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我閑的蛋疼去嘲諷他?兵哥沒那麼卑劣,手下敗將而已。”邱兵兵派頭十足的說道。
“慕清陽這幾天有什麼動向沒有?上次我們那樣踩呼他,他能咽得下這口氣?”唐仁隨口問道。
“切,他還能怎麼著?真敢鬧騰出什麼幺蛾子不可?咱哥幾個手裏握著宇氏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是真正的位高權重,擲地有聲,他敢惹毛了我們,我們就讓他在宇氏徹底邊緣化,乖乖夾著尾巴滾出宇氏。”邱兵兵不屑的說道。
“話不是這樣說,我總覺得那小子不是什麼善茬,肯定會咽不下這口氣,宇氏他們慕家是誌在必得,這點毋庸置疑,我懷疑他們肯定會有後手,反正注意一點吧,小心不是什麼壞事。”唐仁低聲說道。
“嘿,兵哥正閑得發慌,愁無敵手呢,就怕他不來。”邱兵兵風騷的撩了撩還沒幾寸長的秀發,唐仁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拿出一張紙寫上一連串的數字丟給邱兵兵道:“下午幫我轉200萬到這個賬戶,錢等我拿到了宇氏或金鼎的分紅再還你。”
說來也好笑,唐仁號稱坐擁上億資產,可丫的是真窮,卡上就還剩下二三十萬。
“小事一樁,利息你看著給。”邱兵兵大喇喇的瞥了一眼那一串數字,把紙條揣進了口袋,唐仁都懶得去搭理他,開始安安靜靜的複習功課。
下午放學,幾人邀著一起去學校門口的小餐館吃飯,卻不想接到了一個意外電話,竟是趙大少打來的,這丫的正在學校門口等他,聽口氣似乎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唐仁就沒帶邱兵兵幾人,讓他們先去吃飯,獨自一人來到了約定地點。
還是那輛掛著牛逼軍用拍照的吉普車,趙大少如屌絲一般蹲在地下抽煙,一層不變的迷彩服,唐仁甚至懷疑,這家夥是不是一年四季不洗澡,怎麼成天穿這套。
“嗬,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唐仁走上前調侃道,可趙克峰一看到唐仁,就是一臉的憤懣,站起身二話不說就一腳踹去,唐仁也沒躲,被踹了個蹌踉,他皺了皺沒有,拍打去身上的腳印,道:“怎麼個情況?吃火藥了?”
“操!你他嗎的怎麼沒死在醫院?”趙克峰怒道,唐仁一怔,愕然:“你知道了?”看著趙克峰又想動手,他連忙後退兩步道:“有話好好說,別動手,我本來想告訴你來著,今天中午不是喊你吃飯嗎?你自己沒空,怪誰?”
“看你小子有傷在身,老子懶得踹你了。”趙克峰氣道,他指著唐仁:“那麼大的事情也不早點告訴我,要不是詩語姐跟我說,我竟然一點都不知情,我差點被詩語姐罵成狗頭了。”
“什麼?老師也知道了這件事情?”唐仁驚詫不已。
“你以為呢?千萬別小看了詩語姐的能量,隻要她想知道的事情,還真沒什麼是能瞞得住她的,況且這又不是什麼秘密。”趙克峰沒好氣的說道,說著說著,趙克峰又是氣急不已:“你丫的不是英雄主義嗎?不是不怕死嗎?不是不願意離開中海嗎?怎麼還會差點被人弄死?你被人弄死了才好,他嗎的一了百了,也省得老子費心。”
唐仁苦澀一笑,道:“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你們都知道了?”
“是。”趙克峰道:“你說你是不是找死?簡直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不知道自己的斤兩了嗎?還是以為有了點實力,就飄上天了?什麼事情都敢攬下,連唐門都敢去觸犯,這次沒死,真是你命大。”
“難怪了,我說誰這麼膽大包天敢截軍車呢,原來是唐門的人,老子查了幾天也沒查出個頭緒,要不是詩語姐今天打電話來罵人,我還被蒙在鼓裏,狗操的,讓老子挨罵,我和他們沒完!”趙克峰顯然也不是個省油的燈,提到唐門,他竟然不是那麼害怕,還咬牙切齒。
唐仁咽了口口水,唯唯諾諾道:“那……那啥,老師有沒有說什麼?”一提到方詩語,他除了埋藏在心裏的濃濃思念外,就是心中怯怯然,如果她還在身旁的話,一定又會提著自己的耳朵恨鐵不成鋼的數落一番吧?唐仁心中不是滋味,又讓她為自己擔心了。
不過又有一些溫暖與竊喜,她還在關注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