光芒中,領悟升虛之道,破空而去。明朝之時,更是出現了一位天縱之才,讓人們清楚地看到了一個未知的世界,這人就是武當掌教張三豐真人。
隨是時間的遷移,漸漸地在水藍星上,在也是沒有人達到以上二人的成就,於是這也成為了一種傳說,慢慢的,這種修煉之法,修煉之人也淡出了人們的視野。
但是這種人依然存在在地球,存在在華夏這個古老的國度中。比籃球場還要大的空地高台上正中間的四個中年男子,便是當今修煉界中最複盛名的四大家族的家主。
“聶鷹怎麼沒來?”正中間一位男子沉著聲音問。
“鷹兒可能在房間裏,我去找他來。”身旁一位中年婦人連忙站起來,向著高台下走去。
“今天是四大家族的一個重要的日子,他竟然也會不來,像什麼樣子?”另一名婦人對著那位男子,似討好地笑著。
走在階梯上的中年婦人身軀微微一頓,然後快步地走下了高台。
房間中,現代化豪華的裝飾應有盡有,從房門口入眼處,對麵,巨大的落地窗閃進一道道溫和的陽光。一張可以同時躺下數人的圓形大床擺在房間的一處,大床對麵,五十六寸的平麵液晶電視平掛在牆正中。
窗前左側,一張閃耀著晶瑩光芒的圓形電腦桌占據了房間的數米的位置。電腦中放著動聽,略有哀傷的音樂。一個年輕人戴著耳麥,靠著軟椅,雙腿翹在桌子上,似乎是怡然自得地聽著電腦中放出來的音樂。
房門輕輕地打開,一位慈祥的中年婦人麵帶著平和的笑容走了進來。打量了一下亂成一團的大床,與地板上那橫七八豎的啤酒瓶,麵容上,不忍及無奈的表情同時地躍出。
中年婦人徑直地走向了年輕人,將年輕人耳朵上的耳麥摘下,責備地道:“小鷹,昨天又喝了這麼多酒,你自己的身體啊,不要老是讓媽媽擔心嘛?”
年輕人轉過圓椅,一張沉穩平淡無奇的臉龐立刻出現在中年婦人眼前。但是在年輕人漆黑的眸子中,始終閃耀著一股神動之色。嘴角邊,那一縷若隱若現的邪笑,足以讓得那些情竇初開的少女們趨之若狂。
瞧著中年婦人臉上那無比關切的神色,頓時擠出一絲笑容:“媽,我這麼大個人了,還不知道自己身體嗎?沒事的,啤酒而已。”
中年婦人無奈的搖了搖頭,眼神黯然道:“小鷹,你是不是還在怪你的父親?”見年輕人沉默不語,美婦人長歎一聲:“不要怪他,這麼做,也有他的理由,聶家看似現在風光,其實暗地裏不知有多少人眼紅著……”
“媽!”年輕人突然截斷了母親接下來要說的話,“他的理由我‘可以’認同,但並不代表我就要接受。您先出去吧,我想一個人呆著。”
“你這孩子,每次說不上幾句話就要趕我出去?今天是個大日子,身為聶家的第三子,你必須參加,快換套衣服,跟我出去。”中年婦人嗔怪著,順將年輕人拉了起來。
年輕人順勢立起身,嘴裏嘟嚷道:“不就是五年一度的四大家族碰個麵嗎,非要拉著我去。媽,您不是不知道,這種場合我是最討厭出席的了。”
“那你到底去不去?”中年婦人忽然板起臉道。隻可惜,這張慈祥的麵容上,怎麼也無法做出那種長輩該有的威嚴來。
“去,當然去,怎樣也要給漂亮老媽的麵子,對吧?”年輕人淡笑地說了一句,飛快地在衣櫃中拿出一套衣服鑽見了換衣間中。
中年婦人慈愛地笑了笑,看著年輕人如同小孩子一般調皮地進了換衣間裏,神色間驟然地出現了幾分傷感。她知道,自己這個兒子的現在在自己麵前呈現出來的一切,都是刻意裝出來的,如此做,為的便是不讓自己擔心。
幾年前的那一幕又在中年婦人的腦海中回現,仿佛是曆曆在目那般清晰,美眸中,黯然神傷的淚花情不自禁地閃現。
“媽,您怎麼了?”年輕人不知什麼時候從換衣間走了出來,站在美婦人麵前,臉上表情未變,心中卻是不由自主地抽動了一下。
“沒,沒什麼。看見我兒子長大了,高興!”伸出手,扶正了年輕人的衣領,看著比自己已經高上一個頭的兒子,噙著許些的淚花,欣慰之情縈繞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