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毅鵬把煙蒂丟在地下,用腳尖狠狠碾了碾,道:“晚上黃埔大酒店的空中餐廳,我擺桌給唐仁陪罪!”
另一邊,唐仁神情陰沉的把電話放回兜裏,冷笑的看著付誌傑:“好手段啊,嘖嘖,真沒想到,能跟我玩出這麼一手起死回生,不得不讓我說一聲佩服。”
看著唐仁的表情,聽著唐仁的話,付誌勇就猜到了結果,心中鬆口氣的同時臉上重新掛起了笑容,他泰若自然道:“我說過,你帶不走付誌傑。”
唐仁輕輕點頭:“確實,我不會動他了,因為他的命太不值錢,不值得我拿我的朋友去交換。”頓了頓,唐仁神情以獰:“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說著話,唐仁就走到早已嚇得六神無主的付誌傑身前,對壓著他的幾名幹警揮揮手,幾人讓開後,唐仁抬起手掌就是一個耳光扇下去。
“啪!”清脆的聲音異常響亮,付建軍第一時間急怒,想要衝上前去,可被徐誌雷直接攔住,付建軍怒聲道:“唐仁,你想幹什麼?住手!”
付誌勇的表情也是猛的一變,低喝道:“唐仁!”
唐仁看都沒看他們一眼,照著付誌傑的臉上就是連續五六個耳光扇下去,直到付誌傑臉上皮肉翻飛,旋即拽著他的頭發,指著唐毅和唐茜茜說道:“小畜生,你給老子看清楚了,以後在這所學校,你再敢動他們一根汗毛,我就讓你死的比屠宰場裏的豬還慘。記住,你的狗命能撿回一次,絕對撿不回第二次!”
說罷,唐仁一鬆手,頭暈眼花的付誌傑直接就栽倒在地,已經疼得昏死了過去。
付建軍和付誌勇連忙跑了過來,付建軍抱起兒子,眼眶泛紅,死死盯著唐仁,可還不等他說什麼,付誌勇就道:“小叔,別說那些了,趕緊把誌傑送去醫院再說,這件事情告一段落。”
“哼,唐仁,你真是好樣的,我們走著瞧!”付建軍凶狠的瞪了唐仁一眼,旋即抱起兒子連忙跑出人群,救護車早就在外麵等著了,隻是剛才被周偉峰的人攔著沒能進來。
唐仁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沒有阻攔,付誌勇走到唐仁身前,他看著一臉玩味的朱芝芝道:“芝芝姐,剛才那個賭注不知道還算不算數?”今天雖然救下了付誌傑,但老付家的顏麵,也算是丟盡了,他想從朱芝芝這裏扳回一城。
朱芝芝滿臉茫然:“什麼賭注?”
付誌傑冷笑一聲道:“難道堂堂朱家大小姐也把自己說的話當成放屁了嗎?剛才你可是說如果我能把付誌傑帶走,你就光著屁股圍繞東方明珠跑三圈,這可是所有人都聽到的,就忘了嗎?”
“有嗎?我怎麼不記得了?”朱芝芝很天真的問道,一點心虛的跡象都沒有。
“看來朱家的人也不過如此,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的話都說出口了,還是能夠當成放屁,讓我開眼界了。”付誌勇嗤笑道。
朱芝芝一臉看煞筆的表情看著付誌勇:“你個煞筆,姑奶奶是個女的,又不是什麼狗屁君子,女人說的話你也相信?我看你的智商已經欠費了,蠢的跟豬一樣。”
此話一出,周圍不禁傳出一片笑聲,付誌勇的臉色青紅交加,本來是想借此話題打擊打擊唐仁一行的囂張氣焰,沒想到一轉眼,自己反倒被羞辱,他臉上掛不住,跟一個女人真沒法講道理,當即冷哼了一聲,轉身就大步離去,怎麼看怎麼有點狼狽逃竄的意思。
唐仁轉頭,看向遠處那幾個誠惶誠恐的校領導,唐仁冷聲說道:“這幾個人真不配為人師表,學校有這樣道貌岸然顛倒是非的領導,真是悲哀。”
餘建笑道:“我有個親戚在教育局,我給他打個電話說說,小事一樁。”唐仁笑著點了點頭,簡單的一句話,就直接決定了這幾個校領導的前途,不出兩天,這十一高中的高層領導是必須要進行一次大換血了。
唐仁又看了看先前那四個對唐煜幾人挨揍視而不見的幹警,沒有多說什麼,他相信周偉峰能夠做出處理。
“徐哥,這次的事情估計會給周偉峰帶來不小的麻煩,他雖然沒幫我們,但這次的表現已經算是站在我們這一邊了,付建軍肯定不會放過他,你多照顧一下,即便我們不能給他帶來什麼好處,也盡量不要讓他受到波及。”唐仁輕聲對徐誌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