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付建軍氣得胸口都在悶痛,他指著唐仁竭嘶底裏的嗬斥道:“目無王法,你簡直無法無天!”同時,他對著那些校領導和那幾個民警說道:“你們都是瞎子嗎?看不到有人在這當眾行動?還愣著幹什麼?難道你們穿在身上的那身製服隻是擺設?還不給我把這幾個凶手繩之於法!”
那四個民警頓時臉色發苦,你特麼這不是不講理嗎?唐仁這樣一個連區局局長都不敢捉拿、你這個堂堂區委書記都不放在眼裏的人,你讓我們這幾個小幹警動手?特麼的都是上有老下有小,老子們可不願意陪你們玩,這特麼妥妥的神仙打架,一點點的仙氣都能把他們碾壓得屍骨無存。
正當他們犯難的時候,唐仁開口道:“付建軍,你不覺的你這種行為很蠢嗎,現在是急病亂投醫了嗎?你認為憑他們幾個人,敢抓我?這渾水,他們趟不起!你也不用為難他們了。”
“你當現在是什麼時代?現在是法製社會,你是傷人凶手,是行凶者,他們是幹警,逮捕你是天經地義,這是他們的職責。”付建軍喝道,他發現他竟然連自己管轄內的小幹警都指揮不了了,這一點讓他怒不可遏。
“好一個義正言辭,好一個大公無私!”唐仁笑的極為鄙夷跟不屑:“如果你真的有這麼剛正嚴明,那麼你的兒子早就該把牢底坐穿了,就你兒子那個德行,被他玩廢的人沒有十個也有八個吧?你教出了一個這樣的兒子,還有臉說出這樣讓人啼笑皆非的話?”
“付建軍,我們別玩那些沒用的了,你知道我的身份,也肯定知道我的能量,你在我麵前根本就不值一提。我不管你兒子以前是什麼人,做過什麼缺德事,但是今天他敢惹到我的頭上,不但動手打了我弟弟妹妹,更打了我的長輩,這件事情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唐仁冷冷的說道。
付建軍氣得肩膀都在顫抖:“唐仁,你不要欺人太甚,真的要玩,我怕你玩不起!”說著話,他掏出了電話,邊按著號碼邊對唐仁說道:“唐仁,你給我等著,我不相信在我自己的管轄區還能治不了你,今天就讓我來教教你怎麼做人!”
電話接通,付建軍語氣森寒的吼道:“周偉峰,你這個區局長是怎麼當的?我看你是不想幹了!十一高中都快出了命案,你難道不知道嗎?限你五分鍾之內帶人過來緝拿凶手,不然你就等著滾蛋回家吧!”
區局辦公室內,周偉峰手機開著擴音,聽到那怒罵聲,他冷笑的撓了撓耳朵,嘴上說道:“什麼?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嗎?我怎麼沒收到消息?周書記,我立馬出警,親自帶隊!”話是說的很漂亮,一副不知道情況的語氣。
掛了電話後,他臉上的表情並無絲毫慌張,慢悠悠的靠在椅子上,站在他辦公桌前的一名副局長小心翼翼的問道:“周局,現在怎麼辦?付建軍親自把電話打到了你這裏,不去我看是不行啊。”這是周偉峰的為數不多的親信之一。
周偉峰表情淡然,他道:“慌什麼?付建軍這個狗東西到現在都想拖我下水,草他大爺的,他那個蠢貨兒子惹下了天大的麻煩,想讓我給他擦屁股?門兒都沒有!”旋即冷笑了一聲:“生了這麼一個不知死活的兒子,真是付建軍的悲哀啊,惹誰不好,敢去惹唐仁的家人,聽說把唐仁的二叔二嬸都揍了,可想而知事件的嚴重性,唐仁再不暴怒,再不追究到底,就要被貼上孬種好欺負的標簽了。”
周偉峰對著眼前這個身為副局長的親信說道:“唐仁的能量和背景毋庸置疑,幾件大事足以摸清深淺,看這形勢,唐仁明顯是不想草草了事啊,這次不把老付家掀個底朝天,恐怕是不會罷休了,看來這次付建軍是別想好過了,唐仁那個煞星,可不是誰都敢惹的。”
“那個唐仁有那麼厲害?付建軍可也不簡單啊,別忘了他親大哥可是發改委書記,聽說在政府大樓裏都是香餑餑的紅人。”副局長小心翼翼的說道:“萬一這次唐仁真的被付建軍懲治了呢?局長你的表現可是會讓付建軍記恨的,到時候來個秋後算賬,我們的日子都別想好過。”
周偉峰不屑的笑了一聲:“你太不了解唐仁了,就憑一個老付家也想跟唐仁鬥法?至少在我看來沒有一點勝算,這次我的態度雖然要得罪付建軍,可這何嚐不是對唐仁示好?付建軍和唐仁比起來,顯然是唐仁更值得我們去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