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想,那幾名青年麵對這個陣仗一點都不害怕,還露出不屑的表情,領頭的青年直接抓過一個啤酒瓶敲碎,用那尖尖的玻璃缺口指著保安道:“我看他嗎的誰敢動,老子出來玩了這麼些年,還沒有哪個場子敢動我的,不信你們試試,誰第一個動手我第一個弄死誰,就你們這樣的賤命,弄死一個也就百八十萬搞定的破事。”
被這一吼,氣勢倒是十足,嚇得那些保安有些犯難了,想表現歸想表現,但也沒人願意為了一份工作去玩命啊。
畢竟是打開門來做生意,如果開業第一天就在酒吧內發生打架鬥毆的事情影響太不好,所以在劉玉梅要讓保安動手丟人的時候,唐仁就對劉貴雲使了個眼神,劉貴雲心領神會,當即就走出了雅間。
擠進人群,示意那些保安稍安勿躁,劉貴雲來到青年身前,輕聲道:“我是街道派出所的,幾位是不是可以給點薄麵,今天這裏開業,我也不想把事情鬧大,我勸幾位差不多見好就收,你們也不想鬧得我讓人來把你們帶走吧?”
“操,你他嗎的嚇唬誰呢?以為披著一身皮就了不起了是吧?老子還告訴你,今天這事沒完,誰來了也不頂用,要不讓那賤-人陪我,要不就讓老板娘親自上陣也行,不然沒得商量,今天這個場子我踩定了。”誰料,那領頭的青年不但不畏懼劉貴雲的自報家門,反而更加猖狂。
劉貴雲臉色一沉,劉玉梅更是氣得渾身發抖。
“口氣這麼大,有身份有背景有來頭?”雅間內的李逸風眉頭深蹙的看了唐仁和徐誌雷一眼。
把這句話清楚聽在耳中的唐仁臉色愈發難看了幾分:“看來今天晚上的事情沒這麼簡單了,不是普通的挑事。”唐仁站起身,走出雅間,徐誌雷和李逸風皆是跟著起身,兩人也是覺得這事情裏麵有貓膩,一般的衝突鬧事,隻是意氣之爭,麵子賺足了也就消氣了,可現在呢?劉玉梅麵子也給了對方,連劉貴雲這個所長都出麵了,對方還不依不饒,就值得令人深思。
本來還很熱鬧的酒吧內,音樂聲也停了,人滿為患的顧客皆是不怕事大的看著舞台下的衝突。
唐仁的親自出麵讓得劉玉梅心中的底氣更足了,她的臉色也是好看了幾分,唐仁直徑走上前,劉貴雲讓出一個身位,唐仁站定,眼神隨意掃過幾名青年,最後在那領頭的青年身上停住,麵無表情的打量了一下,道:“說吧,是誰讓你來這裏鬧事的?”
“你又是什麼玩意?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嗎,不想惹事最好給我滾一邊去。”青年猖狂的罵道,看都不願意多看唐仁一眼。
見對方不想說,唐仁也不再追問什麼,他隻是淡淡道:“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們現在離開,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你他嗎的是誰啊?哪個人的褲腰帶沒係緊把你漏出來了呢?在老子麵前裝什麼大尾巴狼。”領頭青年不屑的說道。
“嗬嗬,囂張跋扈,看來是真的有所依仗啊。”李逸風冷笑了一聲。
唐仁沒再說話了,眼神微微一凝,幾名青年隻感覺眼前一花,那領頭青年的手腕就傳來一陣劇痛,抓著半個碎酒瓶的手腕直接被唐仁一抓脫臼,酒瓶掉在地下摔成粉碎。
緊接著,唐仁一把扯過對方的頭發,把他硬生生的拽到了眼前,神情不變道:“給臉不要臉。”青年疼得冷汗直流,表情都扭曲了起來,但嘴巴還是很狂:“草泥馬,你敢動我?你他嗎的想找死?”
“啪!”唐仁沒有說話,直接一個大嘴巴子抽了上去,青年嘴角頓時流出了鮮血,想反抗,但在唐仁的掣肘下,他哪裏能夠動彈?
唐仁本來沒打算動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很明顯,這幾個不長眼的家夥沒打算善了,既然好言相勸不行,那就隻能動手。
“給老子弄死他!”青年吃痛的吼了起來,另外幾名青年回神後皆是要動手,可他們的反應哪裏有李逸風快?隻見李逸風抄起一個酒瓶就砸在了先前一人的腦袋上,緊接著輕鬆寫意的幾腿直接把另外四個青年打趴在地下,淩厲而幹脆。
這一幕發生的很快,也就兩三秒的時間而已,可帶來的震撼卻不小,讓得那些看熱鬧的人皆是發出了騷亂與輕呼聲,隻感覺那動手的兩個少年太有型了,甚至有些唯恐天下不亂的家夥在那起哄,既然會來這裏的地方消遣,自然沒幾個是安分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