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隊伍壯大,於是混混們便開始對著劉爽推搡起來。劉爽那裏吃氣,跳起來一腳將前麵一人跺飛,接著便開始衝入人群,打起架來,這幫小青年,劉爽三拳兩腳,沒多大功夫就收拾了,對付這群人,劉爽就像是餓虎闖進綿羊群。不過,他的臉上還是有些淤青。還剩下一個,是那個領頭的,長得不錯的家夥。這小青年看到自己夥伴們都躺在地上,卻是不急著逃走,反倒自不量力,跟劉爽比劃幾下。劉俊東在旁邊看著,這小子到挺有義氣,要是擱上老江湖,這時候早他媽跑了。
這小子上前一下撲向劉爽,到有股子狠勁。劉爽做好架勢,雙手一下抓住那小青年,一下子將他甩了出去。小區門口的保安也是嘖嘖稱奇。他們也算是閱架無數,可是一個人對十幾個十八九的壯小夥子,還能全部撂倒,真是第一次見。
劉爽不解氣,還要對著那幾個小青年補上幾腳。那群保安們,卻是見到自己的新任經理攔住那位壯漢,不禁幸災樂禍。
“多管閑事。”可是讓他們驚訝的是,那位壯漢沒有打劉俊東,反倒是叫了一聲“東哥。”
“東哥,怎麼才來啊,好戲都錯過了。”
“行了,我都知道了,吧別打了,讓他們陪你那一步手機就行了。”
“得,東哥,你咋還替他們說話呢。”
“鬧夠了吧,一會有報警的,警察就該來了。”
“也對。”劉俊東便幫劉爽收拾完東西,扶起那領頭的小青年。
“年紀不大,不好好上學,打什麼架。”那小青年沒有說話,看著劉俊東。
“你不是小區新來的經理麼……”小青年認出劉俊東。小青年心裏暗暗記住,以後一定不會讓自己的小兄弟們為難這人。沒多久,人群開始散開,原來熱鬧的小區門口,像是什麼也沒發生過。劉俊東跟劉爽幾天不見,劉爽便是一大堆苦水要倒。晚上,劉俊東叫上疤子,三人一起來到疤子帶劉俊東喝酒的地方,小吃街上的張記燒烤。
“守信哥,我來了。”疤子衝著張守信打招呼。
“請客啊。”
“請客,俺東哥真是不錯,我工作剛丟,東哥就托人幫我找了一個,現在,我那夥人都在那幹汽修,工資也挺不錯的。”
“吆喝,疤子又幹上了,不是前幾天那失魂落魄模樣了。”
疤子哈哈大笑。其實,讓疤子心情轉好的不是工作,是劉俊東那天給他講的那番話,似乎一下子顛覆了他對自己的認識。
“帝王將相,寧有種乎。”張守信看向一旁喝茶的劉俊東,這人雖然年輕,卻是沉穩老成,哪裏像是二十多歲的人,一身肌肉緊繃,蘊藏著爆發力。
“也不知道這人行不行。”張守信叼著煙,烤著串子。 劉爽,劉俊東,劉昊,三人都姓劉,五百年前可是一家哩。年齡相仿,又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這酒桌上,要談的話可是很多哩,三人是不是爆發出笑聲。
“說真的,劉爽,要是真不願做生意,就先到我這來吧。”
“東哥,這是你說的,你這經理可要給個官當當。”
“就一虛職,你能做什麼官。”
“嘿!保安隊長也是官啊,當兵這些年,連個班長也沒當成,這下,俺就直接成隊長了。”三人又是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