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一陣劇烈的疼痛徒然從腰間傳來,讓得唐仁倒抽涼氣,這黃青衣的手法真不敢讓人恭維,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動作粗魯得不行,隻見那被酒精浸濕的棉花在唐仁的刀傷上來回遊動,跟小心翼翼妙手仁心沒半毛錢關係,那種疼痛感,差點沒讓唐仁暈厥過去,不一會兒就冷汗直流。
唐仁有足夠的理由懷疑,這娘們是故意的,絕逼是故意的!
唐仁咬牙切齒的瞪著黃青衣,眼神掃動間,猛然一怔,隻感覺體內的血夜都在升溫。
由於黃青衣現在是上本半前傾,正低頭彎腰的幫他清理腰部傷口,導致晚禮服的領口微微撐開,那雪白的肌膚宛若水晶一般的光滑潔嫩,細膩無比,就像是水做的一般吹彈可破毫無瑕疵,看之一眼就讓人心間不禁一蕩。
而更要命的是,眼神延伸而下,那衣領內的風光簡直驚心動魄蕩氣回腸,跌岩起伏的峰-巒高山仰止,那本就規模不可小覷的山峰在這種情況下更加顯得驚爆眼球,神聖不可侵犯。
唐仁今天終於體會到波濤洶湧這四個字的真正含義,兩團渾圓在純白色的文胸束縛下,飽滿挺拔,嬌嫩潔白的肌膚如羊脂白玉,用陽春白雪四個字來形容都嫌棄不夠承托那種完美與誘人,在雙-峰之間,一道如空庭幽穀般的溝壑深邃無比,就像是具備一種魔力,能把人深深吸引,淪陷其中!
唐仁從來都認為自己在這方麵絕對算個正人君子,不說現代柳下惠坐懷不亂,但也差不到哪裏去,可這一刻,他真的有點無法控製眼球,有點沉迷其中,那種驚豔的美,直讓唐仁體內血夜沸騰,他相信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對眼前的春-光乍泄免疫。
這個女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仿佛都無比完美,更別說眼前這一片禁區之地!
“嘶!”就在唐仁有些無法自拔的時候,徒然間,一股快要讓他當場暈倒的劇烈痛楚從腰部傳來,隻見黃青衣不知何時把棉花伸進了他的刀傷內,正在粗魯得清洗著他體內的傷口。
唐仁無法控製的打著哆嗦,也瞬間驚醒,從那抹讓人沉迷的誘人風光中抽回神來,就算他不回神都不行,黃青衣似乎發現了自己的神聖雙-峰被看了個一幹二淨,很自然的扯了扯衣領,那一抹無盡風光被萬惡的衣服無情遮蓋。
“你到底是救人還是殺人?”唐仁有些惱怒的瞪著黃青衣,似用這種方式來掩蓋自己的失態。
黃青衣微微抬了抬妙美萬千的盈盈水眸,彎月般的眉頭輕輕上揚,有一抹讓人心悸的威壓散發,竟看得唐仁都有些心裏打鼓,好在她僅僅是瞥了唐仁一眼後,就繼續低頭清洗起了傷口,雖然動作似乎更加粗魯,疼痛感讓唐仁連抽涼氣,可心中多少鬆了口氣,說實話,這個女人身上那種與生俱來的強勢真有些嚇人,唐仁還真怕她會發飆。
“好看嗎?”頓了兩秒鍾,黃青衣忽然問道,聲音平淡如水,聽不出喜怒哀樂。
“呃,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唐仁裝傻充愣,其實心中還在回味剛才那驚鴻一瞥,太過驚豔,難以忘懷。
“信不信我把你這根不知死活的髒東西切碎了喂狗?”黃青衣再次抬頭看向唐仁,嘴角含笑,有種說不出的誘人,可那語氣卻聽得唐仁頭皮發麻,他順著黃青衣的手指望去,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有了男人最本能的反應,褲襠撐起了一個大帳篷,頓時尷尬的恨不得挖個地縫鑽下去。
“那什麼……我們講點道理好不好?我也是個正常的男人,血氣方剛的,我也控製不住啊。”唐仁臉色憋得通紅,他發誓,從沒這麼無助過。
黃青衣不屑的笑了一聲:“看來你跟其他男人也沒什麼兩樣,經不住誘惑的貨色,趕緊讓它給我老實點,我看著惡心,再不消停就一刀切了。”
唐仁苦著臉無言以對,完全沒了在遊輪上跟黃青衣對著幹的風采,臉色憋得通紅,在心裏快速默念不知道從哪個電視劇裏聽來的三字經,努力讓自己去想些天馬行空的事情,隻要不回憶方才那一幕,什麼都行。
一時間車廂內沉默到了極點,針落可聞,一種大家心知肚明的曖昧氣息彌漫著,唐仁尷尬,黃青衣則是看不出內心世界,隻不過那輕垂的臉蛋有一抹很淡的嫣紅劃過。
終於,在唐仁的不懈努力下“小兄弟”進入了休戰狀態,而黃青衣也終於幫他清理完傷口,在傷口的外表抹了一層藥水,旋即就用白紗布在唐仁的腰間胡亂纏了幾下,係了個難看到唐仁都覺得慘不忍睹的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