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嬸、三叔,你們也別擔心,或許事情並沒有你們想的那麼糟糕,茜茜可能隻是一時貪玩罷了,過段時間等她玩夠了就會收心的。”唐仁看著唐忠國和劉玉梅說道。
劉玉梅滿臉愁容道:“如果真是你說的那樣就好了,可我和你叔就怕……仁仁,這事你可一定得管管啊。”語氣帶了幾分懇求的意味,叛逆期的孩子最容易學壞,也最難管教,他們夫妻是管不了了,現在隻有唐仁能幫他們。
“放心,有機會的話我會找茜茜聊聊的。”唐仁沒把話說得太滿,也沒有義憤填膺,但他卻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了,他想方設法讓這些親戚的生活越過越好,是想讓他們越來越舒心,而不是出現這種家境富裕就有人開始脫離軌道的狀況。
唐茜茜的突然轉變,很可能就是因為家境好轉了,父母開始大把大把的賺錢了,自認為有揮霍的資本了,心也就無法安定了,這是人的通病,何況是個過了年才剛剛17歲的女孩,唐仁完全可以理解。
雖然他也才堪堪19歲,站在他的角度來說這件事情或許會感覺有點可笑,但他的確有這個資格。
“那就太謝謝你了仁仁。”劉玉梅連忙道謝,臉上的愁緒也散去了不少,在她看來,隻要唐仁肯管唐茜茜,那就一定能把那丫頭製得服服帖帖,唐仁現在在他們這一大家子裏的形象,那可是無比高大的,好像無所不能一樣。
“沒事,你們就放心吧,剛步入高中年紀的女生,叛逆貪玩屬於正常,要把她們的叛逆思維扭轉過來也不難。”唐仁笑了笑,道:“倒是我要說說你們,三叔三嬸,生意歸生意,這酒吧生意上了軌道,怎麼著也得個月入幾十萬吧?不算小家小業了,雇傭管理層吧,沒必要親力親為,你們多抽空陪陪茜茜。”
唐忠國和劉玉梅都連忙稱是,事情說完了,劉玉梅和唐忠國都去忙活了,酒吧生意太火爆,人滿為患的,激亢的舞曲仿佛能勾起人體內的激情元素,讓得身體變得亢奮,男男女女在舞池內扭動著身軀,場景一片火熱。
唐仁也沒好意思腳底抹油,讓他去舞池蹦兩下那就更不可能了,就和李逸風要了幾瓶啤酒小飲著,不多久,舞曲停止照明燈亮起,伴隨著音樂聲也迎來了今晚的舞台表演。
唐仁和李逸風看了會表演,差不多在臨近十二點的時候悄然離開了酒吧,一出門,頓感覺酒吧內和酒吧外簡直是兩個天地,一個熱火朝天一個寒冷徹骨。
一陣寒風吹來都不禁讓人打個冷顫,唐仁的目光在街道上打量了一圈,忽然看到了什麼,神情猛的一頓,一雙眉頭瞬間皺了起來,皺得極深,身上的氣勢好像都發生了微妙的轉變,變得淩厲了起來。
李逸風明顯感覺到了唐仁的異樣,心中一驚,順著唐仁看去,隻見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從街道上駛過,沒有任何貓膩啊,不禁讓他有些疑惑,碰了碰唐仁的胳膊問道:“你怎麼了?”
唐仁回神,眉頭依然皺著,若有所思的思忖了幾秒鍾才極其不確定的搖搖頭道:“沒什麼,我以為看到一個老熟人了,應該是我看錯了吧。”話是這麼說,但唐仁卻有點心不在焉,他剛才真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他看過去的時候,正好是一個轉身上車的側麵,很像很像。
剛才看到的那個人是項天強?但這又怎麼可能呢?項天強以及項天強的勢力都被司空大小姐連根拔起徹底抹除了啊,自從上次在地下拳場一番生死激戰後,項天強就徹底消失在了中海,唐仁並不知道其死活,也不知道其去向,但他知道,項天強一定是完蛋了,十有八九是被司空大小姐動根手指頭就碾成粉碎。
而現在他又怎麼會再次出現在中海呢?難道說他沒死?或者說他當初逃過了一劫?想著這些,唐仁又不禁搖了搖頭,感覺不太可能,以司空大小姐那看似世外仙女其實無比強勢的性格,連項天強的勢力都被一夜拔起了,怎麼可能會留下項天強這個根源?
真的是自己看錯了?唐仁心中還是不確定,剛才那側麵與背影實在是太像了,對項天強這個給自己製造了極大麻煩的人,唐仁是不會忘記的,還記得當初他對自己的威逼利誘,利用自己幫他打黑拳,直到後來的徹底翻臉,在那處地下拳場展開的槍戰與廝殺。
晃了晃腦袋,唐仁失笑了一下道:“可能酒喝多了,看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