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仁,你到底想怎麼樣!”王利咬牙切齒的問道。
“不想怎麼樣。”唐仁指了指已經爬起身的光頭三,對王利道:“他在你們王家的場子裏打了章毅然,你說這事情該怎麼了?”
“你想怎麼了?”王利死死壓著怒氣,他現在完全沒有跟唐仁鬥的心思,他也知道,跟唐仁正麵衝突討不到半點好處,何況這次還加上了一個章家大少做護身符?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忍,他相信,隻要一切按照計劃進行,不出多久,唐仁就會跪在他的麵前,然後被他羞辱夠本後,就會被活埋在哪個荒郊野外。
“這就要看你們王家對章家到底有多重視了。”唐仁嘴角含笑,今天把章毅然叫來,就是要把章毅然推到前排做利刃的,這一點不存在什麼利用不利用,他相信章毅然在走進這座會所的時候就已經清楚的很了,而剛才那一係列的配合更是天衣無縫。
王利死死的盯著唐仁,隨後深深吸了口氣,道:“好,在我們王家的場子裏讓章大少受了委屈,我們王家自然會給一個滿意的交代。”說罷,他揮揮手,對著身後的那幾名保鏢說道:“去,把那光頭的胳膊給我卸下來,哪隻手打的章大少,就卸哪隻手,兩隻手都打了,就給我全廢了。”
此言一出,唐仁的臉上微微一凝,滿含深意的看著王利,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了,要知道如果這件事情傳出去了,對皇朝的與王家的名聲會極其不利的,一來會讓外人道說王家仗勢欺人,對皇朝的生意有著極大的影響,二來更會讓人嗤笑王家欺軟怕硬,懼怕章家。
裏子和麵子全都丟盡!
真看不出來,王利還有這樣的魄力,為了不與自己正麵衝突會做出這樣的讓步與犧牲,但越是這樣,就越說明王利心中有鬼!
“王少,你不能這樣,你真這樣做了難以服眾!”光頭三慌了,驚慌失措的吼道。
“慢著!”在那幾個保鏢要對光頭三下手的時候,唐仁忽然說道,王利的臉色一冷:“你又想怎麼樣?”他現在最怕的就是唐仁又玩什麼幺蛾子,他現在已經一讓再讓了。
“嗬嗬,王利,真是小瞧你了,這隱忍的功夫不錯啊,是個成大事的人。”唐仁話中有話的說道,頓了頓,他道:“不過你認為這樣做就能讓這件事情了結嗎?還是你認為章大少就這麼不值錢?誰打了他就廢了誰?那以後是不是誰都可以派兩個打手來動動章家大少?被廢而已,隨便丟個百八十萬就能搞定的事情。”
本來都有些無言以對的章毅然都想給唐仁伸出一個大拇指,還能這樣掰扯?這家夥強說詭辯還真有一套啊,腦子反應極快的他第一時間站出來怒斥王利:“姓王的,你小子行啊,是何居心,然爺在你眼中這麼不值錢是吧?那行,老子明天就找人把你打成高位癱瘓,然後我也給你個合理說法,怎麼樣?”
“你們!”王利瞬間氣得肺都快炸了,牙齒都在咯咯作響,這明擺著咄咄逼人啊,他深深吸了幾口氣,讓自己保持冷靜,說道:“那你們說,到底想怎麼樣?”
“章大少被揍是不可抹去的事實,是一個恥辱,我認為,你們王家真有誠意的話,應該讓這個人在這個世界上消失,這應該不難吧?憑你王利的手段,做這樣的事情也算是輕車熟路了。”唐仁逼視王利。
聞言,王利的怒火再也按耐不住,指著唐仁:“欺人太甚!”他王利就算有再大的膽子也不敢當眾殺人啊。
“就是欺人太甚,你能如何?”唐仁不屑的笑了起來,想這麼輕輕鬆鬆的就敷衍了事?不可能,今天誰來了都不可能,不把心中這口惡氣出了,唐仁無法安心,他能到現在還沒有一巴掌拍死王利,就已經是在強忍著了。
“唐仁,別把事情做得太絕,不然吃虧的永遠是你自己!”王利死死盯著唐仁。
唐仁眼睛猛的一眯,有寒芒閃爍:“我今天來這裏,就沒想過風平浪靜的走出去,王利,你敢跟我玩黑的,你就要做好最壞的打算,給過你活路走,你不走,接下來,我唐仁與你們王家,一定不死不休!”唐仁的聲音很小,就隻有王利能聽得到。
“好大的口氣,唐仁,我們就看看誰先死!”王利心中的怒氣難以壓製,唐仁臉上的神情如寒冰一樣的冷,他點頭:“我要讓你們整個王家為今天下午的所作所為而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