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東西收拾好後,邱淑宜還很沒眼力勁的賴在病房內沒走,她心知肚明幾人肯定要密謀什麼重要事情,不然熬了幾天的邱兵兵和趙克峰徐誌雷也不會繼續留在病房裏了。
似乎害怕被趕出去,她很會自我催眠的端了匹凳子坐在角落裏,仿佛這樣就能躲過唐仁幾個的察覺,就能瞞天過海似的,看得唐仁都有些無言以對,這小妞真是蠢的讓人無言以對。
“咳咳。”還是邱兵兵率先咳嗽了幾下,一雙小眼睛望向邱淑宜,邱淑宜就跟什麼都沒發現一樣,望著天花板,一副沉浸在自我世界裏的蛋疼表情,整一個充愣裝傻。
連邱兵兵都被自己這個堂姐厚顏無恥的臉皮給打敗,還真有那麼一點自己的風範,莫不成和就是老邱家自帶的天賦屬性與優良基因?翻了翻眼睛,邱兵兵道:“姐,你不會不知道我們要談事情吧?”
“哦,你們談你們的,不用管我,我不介意的。”邱淑宜一本正經的說道,還在做最後的掙紮。
邱兵兵腦門流出黑線條,道:“姐,有些事情你還是少知道一點好。”
唐仁哭笑不得的看著還不甘心起身回避的邱淑宜,開口道:“淑宜姐,你先去外麵的客房歇會。”唐仁表情淡然,甚至帶著點點笑意,跟慍怒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但就是能讓邱淑宜心驚肉跳,她對唐仁的畏懼說不清道不明,就像是深入骨髓一樣。
唐仁一開口,她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輕描淡寫的一句話比別人拿刀架在她脖子上還管用,頓時就委屈的撅起了紅唇,極不情願的站起身,扭扭捏捏的向病房外走去,嘴中還小聲嘟囔著:“不聽就不聽,有什麼了不起的,幾個小屁孩能商量什麼破事,誰稀罕。”
“白眼狼,白照顧你這麼久了,白對你好了......”這是邱淑宜留下的最後一句話,雖然聲音極小,可哪裏能躲得過唐仁的耳朵?他頓時禁不住的翻了個白眼,苦笑不跌,這女人......
邱淑宜的小插曲過後,房間裏就剩下了唐仁、邱兵兵、趙克峰和徐誌雷,邱淑宜前腳剛出去,幾人的表情就變得一場嚴肅了起來,大家心知肚明,都知道唐仁要問什麼。
不等唐仁開口,邱兵兵就率先說道:“糖糖,你昏迷的這三天,我什麼都沒幹,不是不想幹,而是不知道你有什麼打算,也拿不定你的主意,心裏早就憋著一團火了,要不是怕壞了你的計劃,我就讓王家上下老小都去死。”
頓了頓,他眼中怒火熊熊道:“草他嗎的王家,老子真不知道誰給他們的雄心豹子膽,連我最好的兩個兄弟都敢動,糖糖,隻要你給句話,我立馬讓整個王家雞犬不寧!”
唐仁沒有表示什麼,而是平靜道:“兵哥,我知道你現在有這個能量,但先別著急。”說罷,唐仁轉頭看著趙克峰和徐誌雷,問道:“王利呢?抓到了嗎?還有,現在是什麼一個情況。”
“抓住了,那狗娘養的差點把你和逸風弄死了,我們哪裏能饒的了他?現在正關押在我那裏呢。”徐誌雷拍著胸脯說道:“我保證這幾天是他這輩子最痛苦的幾天,落在我手裏,老子哪能讓他好過?不死也要脫層皮!”
趙克峰接過話語:“老徐這幾天承受了很大的壓力,王家那邊動手了,動用了很大的能量給老徐施壓,照這樣發展下去,估計用不了幾天他就扛不住了,這件事情沒處理好,他的烏紗帽都難保!”
聞言,唐仁眉頭深皺了起來:“怎麼回事?王家現在還在活蹦亂跳?難道你們當時沒拿到實驗室內的基因藥水?還是說那些藥液沒什麼異樣,又是王家針對我的一次陰謀?”
趙克峰說道:“你放心,那些藥水已經被我拿到手了,並且已經送去了京城,放在中海研究我不是很放心,畢竟王家在這裏也算是地頭蛇,容不得出差池,隻不過那邊還沒有得出結果,我也正在等消息。”趙克峰解釋道:“考慮到你處在昏迷當中,所以我們都沒輕舉妄動,等你醒來了再說,畢竟這件事情對你來說很關鍵,需要由你親手扳倒整個王家!”
“那就好,在給王家最後一點張牙舞爪的時間,我相信等結果出來的那一刻,就是王家徹底覆滅的那一刻!”唐仁眯著眼睛說道,寒光四溢。
“對了。”徐誌雷想到了什麼,忽然道:“王江兩天前找過我,說想和我們好好談談,還說什麼事情不要做得太絕,不然唯一的結局隻會是魚死網破,對大家都不好!”
唐仁冷笑了起來:“哼,王家急了,他們已經亂了陣腳,基因藥水落入了我們的手中,王江都失了方寸,他們害怕了,竟然要跟我這個恨不得掏心刮骨的仇人和談?嗬嗬,越是這樣,越能證明我們抓住了王家的命脈,那些藥水一定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