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邱淑宜。”唐仁笑著說了聲,周偉峰臉上頓時露出了客氣的笑容,旋即又變得肅穆凜然:“邱小姐,你放心,膽敢在我的轄區內作奸犯科,我決不輕饒,更別說做出這樣目無王法的事情了,我一定嚴懲不貸,給邱小姐一個滿意的交代。”說罷,他回頭對那些幹警道:“把以童樂為首的犯罪團夥全都給我銬起來,帶回局裏慢慢審訊。”
一句話,直接把童樂定義為犯罪團夥的頭頭,可把童樂嚇傻了,他連忙哭喊道:“周叔,您可不能這樣啊,我爸和您可是朋友啊。”
周偉峰的臉色更黑:“哼,你還有臉提你父親,就算童富在這裏,我也照辦不誤!”
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感受到周偉峰對自己恭敬的態度,邱淑宜那叫一個揚眉吐氣了,下巴都快抬上天了,連堂堂一個公安局長都要對她客氣有加,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真令她飄飄然,她都愛死了唐仁,恨不得在他臉上狠狠親上一口,這比在大原時還要風光,有這麼一個大魔王給自己撐腰,以後走到哪兒不能趾高氣揚?
這時,門外又走進了幾個西裝革履的中年那女,看上去似乎是這酒店的上層管理人員,為首的一名中年男子和周偉峰認識,一進來就臉色凝重的對周偉峰說道:“周局,這裏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還親自來了,我剛收到消息就趕過來了,不會是犬子又惹是生非了吧?”
“爸,您快救救我,周叔他要抓我。”看到中年男子,童樂跟見到救星一樣哭喊道。
“閉嘴!”童富冷喝一聲,他知道肯定出事了,不然以他和周偉峰的私交,周偉峰不可能抓他兒子。
當著唐仁的麵,周偉峰並沒有給這位生意做得風生水起身家至少十幾個億的大老板好臉色,他冷哼一聲道:“童董事長,你真是教出一個好兒子啊,當眾就想強搶民女!”
童富是個聰明人,從周偉峰反常的態度中就能看出在場的肯定有位得罪不起的大人物,他二話不說,照著兒子的臉蛋就是一個耳光扇了過去:“不爭氣的狗東西!”
打完,他才來到周偉峰身邊,臉上擠出一絲笑容,道:“這小畜生該抓,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都敢做,就該抓進去關個幾年好好管教一翻。”說罷,他看了唐仁一眼,對周偉峰問道:“周局,這位是?”
“唐仁!”周偉峰說道,他和童富的私交很不錯,有意點醒童富,不忘加了句:“你應該聽說過他。”
童富為人不錯,廣結人脈,認識很多官場上的朋友,經常也會坐在一起喝茶聊天,所以他所知道的事情,會比一般人多許多,當聽到唐仁這兩個字的時候,他還沒反應過來,可當聽到周偉峰若有所指的後一句話,他的身軀猛然一顫,眼中浮現出驚詫的神情。
心中同時也是狠狠一沉,有些頭皮發麻,他兒子竟然惹到了唐仁?那個把王家鬥垮了的唐仁?那個黃家女人黃青衣的男人,唐仁?
童富這一刻的感覺,不亞於晴天霹靂,他差點沒忍住衝上去一巴掌拍死童樂。
“不知道唐少來此,有失遠迎有失遠迎,真是罪過,是我不對,我自罰三杯。”童富的姿態放到最低,說著話,他就直接拿起桌上一瓶沒開封的白酒,打開,那種喝紅酒才用的高腳杯連續倒了三杯,整整一瓶高度白酒滴毫不剩。
旋即在幾人驚訝的目光下,他兩次仰頭,一口氣幹了杯中酒,這更讓的蔡老板幾人看向唐仁的目光變得駭然了,僅僅是一個名字,就能讓身家十多億的大老板做出這樣的舉動,可見這裏麵的恐怖之處,要知道,童富會這樣做,就足以見得他心中的驚懼了,這是在陪罪,生怕得罪那個少年!
童富的酒量並不大,兩杯酒就已經讓他臉色略顯難受了,當他要喝第三杯酒的時候,唐仁按住了杯子,道:“童老板,不必這樣,你的誠意我已經感受到了,今天的事情就這樣揭過吧,一點小矛盾而已,我不會放在心上的。”
聞言,童富眼中閃過一抹感激,還有重重的鬆氣,憑他童家的實力,如果得罪了這位煞星,真的是分分鍾被整死的貨色,幸好這位大煞星和傳聞中的不太一樣,不是那般凶神惡煞,不是那般心狠手辣。
“多謝唐少寬宏大量。”童富在唐仁麵前完全沒有成功人士的做派,他轉頭看向連他都怦然心動的邱淑宜一眼,從兜裏掏出一張本來是要給另外一位達官準備的磚石卡,恭敬道:“邱小姐,今天的事情是犬子多有得罪,為表歉意,這就當是給你陪罪了,以後隻要拿著這張卡,到童氏集團名下的任何酒店入住一律免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