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曉,是一位新聞記者,敏銳的洞察力讓我在新聞界小有名氣,而且深得領導的賞識。周末的早上,當我還賴在床上睡懶覺的時候,電話尖銳的鈴聲打破了我貪婪的夢想,我睡意朦朧的拿起電話,用含糊不清的聲音應付著電話那端的滔滔不絕。突然,我睜大了眼睛,動作利索的坐了起來,滿臉興奮的大喊大叫。
掛斷電話後,我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簡單的收拾打扮一番後就拿著相機離開了家。我們這一行就是這樣,沒有速度就沒有新聞,也就失去了一個新聞工作者的價值,當然,我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雖然忙碌但很充實。我來到了博物館門前,這裏已經聚集了很多的記者和遊客,我想這些人的目的都和我一樣——一睹宸妃海蘭珠的真容。這個女人就像是一個謎,沒有人知道她26歲以前的生命軌跡,隻知道她是皇太極一生的摯愛,讓這個戎馬一生的清太宗差點淪為昏君,甚至差點改變了大清的命運。可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竟然連一副畫像都沒有留下來,現在的所收藏的畫像也隻不過是臨摹莊妃的容顏罷了。今天,就在這家博物館將展出一副新出土的宸妃畫像,雖然不知是真是假,但還是引來了各大媒體、電台、電視台和眾多的遊客,原來海蘭珠的魅力並沒有並歲月埋葬,原來她的神秘會為她帶來更多的追捧者。
我悄悄的繞到了後門,既然是搶新聞就一定要有速度,一定要在其他媒體進入之前拍攝到最新最快的資料。後門被鎖的死死的,看來博物館為了防止偷拍已經采取了嚴密的措施,唯一進入的方式就是二樓的一扇窗子。我將相機放進背包,然後爬上了一樓的窗子,我像壁虎一樣的貼在玻璃上,正想著要如何才能爬上去。可就在這個時候,承載我所有重量的窗子居然打開了,而我也隨著慣性跌了進去,當我重重的摔在地上的時候才知道原來這扇窗子並沒有鎖。此時的博物館還沒有營業,所以裏麵靜悄悄的,我關好窗子,看著裏麵這些具有曆史意義的文物和古董。
我上到了三樓,終於見到了辰妃的畫像,她栩栩如生的坐在那裏,容顏精致,婀娜多姿,可是她的臉卻是那樣的熟悉。我來不及多想,從背包裏拿出了相機,對著畫像各種角度一頓狂拍。我看著相機中這些珍貴的照片,滿意的笑了笑,有了這些業績,今年的年終獎一定誌在必得。可就在我收拾東西準備離開的時候,我發現畫中的海蘭珠似乎在對著我笑,為她絕美的容顏更曾加了幾分嫵媚。我想自己一定是沒睡好,才會有這種奇怪的念頭,於是便離開了。
就在我下樓梯的時候,突然一陣眩暈,腳一軟,竟硬生生的從樓梯上滾了下來,而後就失去了直覺。當我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個古香古色的房間裏,這裏的擺設都極為的考究,但在我看來卻是那樣的不真實,因為我正躺在床上,身邊還站著四五個穿著奇怪的女孩子關切的看著我。我是在博物館嗎?我記得以前來的時候沒有這些東西的,而且博物館的床又怎麼會允許我隨隨便便的躺上去呢?這些女孩又是些什麼人?為什麼要如此奇怪的看著我呢?一大堆問號出現在我的腦子裏。
身邊是侍女看見我睜開眼睛,於是興奮的說道:“快去稟報福晉,格格醒過來了。”我將她的話一字不漏的聽了進去,但卻更加的迷糊了,福晉?格格?難道是在拍電視劇嗎?可是為什麼連一架攝像機,一個工作人員都看不見呢?我坐起身子,身邊的侍女趕忙扶住我,關切的說道:“格格慢些,您的身子還沒有恢複呢。”我坐起身子,發現自己竟是那樣的柔弱,食指纖細,就連身上的衣服也已經換過了。
“我怎麼了,這又是哪裏?”經過了一番思想鬥爭後,我終於接受了自己穿越的事實,所以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搞清楚自己身在哪朝哪代。雖然對於這個身體一無所知,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但是既來之則安之,隻有活下去才能有回去的機會。
“格格,你怎麼了?您還記得托婭嗎?”這個叫做托婭的侍女已經有些焦急了。我的表演果然很到位,隻是一臉無辜的看著他們,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裝出一臉無辜的模樣。
我輕輕地搖了搖頭,這時候,一個高貴的女人領著一個十一二歲的女孩子走進了我的房間,她徑直的走向我,眼神中透著幾分關切,我隻是打量著這個衣著華美,豐姿綽約的女人,竟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她坐在我的床邊,把手放在我的額頭上,然後放心的說道:“終於退燒了,哈日珠拉,太好了。”我的身子猛然一抖,雖然我基本可以算作一個曆史白癡,但是我還是知道哈日珠拉這個名字,她是皇太極一生的摯愛,是一個差點改變了大清曆史的傳奇女人,但是她隻活到了33歲,她就像是一朵美麗的花,在最美最嬌豔的時候凋零了。那個女人緊張的問道:“哈日珠拉,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