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聊天的深入,劉俊東越發覺得這小丫頭可愛起來。
而佳慧,也是越來越感覺劉俊東是個有內涵的人。
兩人有說有笑。
不過,僅此而已,劉俊東可沒有動什麼歪腦筋,劉俊東自認不是正人君子,但也絕不是什麼道貌岸然的衣冠禽獸。
此時,玻璃牆外,幾個喝的暈頭轉向的年輕人正互相攙扶著走了過來,為首的正是何誌書。
“你們說,我哪裏不好,4s店裏的銷售狀元,為什麼所有人都不待見我。”
一張嘴,酒氣熏人。
旁邊一個白上衣的男子跟何誌書年紀相仿,是何誌書的朋友,叫陳虎,兩人很是要好。
聽得何誌書這麼說,這陳虎也是應道:“都是不開眼的東西,這年頭,有幾個臭錢都跟了不起似得。”
借著酒勁,陳虎句句帶髒。
這不,今天何誌書吃了癟,下了班就是找到了陳虎,跟陳虎還有陳虎的幾個兄弟喝的爛醉,走路都是不穩。
幾個人晃晃悠悠,來到這心心相印咖啡館門口,透過玻璃牆,正看見裏麵明亮處坐著談話的劉俊東跟佳慧。
“賤人,暴發戶……”
何誌書指著玻璃叫罵著,可是街上路燈稀少,人卻不少,很是嘈雜,再加上這隔音效果極佳的玻璃牆,裏麵談話的劉俊東跟佳慧竟是沒有察覺到。
陳虎看著玻璃牆裏麵的兩個人,拉住何誌書。
“又不認識他們,你不要耍酒瘋了。”
何誌書甩開陳虎的手,罵道:“就是那個混蛋,有幾個臭錢了不起啊,老子是憑自己努力,自己努力就那麼不受待見麼!什麼世道。”
再次向著緊挨著玻璃牆邊坐著的那個男人看去,劉俊東,陳虎暗暗記住了他。
何誌書見裏麵沒人注意到他,便是要去拍玻璃,陳虎跟幾個朋友哪肯容他酒後撒瘋,趕忙拉到街兩旁的綠化樹錢,這街道不算寬,可是兩邊店麵不少,因此許多車都停在這裏。
何誌書又喊又叫,扶著96年修建街道時種下的法桐樹,狂吐起來。
擦了擦嘴,何誌書便是站了起來,一眼就是認出劉俊東的那輛A4.
“哼,開個這破車,顯擺啥啊,我見過比你有錢的多了去了,你他娘也是個靠爹混飯的人。”
何誌書這話說完,就是掏出孤行刀口的指甲刀,緊緊貼著劉俊東的那輛A4,用力滑了下去。
那輛銀白色的A4,瞬間就被畫出一道由車頭到車尾的彎曲劃痕,很是難看。
A4警報器響了起來,陳虎趕緊扶著何誌書,跑向旁邊沒人的陌生小巷子裏。
劉俊東追出來時,已是不見任何人的蹤影,隻是A4右側卻是一道惱人的劃痕。
佳慧也是走了出來。
“怎麼了。”
“沒事。”
“怎麼那麼長一道劃痕。”
“一定是有人不小心劃的,沒有大事。”
佳慧看了看那長長的劃痕,心中暗想,不小心劃得,得需要多不小心才劃得出那麼長一道。
“該不會是何誌書吧,找個人,我最了解他了,一點都不男人,做事偷偷摸摸,背後搞事情,小肚雞腸,就是個小人。”
佳慧已經肯定是誰幹的了,何誌書的為人,她雖是一起做了一個月的同事,但這一個月何誌書就是將這些表現得淋漓盡致。