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島-國伊賀流派的人,雖然我不知道伊賀流派是什麼東西,但我不喜歡島-國人,俺們村子裏的那些老人都說你們國家的人最卑鄙無恥,跟我們有血海深仇,但青衣姐不讓我殺你們,我就不能殺。”青年指著百地川野說道。
“草泥馬的,什麼玩意,給老子崩了他!”王利失去理智般的吼道,有槍手開槍了,然而就在那槍手開槍的瞬間,青年已經率先一步手動,展現出了與龐大體格極不對稱的靈活性,他就地一滾,躲過一排的子彈,雙手抓住那被炸飛的鋼鐵門板,竟硬生生的提了起來。
旋即他低喝一聲,如麒麟臂般的粗壯手臂狠狠一甩,那重達至少數百斤的鐵門就被他擲飛出去,準確的砸在了那些槍手身上,慘叫連連。
鐵塔般的青年像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事情,拍了拍如扇子般大小的手掌,道:“你們別再亂來了,惹小爺爺動手的話,你們都會沒命的,青衣姐說要把你們留下給唐仁,我不想失手誤殺了你們,不然青衣姐該不高興了。”青年憨憨的說道。
“你到底是什麼人?敢得罪我們王家和花田組,甚至百地家族,你不怕死嗎?”王利顯然被青年的霸道行徑嚇到了,厲聲問道。
“青衣姐沒讓我告訴你們,所以我不能告訴你們,我來這裏隻是為了救人。”青年說道,一步步跨了過去。
王利臉色青紅變換,眼中狠色連連閃動,唐仁就在他腳下,好不容易抓住唐仁,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他哪裏甘心就這樣把唐仁放了?當下就惡從心生,臉上狠辣乍現,把槍口頂在唐仁的額頭上就想要扣動扳機。
可是,他的手指忽然間就像是被什麼無形的勁道拉扯住了一般,無論如何都無法扣下去,他感覺整個人都被千斤巨石壓住,無比沉重,他仿佛被禁錮住了。
不光是他一個人感受到了這種無形的威壓,就連百地川野也感受到了,胸口一沉,差點沒噴出鮮血,他不是王利那種普通人,他是個影中忍,他深知這種情況的來源。
氣場!這是那位深藏暗中的強者散發出來的氣場,這竟然是一位擁有氣場的強者,至少達到了鬼忍的級別,用華夏的說法,就是至少在武者六品以上了!
如此恐怖,恐怖如斯!
“留你們性命,把人放了!”一個沉冷的聲音突兀傳出,不帶感情。
“不知道是哪位前輩駕臨,在下伊賀流百地家族人,還請前輩給個薄麵,不要把事做得太絕!”百地川野吃力的說道。
“噗”他這句話剛落,就感覺胸口被什麼擊中一般,一大口鮮血噴灑而出,整個人差點沒癱軟在地。
“這裏是華夏大地,什麼時候輪到你們伊賀流有麵子了?看來這些年你們過的很安逸,已經忘了當年的悲滄,不記得十年前老瘋子一人一劍在你們和歌聖山殺了三進三出血染青天的畫麵?華夏大地什麼時候輪到你們來興風作浪?以為我們華夏沒人了嗎?!”最後一句話音調更沉,百地川野隻感覺心髒都快被震碎了,口中再噴鮮血,禁若寒蟬,滿目恐慌。
鐵塔般的青年走到了唐仁身前,跟提小雞一般的把王利丟了出去,蹲下身子看了看唐仁,隨後咧嘴一笑:“別怕,俺是來救你的。”說罷,便把唐仁小心翼翼的抱了起來,步伐沉穩而有利的轉身走出了實驗室。
王利和百地川野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幕,盡管滿是不甘和殺意,可楞是不敢有一絲一毫的動作......
走出了製藥廠,偏題鱗傷的唐仁趴在青年的背上,腦袋垂在青年的寬厚肩膀上,打量著這個憨厚老實卻霸道難當的青年,輕聲問道:“你是黃青衣的什麼人?”
“嘿嘿,我是青衣姐收養的,她都喊我大熊,我叫徐鐵雄,爺爺取的名字。”青年老實巴交的回答道。
唐仁失笑了一聲,虛弱道:“她讓你來救我的?是不是還有那個她口中的小爺爺?就是那位擁有氣場的老人家。”
“小爺爺已經走了,現在就剩咱兩了,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你帶到青衣姐那裏的。”徐鐵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