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現在怎麼辦?有龐歡的幫助,想要對付王家可不簡單,更別說把他們連根拔起了。”邱兵兵沉著臉說道。
唐仁冷笑一聲:“我說過,這次誰也保不住王家,王家我是吃定了,為了這件事情,我數次在鬼門關轉圈,再拿不下一個王家,那我真成笑話了,別說是龐歡力保,就算是杜北辰親自出麵,我也要當著他們的麵吃掉王家!”
如此霸氣的話語,委實讓邱兵兵和徐誌雷內心無法平靜,看著胸有成足的唐仁,他們心中竟然都升不起懷疑之色,徐誌雷更是暗自捏緊了拳頭,他知道唐仁的依仗是什麼,他隻希望,京城那邊的結果快點出來,更祈禱所得出的結論,是他們所猜測的那樣!
接下來,唐仁沒繼續在這樣沉重的話題上過多談論,幾個人在病房內打著哈哈,氣氛很快回暖,一直到徐珍送飯過來,徐誌雷也沒離開,用他的話說,現在是無官一身輕,就賴在這裏給唐仁當保安了。
晚上,忙完了一天的工作,二叔二嬸都過來了,還有剛知道唐仁住院消息的宇華老爺子帶著宇有為兄弟兩以及宇峰都趕來了醫院探望,好一陣關懷問候噓寒問暖,可謂是好不熱鬧。
看著又顯得略為擁擠的病房內這麼多人,唐仁心中也是頗為愉悅,至少他現在能牽動著這麼多人的心,有這麼多人掛念他關心他,隨著章財旺父子的到來,氣氛更是熱絡,有邱兵兵和章毅然這兩個活寶在,笑聲連連不斷。
隻不過這樣的氛圍並沒有維持多久,就被兩個不速之客的到來所打破。
看著闖進病房的兩人,病房內的氣氛猛然一滯,邱兵兵、章毅然、徐誌雷、章財旺這幾人更是豁然起身,站在了病床前怒視兩人。
誰也沒想到,這兩人竟然會徒然出現在唐仁的病房內。
而唐仁病床上的唐仁更是眼神一凝,臉上的表情也是驟然降溫,隻不過旋即,嘴角就勾起了一抹戲虐的弧度,冷冷的盯著站在玄關處的那對父子,王江、王利!這兩個人論誰都無法料到的人!
“喲,這是誰啊?不是藍天藥業的王董事長嗎?嘖嘖,咋了?今天的月亮打地底下升起的?真特麼的古怪稀奇驚悚啊。”第一個開口的章毅然,這家夥一向口無遮攔,冷嘲熱諷著,章財旺罕見的沒有阻攔兒子,隻是站在那裏淡漠而視。
“章毅然,你他嗎的嘴巴幹淨一點,陰陽怪氣說誰呢?”被關押了將近一個禮拜,好不容易重見天日的王利性格更加凶戾。
“草泥馬的,就說你們兩個煞筆了,怎麼滴吧?”邱兵兵那龐大的身軀往前一頂,天不怕地不怕的吼道:“爺爺就想問問你們,誰給你們的雄心豹子膽,老子們沒去找你們麻煩,你們還敢送上門來,給你們兩秒鍾的時間撒冷給爺爺爬出去,不然信不信我一句話,讓你們直接去急救室?”
在徐誌雷的小聲解釋下,徐珍以及唐愛華一眾人也知道了眼前這對父子就是差點害死唐仁的罪魁禍首,當即一個二個憤怒的看了過去,連一向以老好人著稱從未發過脾氣的徐珍都是臉色蒼白的一臉敵視,那孱瘦的身軀擠開了邱兵兵與章毅然,站在王江父子的麵前。
她指著門外,氣得語氣都在顫抖:“你們出去,這裏不歡迎你們。”
“聽到沒有?趕緊滾,難道還要我們動手丟人?”徐誌雷語氣森然的說道,他以前就不怕這對父子,現在沒了官職在身,更是灑脫的很,毫無顧忌。
章財旺也開口道,沒有劍拔弩張,也看不出什麼分外仇視,隻是冷漠的揮了揮手:“王江,還是帶著你兒子走吧,這是最明智的選擇。”
而被眾人視為仇家恨不得掏心喝血的王江反倒顯得淡然,他製止了暴跳如雷想要發飆的兒子,沒理會眼前阻攔的這些人,而是看向病床上的唐仁,道:“唐仁,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我待你麻辣比啊,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朋友來了有好酒,敵人來了有獵槍?爺爺沒拿槍崩了你就已經算是忍得辛苦了,你還敢嘰嘰歪歪?”邱兵兵惱火的罵道,要不是徐珍站在身旁,太過激動害怕嚇著老太太,他都要忍不住動手打人了。
這時,唐仁終於開口了,語氣平靜的很,沒多少仇人見麵分外眼紅的架勢:“你們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