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一個綁著馬尾辮穿著運動裝的女孩跑著步進入南國公園中。
在那空曠的廣場中有一大群老婆婆,老爺爺練著太極耍著八卦。
天雖有點冷,在雨後的空氣特別舒服,女孩慢慢停下在跑動的腳步!
在廣場邊上擺放著許多的凳子,很多的人都喜歡在這裏談談情到這裏說說愛。
在女孩麵前就有一條小長凳子,而長凳上有一簇滴滿水珠的紅玫瑰花,很是嬌豔!經過一夜雨露的洗理還能豔紅待放的樣子,環潔工人還沒到這邊角落打掃,所以玫瑰的美不會被垃圾桶埋沒!
女孩有點好奇地走向凳子前,看了看,眼尖的她看到……什麼啊?好象有一張紙露出一角來了,上麵壓著花。
她可說是這凳子的常客,每次到這公園總習慣的選擇這一條長凳,因為坐在這凳子上可以看到全廣場那些老人小孩在耍功夫玩樂……而她認為會為她帶來一天的好心情!真沒想到!才一天沒來就看到玫瑰花她心情好好啊!竟有一點點心動的感覺!
也許是她沒有收過花吧!很羨慕那些愛情劇的女主角,也許也期待那一天出現個白馬王子……
她見到紙張上寫了字,雖然被水珠泡過了,好奇地抽出紙張來看。
隻覺得那字很好看很清秀很整潔,隻見那留言:情人節快樂,送給撿到花的有緣人!如果你若願意和我聊聊天,聯係聯係的話請給我回話。電話137********安安女生覺得奇怪,心想:這會不會是個女生留下的,安安,應是個浪漫的女孩吧!也感到好玩。拿出電話記下號碼,把紙折得很直,放進口袋,笑嘻嘻的拿起花欣賞著老爺爺老奶奶的功夫表演……
“啊啾…啊……啾”安在定坐在床鋪上打著噴涕。
“安安,老是有美女想你啊?早上到現在打了幾十個噴涕。死人都被你吵醒了!還讓不讓人睡覺啊?”郝酷兒翻身下床穿著拖鞋走到安在定麵前問。
“兒,你別說他了。你看他臉紅到可以和蕃茄比美了!氣血不錯,昨晚可能……”坐在床鋪上的新一草幫著起哄。
“混蛋臭草,別亂認。本人我有名有姓!認你作兒差不多!”郝酷兒反駁著,色咪咪流著口水添著嘴唇問:“安安,你給我們說說那情人怎樣?肉是不是很白很白?兩個波美不美?手感好不好?”
“不要啦!變態佬!我現在感冒你又不是不知道。總不能夠像前天一樣全都招了吧?”安在定昨天回來後馬上鑽進被窩,暖暖被窩睡大覺了,現在臉紅通通的罵郝酷兒。
“哦,不得了!不得了!你前天說得那麼誇張誰信你啊?不行!再說下,不然大刑祠侯!說……”郝酷兒指手劃腳胡說著。
“啊…啊…啾”又是一響驚雷!
“有沒有搞錯!大清早你就想要把‘滿清十大酷刑’搬出來啊!那是不行的!要溫柔,乖乖兒!”新一草和他倆關係很鐵,經常開玩笑。
“害羞草,王八蛋!我叫‘郝酷兒’懂不懂?”郝酷兒重複著把手比成槍地樣子擺酷著:“叫‘郝酷兒’知道嘛?也可以叫我阿棍或酷哥!”
“好了好了,小草,阿酷好象有車進來了,要上班了!”安在定聽到汽車的聲音叫住在打鬧的兩人,暗自慶幸逃過一劫,不然會被玩死的!坦白昨晚隻是去吹冷風,他的戀失約了?那會怕兩個沒人要的家夥笑死找不到解救他們的辦法。
他們所在上班的地方是個小廠房,宿舍有兩層樓高,一樓是辦公室;二樓就是住的宿舍。因為是小廠也沒什麼規矩,閑著時就會有人打牌,玩耍。有貨來就要幹活~一天十二個鍾頭的幹活,二十四小時的輪班。
別人都在一樓下玩牌打麻將。就他們三個在宿舍睡大頭覺。
而另一間宿舍是另一班在睡覺的同事。
三人見到真有車來,穿好衣服下樓工作去了,安在定拿著充電器插在插座充電。手機傳來聲響,一個未讀短信已浮現在屏幕上。
吃午飯後,安在定走過來拿手機了,見到有未讀的信息也打開來看:嗨,你好!能和你做個朋友麼?陌生的朋友,陌生的你!
他看到信息後飛快打起字來,隨著那快捷轉動的拇指,一個一個字組成一句話:食未?你朋友現在怎麼樣啦?要不今晚我有空和你一起去看看好不好?把信息發了給人,把手機放到口袋裏,接著又開始上班。這是他每天的習慣,一天至少會發一條信息。對他來講他覺得這是個好習慣!
他有一本日記,隻是日記中大多是兩個人的片刻記憶~他和他的戀!
也許這塵世間就是這樣,當已形成習慣就不想再改變,順至害怕去改變。
都嘟嘟…有信息來了,總習慣於等待她的一切。
看了一下,短信曰:喂,你好!怎麼沒反映,有人在麼?如果有請回大帥哥我的信息。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