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葛老當時對心語所說,他輸入到聶鷹身體內,幫助聶鷹療傷的能量也在莫名地被聶鷹吸走,也應該是碰上了劍心吸納倆股能量的時候。這樣便可以解釋一切了。
輕籲口氣,聶鷹微笑著道:“不管怎麼樣都好,隻要真氣還在,那麼遲早我會回到原來的那個我,這樣就很好了。”
笑容中,透露著淡淡地自信,臉龐,隱約籠罩著一股平實地光華……。
昏暗地密室中,老人與段問緊張地看著背對著他們的段霜月,氣氛之壓抑,以二人的修為,都感呼吸難喘。
“呼……”長長一歎,安靜許久地密室終於是發出了一道類似於解脫的聲音。段霜月轉過身子,對著二人綻露一個平淡地笑容,輕聲道:“讓你們擔心了。”
老人沉聲道:“月兒,從小到大,從沒見過你這樣,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
“聶鷹修為全失,現在對我們來說,沒有了一丁點的利用價值。”段霜月淡淡地道:“今天我去皇宮,他親自告訴我,我也親自檢查過。”
聞言,老人與段問齊齊大驚,不同於段問的驚訝,老人臉龐上,近乎是有一種絕望,這種表情,與葛老當然知道聶鷹情況之後,驚人的相似。
“月兒,你沒有看錯?”明知道段霜月根本不會拿這個開玩笑,而且她的實力也不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但是老人還是忍不住地問了一聲。
瞧著老人的表情與語氣,段霜月大感不解,不過她知趣地沒問,點點頭:“以聶鷹的實力,就算他沒有失去修為,也不可能在我麵前隱瞞地這麼好。”
“哦。”老人應了一聲,而後緩緩地閉上眼睛,似乎是陷入了沉思當中。
“月兒,你是不是對聶鷹動真情了?”段問忽然問道。看著這個妹妹長大,她的脾性,段問知道的清清楚楚。
段霜月平靜地笑了聲,緩聲道:“二哥,我的心思,一直以來也隻有你最清楚,想瞞你,幾乎是不可能。所以,是!”
撥動著垂在身前的青絲,段霜月微有些動情:“長這麼大,我從未見過聶鷹這樣的人。初時,隻覺得他為什麼隻知道心語的存在,而忽略了我,心中便是有一種攀比的想法。那一試探之下,這個男人確有一份與眾不同之處。一段時間的相處,王父對他的器重,更是加深了我心中的想法。所以我不惜讓自己進到那個難以忍受的貧民區中收買眾人,詆毀心語,讓聶鷹死心踏地地留在段府。可惜,事不從人願,聶鷹如今落到個這樣的下場。或許,這是始神的決定,他,根本不配與我在一起。”
“那麼你現在?”段問有幾分緊張,一個沒有了利用價值地廢人,況且這個廢人還帶著一身的麻煩,如果段霜月依然……
段霜月嫣然一笑,卻是目光一寒,冷冷地道:“王父地大業,段家的將來,比任何都重要。一個男人而已,還不足以影響我的決定。”不聽話語,便是明亮眸子中堅決的眼神,已經表達得十分明顯。
段問讚許地點點頭,緊張已然消失不見。
“事不從人願?”老人忽然歎息一聲,旋即是話鋒變得嚴厲:“聶鷹現在的境況,將我原有的計劃稍微地打亂了一些,但是他還有利用價值,想辦法將他從皇宮中弄出來。”
“王父,皇宮守衛森嚴,還有守護者們坐鎮,我們根本不可能潛入皇宮,將聶鷹抓出來。”段問兄妹有些為難地道,而對老人說的,失去修為的聶鷹還有利用價值之說,則沒有絲毫地懷疑。聰明如他們,稍一轉動便是知道,聶鷹殺了柳宣,等於是間接得罪了神元宗,如果抓到聶鷹,他日交給神元宗,隻要與這個超級大勢力拉上關係,以後某些事情,好辦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