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唐仁這樣的回答,張小霸說變臉就變臉,突然嘿嘿笑了起來,很有興趣的看著唐仁,道:“你他嗎的真是對老子的胃口,以前碰到的那些人,不是對爺爺溜須拍馬就是對爺爺懼若鬼神,唯獨你是個異類,不奉承也不畏懼,更他嗎有趣的是,你還隻是一個工人家庭出生的臭屌絲。”
“萬丈高樓平地起,可不要瞧不起像我這樣出生普通的平凡人,往往就是我們這樣的人才能做出驚世駭俗之舉,讓世人大跌眼鏡。”唐仁笑著說道。
“這話說的怎麼聽怎麼讓人有抽你一頓的衝動。”張小霸笑著站了起了,道:“好好養你的傷。”說著話,眼角餘光瞥了撇邱兵兵與徐誌雷,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似不屑又似輕蔑,丟下一句話:“你吹的那些牛逼我不一定相信,但要說起你小子收買人心的本事,我佩服。”隨後就擺擺手,大步離開了病房。
唐仁始終淡笑著,沒有起身相送,直到張小霸的身影徹底消失,他才鬆了口氣,看了看大汗淋漓的徐誌雷與心有餘悸的邱兵兵,笑著說道:“現在知道什麼叫頂尖大少的氣場了吧?”
邱兵兵的手掌鬆開了仍然抓住的凳腳,鬆了口氣,屁顛顛的跑到病床前好奇問道:“剛才那小子什麼來頭?好像很流弊轟轟的樣子,特麼的吹牛逼簡直不上稅啊?說出來的話就跟飛機大炮似的,比兵哥我還囂張了那麼一點點。”
看著邱兵兵,唐仁失笑的搖了搖頭,道:“幸好你還算有點腦子,剛才沒跟張小霸對著幹,他是誰?在中海市他就是地地道道的混世魔王,不參雜任何水分的那種,是那種在紅色大院內都能橫行霸道的主,他踩的都是那些自詡高高在上的高幹子弟,別說像你這樣的小蝦米,連那些中海市九人團的子孫輩看到他,都得縮縮脖子,掂量一下分量,最後明智的選擇繞道而行,你說他是誰?”
聽到唐仁的話,邱兵兵的表情瞬間當機,艱難的咽了口吐沫,不可思議的瞪著唐仁道:“你丫沒吹流弊吧?剛才那個跟頭熊一樣的煞筆有那麼大的來頭?”
“他父親是中海市最為讓高官權貴聞風喪膽談之變色的紀檢委書記,他爺爺更是一個曾經執掌過一省大權的封疆大吏,逐後調入京城那座權利中樞,雖然未曾擔任要職,可死後也是能進入八寶山的主,你說我有沒有吹流弊?”唐仁翻了個白眼說道,他這話倒沒半點摻假,都是從趙克峰那裏得知的。
話音剛落,邱兵兵就已經徹底被震驚住了,腦袋一片空白,隻感覺後背涼颼颼的,心跳那個速度平生最快,虧他剛剛還想跟那個大狗熊一樣的青年掰扯掰扯呢,現在一想,他直誇自己英明神武足智多謀,不然他這個小渣渣還不得被張小霸一個眼神就轟殺千百回啊?
而同時間,唐愛華也的涼氣倒抽,滿臉的震驚神色無以言表,驚詫無比的看著唐仁,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剛才那個狂妄跋扈口無遮攔的蠻橫青年會有那麼大的來頭,紀檢委書記的兒子,這是什麼概念?她都有些屢不清楚了。
對她這種一直認為徐誌雷都算大人物的人來說,張小霸簡直就是站在雲端高不可攀的存在,完全屬於兩個世界,一輩子也不可能跟她扯上半毛錢關係,可就是這樣一個在公子高幹中絕對稱得上拔尖的狠人,剛才就活生生的出現在了他的眼前,跟她的外甥對話。
她隻覺得世界觀都在顛覆,她也越來越看不懂自己的這個外甥了,越來越神秘高大,所接觸到的層麵讓她不敢去想象,心中竟不由而然的對唐仁生出了一股敬畏之心,到底做了什麼驚人壯舉,到底有何等過人之處,才能從一個家境落魄的草根,慢慢走到現在這一步,進入那些金字塔頂尖人物的法眼?
“糖糖哥哥,剛才那個凶神惡煞的大哥哥好嚇人,他是大壞蛋嗎?”純真蘿莉最懵懂,小丫頭劉詩詩縮在唐仁身旁皺著鼻子說道,嚇得唐愛華神色一驚,連忙向病房外看了一眼,才瞪著女兒道:“小孩子不許亂說話。”
唐仁笑著擺了擺手說道:“小姑,幹嘛這麼緊張,咱們家的小公主又沒說錯,張小霸啊,也算得上是為禍一方的惡霸了,就我所知,他除了好事,基本上什麼事情都幹,這輩子被他打殘打死的人,沒有一百個都有八十個,不是壞人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